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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上,只余一个半遮半掩,蜂腰肥臀的尤物,纤腰轻含,肥臀微翘,袅袅婷婷的侧卧在床榻上。小手伸到光洁的背后,缓缓的解开兜兜上的细绳,立刻兜兜就跑到胸前来了,堪堪遮住双乳。秀娘早已羞得脸要滴出血来了,她从未有过如此举动,没有觉得羞耻却本能的羞涩。轻轻的咬了一下唇,小手终于伸到了胸前,软绵绵的大馒头沉甸甸的,一手撑在身后,小手胡乱的揉了大馒头,揉的生疼,秀娘眼都红了。正准备放手的时候碰到了rutou,只觉得一阵酥麻。秀娘咬了咬唇,小手集中了揉捏着rutou,一阵阵酥麻传向下腹,秀娘只能夹紧细长的腿,呼吸都变得急促了。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小口喘着粗气,rutou越来越痒,涨的像个花生米一样,红艳艳的。秀娘的小手不断的揉搓了涨大的rou粒,乳也越发的挺翘,整个奶子都热热的,撑在身后的小手终于支撑不住,秀娘软软的躺在床榻上。小嘴呼呼的喘着粗气,两只手忙乱的在自己身上抚慰着,大脑也无力思考只想让自己痛快。一只小手慢慢搜索般的探向小腹,缓缓地没入宽松的亵裤内,只觉得一片湿漉漉的。小径之旁只几根稀疏的毛发,小径之内流水潺潺,打湿了亵裤。长指轻轻的触碰两片贝rou,颤巍巍的闭合着,轻轻剥开两片软rou,里面立着小巧可爱的阴蒂,红红的探出头来。小手不小心的碰到了阴蒂,一道电流通过,秀娘的红唇“啊”的一声,吓得秀娘赶紧捂住了小嘴。在掌中压抑的粗喘着。心道:“怎这般的磨人啊!”复有伸出手指按压阴蒂,一阵酸麻袭来。秀娘早已红了脸庞,汗珠打湿了额边的碎发,秀发微微凌乱的压在床铺上。小手先是慢慢的按压,一股股的暖流从细缝了流出,亵裤已是湿的一塌糊涂。而后小腹越来越热,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眼儿紧闭。忽然秀娘睁开了眼,只见小手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只手指还紧紧的按住阴蒂,呼吸越来越急了,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了。最后绷紧了身子,伸直了脖颈,一阵水声传来,就连床榻也被浸湿了大片。秀娘气喘吁吁的躺在泥泞的床上,平复呼吸。一会才慢慢起身,脱了香兜,换了亵裤。原想着只送一件兜兜过去,即已送了,便都送过去吧。目的锦凌看着一路快马加鞭送来的包裹,倒是个不扭捏的姑娘,很合自己的口味啊!成亲真是个愉快而正确的决定!换上秀娘新做的亵衣亵裤,意外的合身,穿的舒服了自然心里也舒服了。这几日一切进行顺利,锦凌与属下早已摸清了城中几位最早靠贩盐起家的大富商的底细。这些个人早年是些作jian犯科的强人,流放此地,有几分血性,碰上了天时地利,摇身一变成了富豪商贾,这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圣上年事已高,加上沉迷酒色,早就掏空了身子,近几年更是老眼昏花的厉害,听闻柳州有一水晶盐,可治眼疾便秘密的让暮锦凌来取,若此地盐商乖乖交出来便吧,不交就家破人亡吧!据说,这种水晶盐产自岩石之上,无色透明,状如水晶,不用煎熬便可服用,有“开盲明目”之效。老皇帝拖着破败的身子,却迟迟不肯退位,身后年富力强的一干皇子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近年来,皇上任用宦官,肆意监视打压朝臣,早已人心惶惶,更监禁了亲子,余下皇子人人自危,但哪个不想登上大位。九月十日,重阳节。赵府里一派忙碌,丫鬟仆从们忙的不可开交。今儿在外游学的大少爷回来!老太太一大早的起床,高兴的不得了,连不顺眼的儿媳妇也给了好脸色。她这个儿媳妇啊!一副柔弱的样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不能生。只生了一个儿子,就不生了,可气死她了,还管着她儿子不纳妾,这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应该的吗?你看看这什么事啊!偌大的赵府就一根独苗苗。早早的派了小厮家丁,去接大少爷。老太太在高堂上端坐着,进来一位年轻的公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孙儿不肖,让祖母忧心了!”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一把抱住老泪纵横的“乖孙,我的心肝rou啊!”一旁容貌姣好的夫人,也是泪光闪烁。不测少年抬起头来,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闪闪发亮像漫天的繁星。“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孙儿在外游学,亦是想念家中祖母。日后孙儿一定常伴祖母左右,不再远行。”老太太激动的眼眶发红,语无伦次只频频点头道“好,好,好,我的乖孙啊!”一旁面容姣好的夫人,也是激动的不住点头,眼泪顺着面庞滑落,身旁的伟岸男子伸出臂膀环着她。一家人虽然哭着,但都是高兴的。世事无常好景不长在。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用着午膳,一队身着黑衣腰悬佩刀的官兵冲了进来。顿时丫鬟仆从四散逃窜一片混乱。混乱之中,这队人就冲进了正堂,将赵府的主人一一看押起来。深夜一锦衣男子面带微笑看着下面被自己心腹押起来的赵老爷。“赵老爷是个明白人,到底交还是不交,你一句话的事。也省得我大动干戈。”赵老爷这个年轻时好狠斗恶被发配的年纪大了娶了一房娇美的贤妻虽收敛许多到底骨子的狠辣算计还是没变的。母亲,妻子,儿子皆在一念之间,交了是个死,不交到能拖延几天。暮锦凌又道:“咱家也是为圣上办事的,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士大夫如此,何况你一个商贾呢?”“咱家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这圣上催的紧啊!若赵老爷你不听话那我就只能拿你的娇妻开刀了,我这些个兄弟最近可都燥的紧。”赵老爷目眦尽裂的怒视着眼前的这个轻飘飘的决定他人生死的宦官。“某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们老弱妇孺什么都不清楚,大人你暗查多时,想必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