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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今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你。”长风一听,分外暖心,勉强笑了笑:“瑟瑟,你对我真好。”白玉瑶在不远处已经听得清楚,遥遥对锦瑟招招手,便转身依依不舍离去。锦瑟微微一笑,扶着长风回了卧室。夏日里空气粘滞。锦瑟打发走了下人,脱了外套,靠着床沿看着长风。长风仰面倒着,眉宇微微拧着,睫毛受惊似的抖动,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体上,衬得线条毕露。锦瑟突然有些口干,她拨了拨长风脸侧散乱的发,轻声道:“风儿真美,任谁见了都免不了心存觊觎,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祸水,女人的友谊都被你破坏了……”“嗯?”长风听得迷迷糊糊,眼皮抖了抖才睁开,“什么?”锦瑟便低下头含住了那柔软的唇,手指一下子钻进了长风的衣服里,贴着皮肤游走起来。“唔……”长风摩挲着眼皮,无力哼了两声,扭开头气喘吁吁,“瑟瑟……不要了……今天……好累……”“乖……我来就好……”锦瑟扣住他的下巴,舌尖不由分说钻进了湿润的口腔。“唔……唔……”长风直觉头晕目眩,口腔里不断探寻的舌叫人愈发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困难。腰侧游走的手指也攀到胸前,一下下撩刮敏感的乳=首,惹得头皮阵阵发麻。长风伸手推阻,待到那舌终于离开,方竭力喘息,哀求道:“别……今天好难受……嗯……”“难受还不忘勾引人?”锦瑟歪歪头,一把扯掉长风的长裤,低声含糊道,“随了你父亲吗?”又随手将长风余下的衣物扯掉,用力往床里一推,长风便软绵绵滚了过去,又是一阵阵目眩,险些呕吐出来。“唔……想吐……”长风已经听不到锦瑟说些什么,直觉脑袋嗡嗡作响,下=身猛地被人握住,控制不住地哆嗦。“难受……”好像有无数人在耳边不断聒噪,无数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长风想要尖叫,却只是发出近似喘息的呢喃,“别吵……别碰……”锦瑟脱衣上了床,抬腿跨坐在长风腰间,随手将长风挥舞的手按在一边,另一只手握住长风下=身的敏感,熟练玩弄揉捏。长风并着腿直直躺着,连话也说不出,只能重重喘息,身体因为情=欲和痛苦而着了色,连耳垂都艳红欲滴。锦瑟控制不住俯下身,含住那漂亮诱人的耳垂,长风抖了抖,蓦地呻吟出声,锦瑟一凛,牙齿随之用力。“唔……”长风吃痛,发出湿软的呻吟,却被立即强硬堵住了唇,呼吸不能的同时,下=身快感却节节攀升,整个人如同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游走,越痛苦难捱越欲罢不能。长风睁开眼,眼前的锦瑟不断晃动,平时温柔的脸似乎愈发狰狞,像要将人吞噬一般,冷冷俯视着……梦魇……长风挺了挺身体,终于彻底陷入漆黑……拾玖她知道自己失控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无需做的事。锦瑟静静坐在没有燃烛的房间,窗外月色黯淡,虫鸣昼夜不休,长风的呼吸近在耳畔,无力而冗长……她闭上眼,听着激情过后的心跳。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一次严酷的拷问,她的理智呢?她做任何事,都必须有理由。然而这一次,竟然“无法自控”,竟然“情不自禁”,竟然因为……“嫉妒”吗?因为知道有人觊觎自己的东西,所以用这种占有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吗?可是……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已经认为长风是自己的所有物?次日,居然下起雨来。长风醒来,听见淅沥沥的雨声,先是木然恍惚了一会儿,又欣喜起来。太好了!锦瑟不是一直在为旱灾发愁吗?头重脚轻梳洗了一番,长风已经逐渐适应这种飘乎乎的眩晕感,自己打着伞,往锦瑟的书房晃去。书房的支摘窗开着,里面有人在说话。长风弯腰往里瞧了瞧,是家里新招用的二管家妙姐,福婶毕竟年纪大了,大小适宜统统要她来管着,着实吃力。长风抬头望了望黑云翻滚的天,决定待她们说完再进去。“公子的病好些了吗?”是锦瑟没有起伏的声音。长风有些纳闷,这“公子”难不成是在说自己?还未等想明白,便听得妙姐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未见着大人,有些闷闷不乐,”她叹了口气,“这孩子,即使不开心也是从来不说的,但毕竟单纯,什么心事一眼就能看穿。”锦瑟闻言点了点头,低声道:“过几日吧,我便去看他,到时你多筹备些银子带去,他们孤儿老母的,毕竟不易。”“诶!”妙姐点点头,在怀里窸窸窣窣倒腾一番,拿出个东西来,长风探头瞧着,却是一个小包囊。妙姐道:“这是公子托我送给大人的,他说大人常常工作到深夜,便做了这个醒神囊,希望大人能用得上。”长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是哪家的公子?!送如此贴身的什物,实在讨厌!又想到自己认识锦瑟这么久,居然从未为她做些什么,不免懊恼自责。盼着锦瑟能够拒绝这个礼物,却听得锦瑟道:“这孩子,当真是有心了,替我谢谢他。”长风杵在窗外,已经是十分的不开心了,没想到又听到让他更为不爽的话:“大人,公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他对您的心意,您当真是不知?”什么?!长风脑袋一热,差一点便破门而入,又想要听听锦瑟是怎么说得,便强忍着这股滔天怒气,做了墙下小人。“阿妙,我可不是请你来做媒官的。”这话是何意思?!到底知还是不知,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如何不说个明白?!长风惴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强迫自己冷静些,如果就这样冲进去,两个人必是要吵上一架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安慰自己:起码,锦瑟话里拒绝的意味还是多的……锦瑟以为按照长风的个性,他必会冲进来质问一番,却不曾想,他只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窗外徘徊,雨很大,寒气颇重,他穿得那么少,不冷吗?阿妙又向她汇报了些其他琐事,锦瑟听完再去看他,人却已不见。去哪了?不会生气乱跑吧?锦瑟执起笔,又放下……居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锦瑟吹灭了书房的红烛,决定提早回房歇息。卧房里燃着红彤彤的烛火,跳动的烛火摇曳了长长的影子,锦瑟微微安下心来,推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碧芜永远聒噪不休:“殿下,您何苦为难自己?做不来就算了……哎呦!您当心啊!这扎在您手上,疼在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