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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床被单,“那就被这个披上。”林琅接到手里,仍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小子经验丰富,考虑周全,手段狠准,跟颜沉真不是一路人,怎就凑一块儿了?但是颜沉幸亏有这般厉害的人物护在身边,不然走南闯北不知该死多少回。林琅裹好被单,拿着刀走到黄雷跟前,定定把人看着,脸上不喜不悲,要不是手里拿着刀真猜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黄氏父子又呜呜乱叫起来,听不清但也知道说的是啥,不是求饶便是咒骂,但还是痛苦的嘶鸣更好听。“现在知道等着被宰杀的感觉了?”林琅冷冷嘲讽,再不耽搁,举起刀朝黄雷右臂砍下。她出离愤怒,可力气太小,刀再锋利也只劈开皮rou,被骨头挡住。黄雷眼睛充血了,喉咙发出撕裂一般的声音,全身剧烈颤抖,裤裆里飘来一股臊臭。“知道被砍有多疼了?”林琅笑了抽出刀,眼中凶光guntang,举起刀又一砍,黄雷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口。“你那点力气还想用砍的?只能用刺的。往肚子上刺,很疼,而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寄生看不过眼,指教起来。他一直留意着门外,总想快点办完了离开这里。“直接刺死就太不解恨了!”林琅突然大吼,隐约有丝哭腔,“这些吃人的恶鬼,我要让他们尝到百倍痛苦!”头次拿起屠刀,林琅是害怕的。她在黄雷手臂上砍下第一刀后,以为能把自己的胆怯一并砍断,可是被刺目的鲜血和人rou崩裂的闷响怔住。她强打起精神,趁着麻木的双手砍下第二刀,胆怯却更加浓重,浑身都震颤起来,连拔出刀的力气都没了。杀人真的沉重。即使是杀恶鬼般的人。真不甘心啊,明明杀的是恶鬼,为何会如此担惊受怕倍感煎熬,难道就因为她是有情感的人?林琅步伐有些晃荡,无意中看见被扔在地上鬼面具。她飞扑过去捡起面具,二话不说戴在脸上,狭窄的缝隙瞬间与视线融合,冰凉的触感深入进肌肤,化成无数条根吸食着身体里的恐惧。林琅重新拿起刀,照寄生说了用力刺入黄雷的肚子,翻转刀柄,噗呲一声拔了出来。鲜血飞溅,比体温还烫。既然人不敢杀鬼,那就化成鬼好了。林琅把人的所有情感都藏在面具之后,掐住黄雷的脸颊,用刀尖挖出他眼珠。男人已经奄奄一息,这时还是疼得哼出了声。女子毫无怜悯,把滚落在地上的眼珠踩了个稀巴烂。“魂魄没了,你就块将死的rou。”林琅抛下这句话,慢慢朝黄叔正转身看去。儿子在自己面前惨死,黄叔正已经吓破了胆,全然忘了这个拿刀的细嫩身子是自己鄙夷的弱女,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真正的厉鬼!“青末那么好的姑娘,就这样被你杀了。”林琅声调冷冷,听不出情绪,“当着我的面,你把她吃了。”林琅再次扬起刀,涌出十足气力,唰唰两声把黄叔正的左右手腕利落砍断。堵住嘴的男人怪叫起来,传到林琅耳中很是悦耳。她双手平举长刀,微微刺入老男人的喉咙。“再让你尝尝开膛破肚的滋味。”她提起一口气,直直划下,血迹紧追刀尖,不断涌出。黄叔正大腹便便,割开肚腩时就像扎破了气,顿时憋下去,猩红的污秽之物翻滚而出,伴着恶臭啪嗒啪嗒掉到地上。林琅不怕脏,踩着它们走上前,扯掉他嘴里的烂布。黄叔正已经没力气呼救了,肥厚的眼皮耷拉着,嘶嘶的呼吸声像条垂死的老狗。林琅仍不解恨,抓住他的脸颊,一刀又一刀捅烂了他的眼珠。“好了吗?”寄生认为完事了,站了起来。屋子那头的活人早就吓得抽泣,声音越来越大,怕要引来人了。这时外面传来杂乱的喊叫声,紧接着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的一角。“林琅,走了。”寄生催促道。“还差一点,马上就杀掉他们。”林琅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变了味道,怎么听都不是她的。突然,颜沉闯了进来,看到屋里的光景登时皱起眉头。他径直朝林琅走去,不由分说地从她手中抢过染血的刀,摘掉鬼面具扔出老远。没了面具的林琅瞬间胆怯了,脸色惨白两眼失神,呆立在原地无所适从。颜沉万分心痛,猛地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却挥起长刀,干净利落地割断了黄叔正和黄雷的脖子。“没事了,人是我杀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第40章子悦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明明是来看甜宠的,可我总是喂黄暴你们吃良心微微的疼所以开始甜一甜宠一宠吧……厉城坚固闭塞,人心也是一样。黄叔正就算再作恶,在厉城人心中也是城头,可与厉神齐名膜拜。这样的厉城不好攻,但是把黄城头杀了,把黄府大宅烧了,再坚固的城池也裂开一道致命的伤口,血液滚滚涌出,一下子就气息奄奄了,最后被潘淙率领的几千精兵攻陷踏平。厉城一战一夜之间即定成败。杀了黄叔正,烧了黄府大宅的颜沉又立下大功。这次颜沉十分谦虚,坚决不受此功勋,在潘淙追问原因之下,索性捡那大话答道:亡厉城者,天也,他不过占了时机,钻了空子。可是这种答案明事理的人都不会接受,于是在佩服颜沉才干之余,对他的人品更是赞誉有加。潘淙攻下厉城,欲邀颜沉留下庆功,可又被严词拒绝了。潘淙敬重他,深知强留失礼,便派遣精兵五十护送颜沉及家仆继续东行。随行的还有楚公子悦。颜沉与子悦乘不同的车,停车休息时会聚首谈天,一次两次觉得不够谈了,颜沉便邀请他同乘一路。颜沉在垣城买的那辆双马车已经葬身火海,携带的两箱财物也只救出一半,但足够一路挥霍到大梁。可是在潘淙看来,颜沉的这些损失都是他的过错,于是把从黄府大宅里搜刮出的财宝分出一份予他,还连夜改良一辆四马六轮战车,献出颜沉使用。颜沉推辞不掉,满怀歉意地收了战车,但黄府的东西打心里就嫌恶,甫一收下就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楚公子悦在下面看这辆车时觉得是个庞然大物,登上之后才发现是只五脏俱全的大/麻雀。车的顶棚宽大,用灿若黄金的篾茅编织而成,再罩以灰蓝色的油绢,由三根桅杆支起,遮住了刺目的阳光。登车的地方位于中部,前后垂下一尺长的藕色垂幔,和风拂过轻轻摆动,惬意陡生。寄生和玉姐就闲坐在此。最顶头的棚檐之下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