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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在座的都是朝廷大官,美人既献给殿下便是殿下的人,自己哪好当众赶人走。“还不动手!”她见凤佳犹豫,喝声道。凤佳让主子一喝,哪敢迟疑,马上将不肯让位的女子硬是拉起后往一旁甩去,动作太大,摔得那女子难看出丑,众人顿时吃惊,不知出了什么事,谁敢在摄政王府内张狂伤人?于是纷纷瞧向摄政王,偏他却是啥反应也无。“你是什么人?”那被摔惨的美人指着她哭着问。“春芸姝!”她傲气十足的说,可没半点愧疚。“原来你就是四天前穿着金缕衣,坐着金云凤轿嫁进摄政王府的人……”那美人瞬间止哭,改为惊讶了。众人这才知道她的身分,这位就是之前风光嫁进王府的侧妃。“但那又如何,我如今也是殿下的女人,你敢伤人?”那女子回神后又怒说。春芸姝脸色阴沉的朝她走去。“殿下的女人?你有种再说一次?”她凶狠的揪住女子的衣襟。那人真被吓到了,就是满厅的宾客们也吃惊了,摄政王是娶了个流氓侧妃吗?“我……殿下……”那女子白着脸看向蓦允,期望他说句话让眼前的疯女人退开。众人盯着蓦允,觉得以他的性情定是容不了来闹场的女人,这女人才受宠几天就想不开来找死,实在可惜。“春芸姝,谁允你放肆的?”骞允终于开口了。春芸姝回头朝他笑得灿烂。“殿下莫怒,之前芸姝就说过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殿下可是忘了?”经她提醒,他想起她的原则了——“即便只是个侧妃,小女子也是有一些原则的,小女子是个妒妇,殿下有种要小女子就要有种承受,将来不要后悔让芸姝进门了。”他以为她说说而已,哪里翻得了天,但这女人真的说到做到要拆他的台。“殿下,难道真如这女子所言,她也是您的女人?”春芸姝瞧向让自己揪着,一脸羞愤的美人问他。“哼,她……不是本王的女人。”他语气一顿后说。那女子脸色完全死白了。春芸姝不由冷笑。“凤佳,听到殿下说的没,这人不是殿下的女人却坐在这占位子,还不轰出去。”她更嚣张的道。凤佳不安地瞧了一眼蓦允,见他似真无震怒,才结结巴巴地应道:“好……好的。”她听从春芸姝的话揪住那女子扔出去。那女子狼狈出场后,春芸姝再瞧瞧因自己跋扈的举止而惊吓不已的其他美人道:“凤佳,还有其他与殿下无关的女人,也一并轰了吧。”抽气声此起彼落,凤佳壮了第一次胆子后,之后就顺手多了,一连丢出七位美人,将献给蓦允的女人全轰出去了。众人看得傻眼,居然有人敢在蓦允面前争风吃醋到这等地步?!就是蓦允的脸色也比方才更加阴鸷了,然而那张狂的女人还不解气似的,直接再捋虎须的往他走去,一屁股坐到他怀里。“这会清净多了,听说殿下心情不佳,若还要喝,不如让芸姝奉陪。”他笑容阴冷冻人。“春芸姝,莫忘了你与她们一样,也还不是本王的女人。”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她低笑,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吐出的话细得如同呢喃。“您若不高兴,尽管也将我轰出去,或是休了我也成。”他眯了眯眼。“你的目的是让本王不要你?”“您失踪多日,对我不闻不问,不就这意思?”他目绽精芒,眉眼上扬带出一抹深沉的锐利。“春芸姝!”众人屏气敛息的看着两人互动,只见摄政王脸色突然极度阴沉,怀里的女人却依旧嚣张放肆,这是什么情况?蓦允竟容忍那女人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众人见他端起酒盅一口而尽后,朝着外面命令道:“来人,将这女人带下去沐浴!”“沐浴?”她楞了楞,这时候要她沐浴做什么?他笑得森然,盯着怀里丝毫没有记起自己身分的女人。“春芸姝,本王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这个天下间,有这样还没有近身便敢管着男人的女人吗?你既想管本王,那本王自然得先让你成为本王的女人,那你便有这个权力了,你说,是不是?”他轻声道。她全身僵住,像是教人点了死xue,哭笑不得,转眼只想逃,她慌忙要爬出他的怀里,一只铁臂马上钳制住她的腰,轻易止住她逃跑的意图。“后悔挑衅本王了?”他笑问。“我……殿下……有话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告饶了。“本王没话说,只想用做的,来人,还不将人带下去沐浴。”“是,苏槽亲自让人做这件事,会吩咐特别将春侧妃洗香点,让殿下享用。”该死的苏槽这时候出现了,笑得仿佛夙怨得报。被强迫洗好澡后,春芸姝被丢进骞允的大床,她不安的瞄瞄四周,第一次来到他的寝房,本以为以他的身分,屋里定奢华得有如帝王宫殿,可这里装饰得比想象的简朴一些,没有夸张的金碧辉煌,不过眼下不是对这感兴趣的时候,那男人真要临幸她了吗?四下安静得只剩自己的呼吸声,不久,一阵脚步声传到耳中,转眼她听见扑通一阵的跪地声,守在寝外的奴仆们喊,“殿下……”这一瞬,她的呼吸声陡然变成了咬牙声。来了!这家伙真来了!“滚。”声音不大,戾气颇重。奴仆脚步声齐刷刷远去的同时,屋里的春芸姝也老实起来,摆出落难的狐狸相。下一刻,门开了,他踏进屋里,她紧张得双手直冒汗,自她穿越过来后,不管发生什么惊涛骇浪的事,好像也没令她像此刻这般惊慌过。“春芸姝。”男人低沉的声音唤着她。她用力吸气,让心跳能稍稍稳些,不要跳得这么丢脸,努力故作镇定的应道:“妾身在这。”她听自己的声音还算平稳,心想没抖就好。“洞房延后,你显然很不满,既然急着做本王的女人,那本王今日就成全你。”蓦允站刚说完,人已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她。“您——嗯!”她本想说几句认错安抚他怒气的话,但他的手已伸到她的衣带处,重重一抽,她闷哼一声,腰带瞬间被抽了去。她咬唇瞧着腰带被丢到床下,有点恼怒,仰头瞧着这打扮尊贵,高不可攀的家伙,竟然这样欺负人,就不怕打击了她脆弱无助的心灵吗?“别说得好像我很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