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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着方便。”纪羡北想了好半晌,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话。“你确定没记错?”夏沐把笔记分成两摞,不明所以:“没记错什么?”他疑惑:“我什么时候不许你进我书房了?”“刚认识你那会儿,有次你加班挺晚,我给你泡了杯咖啡送进去,你不高兴,说没事别进书房。”自那之后她就没再去过他书房,之前那晚去书房找他,是因为帖子的事,她一时没了主意才进书房。纪羡北还是想不起来,他唯一能想到说这话的原因就是:“当时我是不是正在书房抽烟?”“好像是。”那就对了,他说:“书房里都是二手烟才不让你进的。”家里那么大的地方,他只在书房抽烟。夏沐把一摞笔记本抱起来塞到他怀里:“帮我把这个抱到储藏室放好。”踮脚,在他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这是快递费。”纪羡北抱着那摞笔记本径直去了书房。周一早上。吃过早饭,夏沐对着那一碗中药拧拧眉,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刚放下碗手机信息声就响了。她边喝白水边点开手机,没想到纪羡北给她转钱了,转了两万。她抬眸看向纪羡北:“几个意思?”纪羡北:“两个意思。”他佩戴好手表,看下时间:“收拾一下,去机场了。”他跟夏沐都买了今天上午的机票,他的航班比她早一小时。回来的机票也按时差算好,他比她先到机场,差不多要等她两个小时。夏沐看看手机屏上未点开的转账红包,狐疑的瞅着他:“反常必有妖。”“你就是那个妖精。”纪羡北又特意强调:“这是信誉奖励金。”“信誉奖励金?这么拗口,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收了这钱要是不守信用,就会受到良心谴责。”夏沐笑:“可是我没心啊。”纪羡北:“......”夏沐不管什么谴责不谴责的,先接收入账再说。“诶,到底几个意思?”她抬头看着他。纪羡北说:“你回家我就没法盯着你喝中药了,你喝没喝,剩多少,我也不知道。”夏沐若有所思,“然后呢?”“然后我多给你两万,你拿了钱,别给我耍赖,每天的药按时喝,别喝半碗倒半碗。”纪羡北又提提她耳朵:“听到没?”“你烦死了。”夏沐打掉他的手,又问:“这两万块钱里是不是包括了每天两千块钱的喝中药奖励?”“没,那个一次一次转给你。”夏沐放下手机抱住他,“我今天怎么看我家大仙贝这么帅呢。”“......”纪羡北拍拍她的后背:“松开,你现在眼里只看得见钱,我怕你把我的脸都看成红钞票。”“哈哈。”夏沐笑了出来,“你能不能别这么损我?虽然这是个不争的事实。”纪羡北去了储藏室,没一会儿从里面出来,拿出一个精美的手提袋。“这是什么?”“芭比娃娃。”他把她行李箱的拉杆抽出来,把手提袋挂上去:“给你外甥女的。”静默一瞬,夏沐莞尔:“谢谢。”这一次,她轻轻抱了抱他。去机场的路上,夏沐犯困,靠在纪羡北怀里睡了一觉。昨晚两人疯狂到后半夜,早上又起的早,这一觉夏沐睡得很沉很香,一直到机场她都没醒,还是纪羡北把她喊醒。纪羡北比她先登机,夏沐把纪羡北送到国际出发那边,他马上进安检,又叮嘱她:“坐火车时注意自己的手机和钱包。”夏沐点头,她先坐飞机到省城,从省城到她老家那边没有高铁,要坐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下了火车还要乘坐两个多小时的大巴。秘书和助理都在不远处等着,纪羡北跟她说:“我进去了。”夏沐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纪羡北伸手抱抱她。两人分开。回到国内出发厅,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安检,夏沐有纪羡北的白金卡,直接去了贵宾候机厅。手机震动了几下,有微信红包,纪羡北发给她的,留言:【小财迷,出来收钱了!】夏沐笑。他一般都是转账给她,还是第一次发小额的红包。她点开第一个。金额:¥66.66这是祝她一路顺风?继续点开第二个。金额:¥5.20夏沐边走边收红包,拐弯处,她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撞上对面的人,她赶紧抬头致歉:“对不起。”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夏沐认出被撞的那个人是任彦东,她以前跟着欧阳老师去参加一个金融行业的论坛,在台上看过他,冷静、沉稳、睿智,和纪羡北势均力敌。除了纪羡北,她最想采访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任彦东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纪羡北的女朋友,他一贯淡漠的语气:“没关系。”抬步离开。☆、第十一章夏沐在飞机上又遇到了任彦东,她对任彦东不算了解,那年的金融行业会议她被这个男人的才华吸引。他给人的印象是淡漠,没想到站在主席台上发言却幽默风趣,许多观点新颖深刻,有着独家见解。就像欧阳老师说的那样,任彦东的成功和纪羡北一样,靠的绝不是偶然跟运气。回学校后,她搜了这个男人的相关信息,大多是出席商务活动的新闻,关于个人信息极少,只说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还有传言,他是任家老三,任家唯一经商的,但都没得到证实。后来她再度关注这个男人,是听唐文锡说纪羡北的死对头是任彦东,中宸集团控股的信托公司和远东集团控股的资产管理公司一直明争暗斗。从国内资本市场到国际资本市场,都有它们相杀的影子。纪羡北是中宸的老板,任彦东是远东的最大股东,这两人在公共场合遇到免不了要客套寒暄,唐文锡说他们俩碰面时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剑拔弩张。夏沐找到自己的座位,跟任彦东中间隔的不算远,同一排,她靠右边的窗户,他靠左边。她不自觉的向左瞄了眼,他们中间的几个位置都是空的。不知道是没人坐,还是人没登机。任彦东在打电话,敛起一贯的冷淡,嘴角有了丝笑意。忽然像有感应一样,他侧眸朝这边看来,还不等四目相对,她倏地转过去,低头看自己的手机。任彦东看到了夏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这么巧,竟然同航班。话筒里任初的声讨仍在继续:“三叔,你说你怎么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