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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告的人,偷溜着走了特别通道,并且挤上了由哥的越野车。刚刚上车,由哥就丢给她一个文件夹:“我说,你跟钟总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他吃了火药了!从法国回来后,电视台差点被他血洗,老派系基本被他横扫殆尽只差收回股权了。”作者有话要说: 一家人都在咳咳咳我觉得冷,那对父子都觉得热☆、第23章钟秦!樊轻轻脸上轻松惬意的笑意有一瞬间的维持不住,她装作低头看企划书的样子:“我何德何能,能够影响堂堂璀璨台的大佬啊!”由哥揣测的目光还带着犹疑,樊轻轻对这位心思敏锐的主持界大哥没辙:“他去法国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他还参加了芙洛拉的新春发布会。我的死党正好也在当场,全程没来得及看美女,尽八卦钟总去了。”樊轻轻汗颜:“不愧是由哥的死党,这么敬业。”“那是。为了替我挖掘钟总的素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以,为了回报他的好奇心,你得给我一个答复。”樊轻轻朝天翻了个白眼,由哥撑着下颌在旁边凉飕飕的说:“别忽悠我。你跟钟总的关系可以直接影响这档节目的收视率。”“大哥你才在忽悠我。一档节目的收视率跟你们老总没关系,跟你有关系。企划书我看了,我知道你以前的搭档为什么在节目中战战兢兢了,你纯粹是挖坑给别人跳啊,别人知道是坑还必须跳得欢天喜地心甘情愿。”说到自己的得意杰作由哥也开始得意洋洋。这一档节目之所以通过高层的层层挑剔,有个最主要的元素是它可以提拔新人。由哥独具一格的主持风格奠定了他在主持界的地位,这是对他个人的肯定。作为电视台的高层,一人独大是不够的,也不行的,台里需要更多的台柱,需要更多的平衡,以备不时之需。提拔新人,是必行之路。台里的顾虑由哥知道,知道归知道,可心里到底不愿意。所以,在高层的高压下,他想出了这么一档双人主持节目。双人节目主持,说白了就跟唱双簧一样,有人白脸有人红脸。与其他节目有个很大的不同点,它所邀请的嘉宾全都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艺术家,大部分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国宝级专家。这类人有一个特性,你得捧着他。所以,节目的前半段基本就是他们霸气侧漏的事业辉煌史。由哥是娱乐圈内有名的文化人,他对于各行各业的兴衰史都有一些研究,能够与大伽们说上话。故而,前半段基本都是由哥的主场。坑,在后半段。既然要捧新人,那么由哥就必须给新人足够发挥的空间。后半段考虑到新人的内存……这里的内存代表着新人的知识储备量和自我调侃能力,由哥在后半段很贴心的设计了八卦环节和群众采访环节。八卦是民众的最爱。哪怕面对着普·京,观众们也恨不得主持人发挥他们大无畏精神,采访到对方的感情史,询问对方对历任情人有何评价。当然,刚刚上任的法国最年轻总统的婚姻史也很吸引人的目光,三十九岁的总统和六十高龄的总统夫人,怎么看里面都有无限的八卦可能。然而,让一个初出茅庐或者主持工作经历不超过五年的新人去采访国家级大伽的婚姻状况,呵呵,如果遇到婚姻美满的还好,遇到情路坎坷的,你倒是八不八呢?怎么八,八到什么程度,用什么语调,站在什么立场去八都很有问题,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得罪了,微博上贴吧上八卦天涯上的口水都可以把新人给淹死。看起来最安全的群众采访环节也随时随地会遭遇到:“什么,制作风筝也可以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你他妈逗我?”“装裱书画谁不会啊!什么,赵佶的书法装裱?首先,我得先拿到赵佶的真迹!”“双面绣我不会,刺绣我会!你说培养一个双面绣的绣工要多少年?我哪里知道。”没有强大的自制力和自我调节能力,你分分钟都想摔话筒。问题是,这一个环节又非有不可。因为,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告诉你这个行当为什么能够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它将要面临的后继无人的问题到底有多么的严酷!人不能忘本,也不能忘祖!不单是为了宣扬祖辈的文化,也是为了祖辈文化寻找继任者而制作的一档节目。“你的前任折损在哪一步?”“八卦环节就死无全尸了。”由哥开着车窗吹着冷风,“试问,你一个长辈,被小辈逼问‘听说你结了三次婚,感想如何’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一巴掌糊在对方的脑袋上,骂她‘没大没小’。”由哥摊了摊手:“所以,嘉宾的脸色从那一句话后就没好过。”他从后视镜中瞥了樊轻轻一眼,“换了你,你会怎么问?”樊轻轻轻笑了一声:“由哥,听说你是个很懂浪漫的人,给我们分享一下浪漫史呗。”由哥眉头一皱:“太轻佻了。”“我知道,那是因为对象是由哥你。换了长辈的话,我得先分析一下对方对三段婚姻的看法以及做法,从中选取一段婚姻做主要采访内容。一段只有十天的婚姻,是我我都不想再提。人总是会从失败中吸取经验,如果对方第三段婚姻维持的不错,那就说明他们夫妻找到了白头偕老的捷径,他们的生活肯定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年轻认借鉴的地方。”她思索了一下,“比如,听说您老有特别的浪漫技巧。别人都是结婚纪念日送花送首饰做烛光晚餐,您老喜欢,恩,我没看错资料吧,您老喜欢一边听梁祝,一边与夫人鸳鸯戏水?!敢问,两位戏水的地方是……”由哥愣了好一会儿,指着镜中的樊轻轻:“日后,你可得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了。在微博上被人掐死的时候别找我喊救命啊!”樊轻轻大笑,由哥也笑,然后边笑边问她:“所以,你跟钟总在法国发生了什么?他禽兽你了?”樊轻轻笑着摇头:“没有。”由哥叹息:“那他连禽兽都不如啊。”樊轻轻的笑声戛然而止。由哥犀利的指出:“是你拒绝了他。”樊轻轻举起双手:“大哥,放我一马吧。我跟他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就算以前有,现在我们两个也路归路桥归桥了。”*说路归路桥归桥的樊轻轻到达璀璨台的时候,钟秦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最近被提拔上来的巴秘书喜滋滋的跑来给他换咖啡,一边问自家老总:“钟总,您收到樊姐的手信了没?”钟秦在成堆的文件里面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