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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动了。吴明然的手yin者的手,熟练而又温柔,抚弄女人的rou体和他自己rou体的熟练程度几乎是相似的,在抚摸中,他的想象力帮助他超越了这个具体的rou体,而达到了女人的最后的涵意。他的抚摸是对所有女性的抚摸,是对所有陌生而神秘化的rou体的感知和认识。林雪茵艰难地喘息着,那种独特的引而不发的窒息感让她堕入了云端,她的生命之核在抚摸中由沉睡而苏醒而生动而坚挺。仿佛有一万个太阳在她体内点燃了,把她的湿漉漉的生命之门炙化了,把她的奶油一样的身体扩充成整个宇宙那么大。她呼喊着,欢迎男人的进入,欢迎宇宙万物的进入!而吴明然只用一根手指弹破了她的生命之门,浸润在她浓香的汁液里,在她尖叫着抽搐着的灵魂深处搅动。林雪茵试着抓紧他的手指,但手指是那么细小和短促,她无法感觉到它,她的黑洞是一阵飓风,疯狂地盘旋、盘旋、盘旋!她抓住了男人昂起的yinjing,那个粗壮的樵夫,拉扯着它,直到它英勇地进入了那个风暴的旋涡。林雪茵摇撼着男人的身体,挺起她的身子,极力让他更深地到达自己风暴的中心,那一眼深泉的渊头!可是他的快感却像孩子的兴趣一样很快就完成了,她感到了它在天堂之径四壁上喷涌着的灼热,这更加激发了那个尖叫着的欲望,她无法顾及女人的羞涩。她要!她不能孤独地守望这迷宫。于是她继续在下面迎合着向上摇摆,两只手抠紧了男人的肋骨,拉近他,把他的坚硬猛力地拉入,再深一些!林雪茵忘我地享受着他坚持着的挺举,直到看见自己全身在大火中烧融了,并在大火中走出另外一具裸体,一具洁白如玉的处女的身体。吴明然因为她这样热烈的举止,有些惊异,但他却为自己的慷慨感到骄傲。当林雪茵充满感激地亲吻他时,他的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这一次你是真达到高潮了吗?”“哦,不,不要笑人家。”林雪茵把脸埋在丈夫的胸膛上。“女人的高潮究意是怎么一回事儿?”吴明然好奇地问。“我不知道。我不再感觉到什么东西了,那大概就是一种燃烧的感觉,你把我完全吸引住了。”“那么你为什么要自己要它才有感觉呢?你的欲望真是可怕的东西。”吴明然感慨地说,并突然有了一种不安全的担忧感,“你一个人睡觉时也会突然兴奋吗?”“有的,”林雪茵羞涩地闭着眼,“在睡梦中,它就会突然自己湿润了,张开了,向我要求着。”“那你怎么办?”“我就会想象你躺在我身边,抚摸我,抚摸它,然后进入了我,满足它的欲求,但这毕竟是空洞的,我的想象反而使它更加需要一个强硬的进入,这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折磨。亲爱的,我真的好爱你,我也好爱它,如果把它永远永远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该多好啊。”吴明然看着林雪茵呓狂的迷茫的脸,不禁有些不安起来。一个女人是不该如此颠狂的,一个女人对于性欲有着如此强烈的热望,对于男人的身体的爱恋这样沉迷,那么她怎么会完全忠诚于一个男人呢?如果有另外一个男人,他的这一点吸引了她,她就会忘记做妻子的责任,而奋不顾身地投入他的怀抱,就像她所说的,那是一种忘我的情绪,一种登峰造极的快乐,她一旦有机会,是肯定要求追求这东西的。而且,她本身又是一个多么风sao迷人的尤物,男人是无论如何也要动心的。这样想着,吴明然恐惧起来。如果他不能满足她,她肯定是要想着另外的男人的,以前她不是就曾经有过男人了吗?她在别的男人的冲撞中也是要这样呻吟的,这样说着温柔的情话的。他的心痛起来,他必须要把她带在身边,而不能让她有一时一刻离开他。在这个沉闷的小城里,她有什么可以迷恋的?教书吗?那大概只是个借口罢了,她是不会迷恋这个职业的,肯定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让她着迷了,那很可能就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林雪茵觉察到丈夫的恍惚,就向上耸了耸身子,趴到他的身上,看着他的茫然的神色,不放心地问他。吴明然看看林雪茵,因为性的安抚,她的皮肤更加光亮,两只清灵的眸子闪烁着光芒,显得狐媚冶人。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住她的这种凝视和她的柔情呢?“你不要教书了吧,我养活你还不够吗?我们何必要这样生活?我们现在是夫妻了,难道你不认为夫妻之间应该朝暮相处吗?这样两地分居,各自独守空房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过分开后你会想我吗?那么我们住在一起,你安安心心在家里,做个本份守规的妻子,我用所有的精力做我的事业,这是多么美满的生活!”“我也希望这样生活,”林雪茵若有所思地说,“可我不能像笼中鸟一样不要自由、不要我的快乐。”“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呀?你不快乐吗?你是说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吴明然有些恼怒地蹙起眉毛。“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林雪茵申辩道,“但我……也说不太清楚,总之,我需要有一种自己的生活。”“但你是我的老婆,你除了这个,还想有什么生活?”吴明然把林雪茵从自己身上移开,起身点上烟吸着,“你不要忘了做妻子的责任是什么!”林雪茵诧异地看着丈夫,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上了?她怎么忘了做妻子的责任了?是因为没有像奴隶一样服待他还是因为没有给他生个儿子?或者……“你的过去我们就不说了,但你得注意你现在的行为要符合你的身份!”“我的过去?”林雪茵有些不安起来,关于她的过去他知道的仅限于她曾经有过一个朋友而已,这是她亲口对他讲的,但他不是说过没有关系的吗?怎么又说出这种话来了呢?“是,我不在乎你过去的事情。”“我过去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林雪茵觉得身上有些凉意,把浴巾搭在身上!“你自己清楚,”吴明然在烟灰缸里捺息了烟蒂,口里吐出一团烟雾,“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要安份守己,不要胡思乱想。”“你……”林雪茵气结了,大口地喘着粗气,“你口口声声说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