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7
的地方时,太阳已从山脊的背后升上来,照亮了幽深的山谷和山林。一眼望过去,光在树梢,岩石的边上跳动着,如同千万只调皮的眼睛在眨动。两个人气喘吁吁,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羊革站起来,走到断崖边上,冲着幽静的山谷高喊:“林雪茵,我爱你!”山谷中另一个声音回荡起来:“……雪茵,我——爱——你——”林雪茵也走过来,和羊革站在一起,倾听这大山传递的爱情。大自然的美景勾起了羊革的激情,他退到了岩石的前面,把画板支开。林雪茵站在谷中的微风里,秀发飘扬,裙裾飞舞,恰如从天飞临的仙子了。羊革呆呆地看着她,沉醉在这梦幻般的美景中。林雪茵的手轻轻松开裙带,白色的羽纱从肩头慢慢滑落下来。在纱裙下面,林雪茵的身子早已是赤裸的,纯粹的了。她向后仰起脖颈,让身子凸起来,让一对展翅欲飞的白鸽子更形傲然。金色的阳光扑过来,占满了她的全身,在皮肤上制造出一种温暖的质感。再看她的两条玉腿,流畅而匀称的线条,恰似初生的两棵翠竹。雪白的肌肤透视出粉红的颜色,似乎禁不住微风的抚摸、阳光的亲吻。在平滑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小丘上,是一些晶莹闪亮的黑色柔丝、蜷曲着,窝成一团,可爱得如同一只黑色的小猫儿。林雪茵的眼光流转,双唇艳红,看着她的爱人,她的鉴赏者。羊革的心活跃着,手握炭笔,在画纸上勾勒这大自然与造物主慷慨的赐予。休息的时候,林雪茵过来看羊革的成果,发现那画纸上只有她的被夸张了的裸体,根本没有自然的景色。“为什么?”“只有你就够了,”羊革从后面抱住她,“这将是最美的一幅人体写生画!”他的双手握住了她的rufang,林雪茵觉得自己荡漾起来了。他的唇滑过她背上的皮肤,落在她的臀上,那是一种酥痒的感觉。羊革把林雪茵放在展开的白布单上,他站着,俯视这神奇的胴体,叹息起来:雪一样洁白的皮肤上,那两颗褐红色的rutou,恰如雪地中两朵傲立的腊梅;那一团闪亮的黑色阴毛,则更像是一朵怒放开的秋菊了。羊革正要伏身下去,林雪茵却突然爬起来:“你等一等!”她闪着光跑进草丛里,在草丛中采撷了一把野花。她抱着五颜六色的野花跑回来,对羊革说:“脱!”裸露的男人的身子中央,那个昂然而立的骑士已经急不可耐了。林雪茵跪下去,把鲜花编织在它的周围,让它簇拥在群芳之中。“这是给小王子的加冕皇冠。”“你说什么?你称它为小王子?”羊革被这个称谓激动起来。“是的,它是小王子,它是我的小王子!”林雪茵骄傲地说,把它拥在胸前。羊革重新把林雪茵放在布单上,让它的加冕的“小王子”蹭着她的脸颊、胸乳。然后他退下去,退到她双腿的中间。那个女性的清泉早已漾满琼浆,濡湿了两瓣在阳光里是粉红色的花片。他的双唇靠上去,吻一吻那饱满的“芳唇”,嗅到了来自那温柔的泉眼里的清香,品尝一口那花汁的醇浆。它靠过来了,在她的泉水中洗澡,在她的花蕊里柔和地生长着,带着阳光的金色和火热的激情,向她的梦中的柔软靠拢了。他充满着爱的粗犷和力量进入了她,把她向外扩张着,让她的心欣喜起来,看见春光明媚的花市,看见繁星灿烂的太空。她体内的火苗升腾起来,把rou体收紧了,把他抱在了她的生命的中心里。它像个不安份的孩子在抖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激荡起她zigong里的欲望,使泉水放纵。它轻轻地向外抽出去,抽空了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空虚着,渴盼着然后在她的要求中,它又进入了,沉稳而庄重地挺入到她的深渊中,把她充满。他抽动得快了,热烈了,把更多的阳光带进去,带进去,照亮了她幽深的雨巷。这zuoai的美妙把大山和峡谷迷住了,它们沉静着,倾听他们爱的召唤与呐喊,加入到他们的激情中来了。她睁开眼,看着灿烂的太阳。太阳的光辉中映出了他们金色的身体,他们升腾在空中,就在太阳的中心里交合,撒下爱的花雨。激情过后,羊革把林雪茵拥在怀中,两个人默默不语,似乎仍沉浸在那爱河的中央。羊革吻着她的身子,贪婪而又痴迷。而她那花汁四溅的rou体,这时正幸福地颤动着,像沾满露水的花瓣。那儿混合着他和她的爱情琼浆,滋润着它。羊革拿过画笔,在林雪茵的小腹上写道:这是我的!第十四章下午,林雪茵要回省城的家中。这一次,羊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眼睛看着她。他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神色,那是一个男人在极端苦痛里的无泪的哭泣。林雪茵的心痛起来,她摸摸情人的脸,抑住泪水,笑了一下,说:“我很快回来。”羊革点点头,别过脸去,听着林雪茵的脚步声走开了,消失了。林雪茵艰难地迈着步子,她这一次回到丈夫的身边,会发生些什么呢?她会向吴明然指出这婚姻的失败,并说明她的选择吗?林雪茵到了省城,先给吴明然打了一个电话,只说:“我等你回家吃饭。”她在菜市场买了菜,回到冷清的小别墅里。这幢豪华的房子里弥漫着悲凉的气息,林雪茵说不清自己是留恋,还是感伤。她把家俱擦干净了,把屋子收拾得很整洁,在这样做时,伤感的情绪更浓了。这不是留恋的伤感情绪,而是人们在告别一种习惯了的生活时所产生的复杂情绪。人是一种乐于怀旧的动物。收拾完了屋子,离吴明然下班的时间还早。林雪茵在客厅里坐下来,这个时候,她沉静了,与其漫无头绪的思索,倒不如静观其变的好。也许这幢房子本来就是空空荡荡的,它从来不是一个家的象征。不但是她,就连吴明然也没有把这儿当作家。在两年多的婚姻里,两个人都在各自的天地里过着互不相干的生活。如果说吴明然曾经在刚结婚的时间里表示出一种对维系家庭的热情的话,那也不是因为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