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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瞒面包……”“就只因为小小的一块面包?”知蛟语气低柔的追问。瞒用力点头,抬头双目坚定的对视著知蛟:“求大皇子开恩饶过她吧!请看在瞒的面子上别杀了她!瞒会永远一辈子都服侍大皇子的──”她卑微的跪在地上直磕头,任大皇子眯著眼面无表情的看著。直到瞒将额头磕破,见了血的知蛟心情已然大笑,乖戾的弯出笑容大发了慈悲:“那就饶她一命,将她赏给部下!”瞒听了,大喜过望的破涕为笑,直磕谢:“谢谢大皇子,谢谢大皇子!”被救的六十二皇姐神色复杂的看著一脸卑微的瞒。她就像个真正的奴隶,一丝身为皇族的尊严也没有。知蛟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里,命人将公主带了下去。随後他手执长剑托起瞒的下颚,乖戾的笑道:“我的小瞒,本皇子还真是宠爱你呢!为你第一次不杀生。记住你的誓言,用一辈子来服侍本皇子,如有违背,定让你生不如死!”“……是。”瞒目露恐惧的垂下了头,温顺承诺了。***瞒已经十四岁了,却没有来过月事。她的初潮未到,她的身子发育得极缓,胸前一片平坦。牧拉说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在寂帝国有一部份人直到十八岁才发育的也不少,所以这并不引人怀疑。瞒的歌声越来越好了,在这天三皇子寝宫又来请贴了。这两年内,瞒常被三皇子叫去,说是喜爱她的歌声,请她过去唱歌。大皇子知蛟虽是不悦,倒没拒绝,只是在她离开去,总要冷冷的提醒一句:“瞒,早去早回,别让本皇子等烦了。”“是。”瞒抱著竖琴,这是知蛟命人用最好的材料配上白魔法加以炼至而成,他说是世上最配得上她嗓音的琴。***瞒走在通往三皇子寝宫的路上,见到了二皇子。他站在二楼阳台前,一双灰眸冷冷的瞪视著她。那仇恨的眸光恨不得宰了她。是为了记仇,因为兄长的警告,他对瞒只能看不能碰。那份怨恨,被削了面子自然令这位心高气傲的二皇子极不悦。当她的背影即将消失之时,木晋问向身边的侍者:“这个女人今年多大了?”“回二皇子,已经十四了。”木晋一听,残暴的面孔露出阴森:“那就是足以爬上男人的床了!据说大哥至今还没碰过她呢……”他语气闪过的诡谲,让身边的侍从硬生生打了个寒颤。***瞒感到一丝不安,直到二皇子的视线消失後她才松了口气。真怕二皇子会羞辱她,他逮著了机会就会折腾她。一些皮rou之痛免不了,是在大皇子接受的范围内给予的折磨,令瞒每次遇见心眼都提到了嗓子上。直到平安渡过,她每每总要虚脱一回。05媚药终於到达了三皇子朱里的寝宫,他的宫殿位於皇宫内的最北侧,从阳台望去下面是一个人工湖泊,再远便是无边的沙漠。瞒被侍女领进了宫殿,阳台上三皇子倚靠在躺椅上,他手里抱著一只竖琴,那纤长的十指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拨弄著。在见到瞒来时,他放下了竖琴,微笑颔首。瞒小脸一红,三皇子的温柔令她错愕又不习惯,却十分的心动。不能否认瞒是崇拜三皇子,他弹得一手好琴,每每邀瞒来,总是以礼相待,让她不知所措之余,却又心升一股温暖。“来了,来我身边坐吧。”他伸手指向离自己有半米远的空位,她低头颔首温顺的抱著琴坐了过来。“三皇子,午安。”“午安。”待她落座後,他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指向阳台外,“你看,莲花开了。”她顺著他的方向而去,那阳台下便是一个大湖泊,上面盛开著无数莲花。夏季又到了。英帝国的夏季很热,但也带著沙漠白昼与夜晚的极大差别。她脸上闪过一丝恍惚,想起在寂帝国皇宫的白莲。与母亲和平生活的幸福日子。“瞒?”他轻唤了几声才将她神智拉回。“对不起,瞒失礼了。”她回神後急忙道歉。朱里摇头,善解人意道:“瞒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他转了话题,刚才瞒心里头想什麽他不会深究,总是如此的体贴。瞒小脸闪过一丝复杂,抬头灿笑著点头:“嗯,瞒过得很好。”然後视线又透过朱里望向那一望无际的沙漠。遥远的沙漠中耸立著高大的仙人掌,有一些绿洲,一些岩山。她有一丝奢想,骑著骆驼去看仙人掌,去攀岩山不知有多快乐。“你在说谎哦瞒。”三皇子一语戳破瞒的谎言,让她脸色一愣。朱里不甚赞同的摇头:“瞒太善良太单纯了,在这座宫里,这种个性会吃亏的。”瞒沈默,无言的垂下头,小手抓紧了竖琴。“皇兄生性残暴,我本想要你来服侍我,但一想这样或许会害了你,便作了罢……瞒,皇兄虽然性情不定,但只要顺著他意,便能得宠。你想要少受些皮rou之痛,就多顺他意便是。”“……多谢三皇子教导。”瞒一脸感激。朱里重启竖琴,说:“近来我又学了一首新的曲子,瞒和我一起弹吧?”“是。”不多时,三皇子的宫殿便传出了一阵阵悦耳的竖琴之音。而候在宫外的侍者,从另一个侍者那端过点心与葡萄酒送了进去。三皇子给瞒倒了杯葡萄酒,也推了那些点心给她。“听说你很喜欢吃这些糕点,所以特地让厨房做了些。”瞒听了,满心的感动,怀著感激之情吃了下去。朱里一脸的温柔回应,让瞒开心之余又带了难过。朱里王子多好啊,他知道他宫殿里每一个侍者喜好,他真诚以待,让那些宫人们死心拥戴著。不像大皇子,每个人都怕他。他喜怒无常,做错了一点事就是责打,重则砍杀人。瞒真的很害怕他,却又无奈於这样的命运。一丝轻叹,饮下那醇美的葡萄酒。不片刻,当她抛去脑子多余思绪时,却感觉由肚子那一片升起一团火。只是小小的,并不多在意。她不甚至在意的继续与朱里皇子合琴,直到天晚要告退之时。她抱著竖琴起身行礼要退下时,朱里察觉到了她的难受,关心问:“你的脸很火,发烧了吗?”眼前有丝模糊,身子一晃,她本想说没事,谁知手中竖琴滑手掉在了地上,一声碰撞格外的刺耳,然後她软软的倒下,朱里手明手快的接住。朱里的身子很冷,冰冰凉凉的解了她心头火。她忍不住偎依得更紧,一丝轻叹,心头火热降下。朱里见她脸上带著异色,金色的眼瞳扫了一眼那糕点,拈了一小块放入唇中,随後一声轻叹将她抱起。下了阶梯,将她抱入冰凉的浴池内。她小脸持续绯红中朱里唤来了侍女:“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