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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山脸上看出什么,那通电话好像是王义打的,绝不会是闲来无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出口。总觉得是沈家内部的事情,水太深,又混浊,她参透不了。不懂就不自作聪明,这是苏夏的原则,她也怕自己成为别人拿来压制沈肆的对象。苏夏抓抓蓬乱的长发,掀开被子下床,腰上的手不松,又把她带回了被窝。“我要起来了。”男人不答,亲着她的肩膀,还咬。苏夏的视线从天古板的吊灯移开,停在男人刀削的侧脸上,她的气息渐渐变的紊乱。睡衣带子掉下来,凉意侵入,覆盖她的胸前,反复流连,苏夏的身子轻微颤栗。下一刻,有温热取代凉意,分不清是疼,还是什么。抬起头,沈肆捧着苏夏的脸,压上她的唇,认真且投入。苏夏来不及竖起防护墙,就已经溃不成军。下床的时候,是一个半小时后。夫妻俩洗漱又用去不少时间,苏夏给沈肆刮胡子,那电动刮胡刀不好用,她有几次差点失手。下巴清爽了,沈肆积极的给苏夏梳头发,编辫子。苏夏的头发多数时候是披散的,偶尔扎起来,极少全部编到一起。她有点不适应,却不愿意扫了男人的兴致。镜子里,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间,细心的为苏夏留下一缕碎发,垂在耳边。他认真理了理,将几根顽皮的发丝拢到一起。苏夏看着,不禁红了脸,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早饭过后,苏夏在花园跳舞,穿的白色连衣裙,长发编在一侧,温婉优雅。她一舞,满园花色尽失。沈肆坐在椅子上,手端着水杯,水温不知何时变冷,他迟迟没碰一口,看入神了。整个世界只剩下那道舞动的身影,那么纤细,优美。沈肆并不懂舞,看的不是舞者有多专业的动作和激情。而是一只飞入花丛的蝴蝶,一副动态的画卷。沈肆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他坐在一旁,凝望苏夏为他一人旋转,起舞。她跳到跳不动了,他就陪着她一起慢慢变老。此时阳光正好,草木翠绿,清香四溢。沈肆眉目温柔。挥动的手臂放下,苏夏气喘吁吁,“给我喝两口水。”沈肆准备把杯子递过去,低头的瞬间,眸光微愣,水里有一片花瓣,不知何时飘落进去的。苏夏凑近一看,露出酒窝,“花瓣茶?”沈肆起身,“我再去给你倒。”苏夏从他手里拿走水杯,仰头喝了一口,不在意道,“我爷爷说,不干不净,吃着没病。”话落,她的神色中浮现一抹伤感。沈肆揽着他的妻子,拥她入怀,无声的安抚。望着一簇簇的米分色花朵,苏夏忽然说,“沈肆,你信命吗?”沈肆沉默。苏夏的下巴蹭蹭男人宽厚的肩膀,“程玉穗昨天跟你说了吧。”她后来细想,猜出了沈肆动怒的缘由。除了她的命格,苏夏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被拿来做文章。偏偏别人怎么说,无论是多难听,多刻薄,她都无力反驳。连她自己都信了。苏夏从沈肆的肩窝里抬头,“你怕不怕?”沈肆的眼皮底下,女人的脸因刚运动完,有点红,双唇泛着水光,明媚动人。她冷静,攥着他的手却很紧,指尖隐隐颤抖。半响,沈肆的薄唇开启,“怕。”苏夏的脸一白,下一秒,她听到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响在耳畔,“怕失去你。”沈肆摸了摸苏夏的头发,“不要多想。”苏夏攥着他的手松了一些,“万一我哪天给你带来厄运怎么办?”沈肆的唇角往下压了几分,“相信我,嗯?”“即便是有厄运,也不是因为你,而且,”他的嗓音低沉,落地有声,“我能应付。”苏夏的身子一震,别人说相同的话,她会觉得是狂妄自大,但从沈肆口中说出来的,她信。下午,艾伦发过来视频,里头他鼻青脸肿。“沈,看见没有,我这次牺牲太大了!”德国男人表示不理解,自己忙了一夜,累的要死,对方爽了,利用完了,转头就找人打他。艾伦骂骂咧咧,牵动脸上的伤,他又是一通咒骂,问候程玉穗和上帝。“lvy今天回国了,等我明年去了荆城,一定跟她好好聊一聊。”艾伦咬牙切齿。手机搁在桌上,沈肆煮着咖啡,厨房都是艾伦气急败坏的声音。“她不会放过你。”“那正好啊。”艾伦冷哼,“我这脸上身上的伤,要一笔笔跟她算算。”昨晚他也没拿枪指着那个女人的头,强行逼着她跟自己上床。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小孩子,酒精发作的时候,各自都不是意识全无。况且,一夜情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沈,昨晚她被我干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知道吗,我听着,差点就软下去……”艾伦摊手,一副我太了不起,真是没办法的样子,“还好,总之我比较威猛。”沈肆站在咖啡机前,看着水烧开,一点点浸没咖啡末,又慢慢沸腾。以程玉穗的性子,吃了这个亏,她是不会就此收手的,事情还有的继续。沈肆擦干手上的水,伸手去握住咖啡机,那些咖啡渣尽数被滤网滤出,余下的咖啡倒进杯子里,香味扑鼻。艾伦不可思议的摇头,“沈,这真不像你的作风。”把台子收拾干净,沈肆拿起手机,“你养伤吧。”“等等。”艾伦咧嘴笑,“让我看看angel!”下一刻,视频关了。沈肆在咖啡里面加了鲜奶,等温度降下来一些,他把苏夏从房间叫出来。苏夏趿拉着拖鞋过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香醇浓郁,味道非常纯正,她一连喝了几口,“好喝。”沈肆把苏夏的衣领弄好,“不急。”苏夏的眼中染着幸福的笑意,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角亲了一下。沈肆皱眉,“苦。”“怎么会苦?”苏夏抿抿唇,“哪有……”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