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刻的印象,他呆坐着,心想这个女孩怎么会如此完美?要是拥有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一种男人的占有欲揪住了他的心,但他明显觉得自己并没被重视。女人,为什么那么高傲和冷酷?吴明然扯下一片草叶,在掌心里揉碎了,他的眼中透出一股恶狠狠的光束。第五章陈洁不在,曹约翰一个人在她那里看电视。林雪茵敲门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睡着了。“是你呀,快请进!”曹约翰满脸堆笑。“洁姐呢?”林雪茵有些迟疑。“她一会儿就回来,进来等她吧。”林雪茵犹豫了一下,走进屋子里。床上仍旧凌乱着,可以看出一男一女狂欢后的痕迹。林雪茵觉得自己不应该走进来,曹约翰毫不掩饰的欣赏眼光让她很不自在,这是一个危险的牧师。能够有这样一个相处的机会让曹约翰十分兴奋,他那充满宗教热情的赞美很容易使人产生误解。林雪茵眼睛盯住电视屏幕,仍可以感觉到曹约翰的目光在她的脸颊和颈项上游走。沉默使得室内的气氛充溢着浓郁的挑逗气息,林雪茵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轻盈起来,对男人的那种死去的记忆开始蠢蠢欲动,这让她对自己很生气。“你有男朋友吗?”“没有。”林雪茵神经敏感起来。“怪不得……”曹约翰含糊地说。“你那么清纯高雅,只有处女才会这样。”“跟我说说你的基督教吧。”林雪茵巧妙地绕过他们之间的危险话题。“你不会有兴趣的。”曹约翰想抓住刚才的谈话。“那可不一定。”林雪茵歪着脑袋,扫了曹约翰一眼,“基督教对男女关系怎么说?”她开始以攻为守了。曹约翰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了解面前这个女孩,她比自己想像中的要丰富得多。“你是指……性吗?”这下轮到曹约斡有些不自在了。“就算是吧,宗教不是禁欲的吗?”“那是在中世纪,”曹约翰镇定了一下情绪,“但在早期的基督教里,男女关系是一种传教的手段。”“传教的手段?”“是的,早期基督教通常有一批圣女,她们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向男人布道,但她们不是娼妓,娼妓是为了赚钱,她们是为了传教,是为了拯救灵魂。rou体是什么?rou体只是一堆泥土,而灵魂是真实的,她们是在rou体之上与男人的灵魂沟通,以便澄清、净化他们,把他们引向上帝,带往天国。“曹约翰借题发挥了。“那么,现在呢?”林雪茵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她已经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现在,虽然没有圣女,但基督教并不禁欲,并不扼杀人的性之本能,因为性是一种生死活动,是上帝的恩赐。旧约里面的诺亚方舟,上帝就用动物的雌雄配对暗示了人类,两性之合才有生命,才有延续,才有美和和谐。而rou体之合并非单纯的rou体之合,完全的交合是灵与rou共同融合的,也就是说,两具rou体的快感是灵魂的快感、升华和超脱。中世纪时,基督教是禁欲的,修士与修女就是和尚、尼姑,他们在灵魂上空谈宗教,完全是纸上谈兵。但性本能的冲动是不可遏止的,有一次,一个修士对年轻的修女说,他身体里有一个魔鬼,魔鬼想要反对我们仁慈的主。修女问怎么办?我可以帮你吗?修士说:是的,而且只有你才能帮我把它打入地狱。修女说,那么好吧,我来帮你。修士脱光了衣服,他的魔鬼吓坏了修女,修女说我怎么办?打它吗?修士说,不要,你也把衣服脱光了,抱紧我。修士成功地把魔鬼打进了地狱,为了保险起见,他接连打了三次。修女没有想到魔鬼竟然这样可爱,而把魔鬼打入地狱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于是,每天她见到修士时,她就会急切地要求‘他把魔鬼打入地狱’了。“林雪茵双颊绯红,笑着说:“你净瞎扯!”“瞎扯什么?约翰,你又在对小雪瞎扯什么?”陈洁这时从外面走进来,插入两人的谈话。曹约翰暖昧地笑着:“这是真的。”“你不要相信他,小雪。他肯定讲的是修士和修女的故事吧?当初他也对我讲过。”“我才不会相信。”林雪茵笑着站起来,亲呢地挨到陈洁身边,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热了,陈洁回来的正是时候。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对曹约翰所说的感到厌恶,她那颗在孤寂中被封闭已久的心,在幕春的这个傍晚慢慢地湿润起来。陈洁爱怜地握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在床边上坐下来。床上的气息是腥热、潮湿的,令人手脚酥软。可以想像得到,在这张床上两俱rou体相互拥抱的情景。陈洁的皮肤上泛着一层金黄的光泽,宛若熟透的果子。林雪茵轻轻摸上去,就像按在了钢琴的白色键上,音乐和着陈洁的呻吟响起来。林雪茵觉得自己复苏了。陈洁要回上海去进行论文答辩,曹约翰陪她一起回去。在车站为他们送行时,林雪茵哭成了泪人儿。陈洁用纸巾替她揩着不断流出的泪水,不觉也有些鼻酸,但她还是做了个笑的表情,嗓音艰涩地说:“傻丫头,别哭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林雪茵哭得更厉害了,紧紧抱住陈洁,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洁姐,你会回来吗?”“当然会。我不回来上哪儿去?”“一言为定哦。”“来,我们拉勾。”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在站台上郑重其事地勾起小手指,其实陈洁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回来,是否还能再见这个可爱而纯洁的孩子,纵然会再见,到那时,她还会是一个这样单纯而痴情的女孩吗?时间!时间会使一切发生变化,旧的老死,新的诞生。活在时间中,人类就是一个过程,一个悲剧,尤其是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陈洁狠了狠心上了火车。火车开动了,车窗下面那张泪脸像一张鲜艳的照片印在陈洁的记忆里,它将是永远年轻的!“女博士走了?”羊子看着恹恹不乐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