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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芸姝,上轿!”春芸姝闻声转过头去,瞧见一顶轿子停在桥头,苏槽站在轿边正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快过去,轿内的人恐怕正发着脾气了。侯冠景伸出去的手僵了僵,挣扎了须臾仍是缩回去了。“对不起,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她瞧苏槽眉眼扭得厉害,再不走不成了,忙说。“好……”不等他后头是否还有话要说,春芸姝已朝轿子跑去,一溜烟钻进轿内了。侯冠景神情落寞,一双手握成拳的隐忍着。她上轿后,轿子很快离去了,而他仍站在桥上遥望着,一动也不动。轿内,某人正黑着脸,他不放心她在街上游荡,还是默默跟在后头了,本来见她一个人瞎晃也无妨,但她竟遇见了侯冠景,两人说了半天话,前头侯冠景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他都还忍着,可后头侯冠景竟要摸她的脸,他哪还忍得住,立刻现身了。“得陇望蜀的滋味如何?”男人一脸冷然的问。她心想,这是讥她爬墙的意思吗?“呃……我只是巧遇大人,没有……哼!”她说到一半想起自己不是还在恼怒吗?因此哼了一声后便不再说下去了。“怎不说了?”他沉着脸问。她干脆昂起头道:“若说招蜂引蝶,我春芸姝是比不上摄政王的,那府里美人有二十八个不够,宫里还有个旧情人让您护着,我算老几,也不过是您后院的第二十九,说出去让人甩了几条街都不够——”她越说越火大,越说双眼越冒火。突然,她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了,某人带着火,这一吻甚是蛮横,直令她呼吸不过来,吻着吻着,昏沉中,她刚才还狠辣的眸子渐渐流露出迷离之色,人慢慢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等她回过神来,衣裳已被褪去一半,露出双峰,而男人正伏在上头轻咬慢啃,这般半裸的温热相贴,令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轻颤。“这是在轿里,外头有人……”她细如蚊蚋的道。“苏槽,将轿子停下,你们退远。”他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只透出声音,可声音闷哑,外头的人哪里听不出里头正在做什么,轿子很快停下,甚至还传来苏槽的闷笑声。她不只脸红,整个身子都红成煮熟的虾子了。“喂!”“你嫌外头有人,本王让人退远,还抱怨什么?”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她挥手推了过去,反被他握住按在头顶,他让她背抵着轿子的软垫,手抽开自己的腰带后,仲手环住她的腰,顺势抵着她。“我不是抱怨,而是害羞……”她长睫轻掩,脸颊红润的说,这算车震吧,她也不是无情趣之人……况且这男人还吃着侯冠景的醋,得安抚才行。见她完全没了盛气凌人的棱角,这柔若春水的姿态,马上令他的欲望如野火燎原,克制不住的进入了她,彻底与她难以分割。两人在轿内着实火热的战了一回。事后,她对埋首在自己颈间的男人用力咬上一口,还是忍不住娇嗔道:“您凭什么用强?”“本王哪里强了你?”他反问,也不在乎被咬的地方正冒出血丝。这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过程她享受的不比他少,说他用强不过是表示一下人家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你怪本王没有废了李兴吗?”他忽然问,同时朝外挥手让轿子重新启行。“他是皇帝,哪能说废就废,况且他也是遭到设计的倒霉鬼,我恼他但不恨他,更没怨到非要他丢了皇位不可。而您不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没动他的不是吗?”她说。“你既明此理,那气的还是许缇儿……”“我确实对这人十分生气,但瞧在她是您的旧情人分上,这事我不再计较,但绝无下一次,我春芸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原谅一次已是给您面子,但她若再犯我,我必要她加倍奉还。”她傲慢的重重一哼,把头一扭的说。瞧着飞扬跋扈的她,他嘴角扬了扬。“好。”这声十分干脆,令她忍不住挑眉。“若真到那时,阿允舍得?”“对她,本王从无舍不舍得的问题。”她双手捧起他的俊脸端详半晌,倏然欢喜的笑起来,凑上去用力在他唇上啄了下。“好,冲着您这话,我信了您,就当您这回是还她人情债,债偿清了,两不相欠后,我之后才好放手去干。”听了这话,他抽了抽嘴角,放手去干这话亏她说得出口,苏槽说得对,这丫头已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许缇儿好歹也是皇后,她凭什么以为压得住对方?思及此,他脸色又略微沉下,这女人根本不是屈居人下的料,今日活生生让人欺负了去,这点让他很不爽……还有那李兴,自己从没想过动他,但当下他确实动了杀意,亦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阿允,我是信您的,所以您可别真与许缇儿有勾搭,我会翻脸的。”她警告。这女人又眉目张扬了,他冷哼。“提到勾搭,你朝侯冠景说了什么,他要摸你的脸?”他冷声问她。她一噎,转了眼珠子,她提许缇儿,他就拿侯冠景来堵她!jian诈的男人!“我那时是、是眼睛进沙子了,他要帮我瞧瞧。”她瞎说。他笑容更寒。“不管如何,侯冠景这人你离他远点。”他重申。“我知道,他是青年才俊嘛,是您重点培育的人才,我不会去勾引他,让您痛失英才的。”她没好气的说。他拧紧眉。“哼,你真以为本王看中他的才干?本王告诉你,他不如你想象的简单。”听了这话,她才觉得他话中有话。“喂,把话说明白,这样没头没尾的,我哪能理解?”“他的事本王有空再告诉你,你少接触他便是,本王这会只想知道,你对侯冠景诉苦了?”他再度重提话题,双眸锐利的盯着她问。这语气危险,她马上警觉起来。“没有,不过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她吓得咽了咽口水。人人皆说她是妒妇,外人不知的是,他才是个妒夫,她一个处理不好,侯冠景真可能尸骨无存的。他木着一张脸。“那不是诉苦是什么?”“陈述事实而已,没有涵盖个人情绪。”她表明。“你当本王没有耳——”某人立即仰躺上他膝头,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低下头来,色诱的吻住他。他闭上了眼含着她的唇瓣,轻舔着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