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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草茉莉内容简介:哼,摄政王蓦允明知她爹这山东巡抚是冤枉的,还故作无知,好在她顺利揪出山东总督卢信刚的小辫子,一举揭了贪污栽赃的事,但只怪她太聪明,竟查到蓦允与总督有挂勾,踩了那恶霸的地雷,从此给他盯上了,先欲逼她嫁到卢家当寡妇,后又说要娶她为妾,吓得她赶紧藉着陪弟弟读书一事,上京投靠长姊好避避祸事,并在大理寺找到工作,成为女仵作供弟弟在京都最好的书院读书,岂料,日子才刚安顿下来,弟弟竟卷入德照亲王独子命案!人家王爷不分青红皂白欲让弟弟抵命,迫得她只好找上蓦允求救……这代价便是嫁进摄政王府为妾……还是第二十九号妾室!(咬牙)而且他向皇宫要了凤轿、金缕衣给足她面子,惹来“姊姊们”眼红,其中,竟还包括了皇宫里的那位……一群女人拚命将她往死里整,很好,耍流氓、玩心机,她可从没输过!更何况有那男人撑腰──无论是轰走被献来的美人、当街修理欲高攀的尚书千金,他全默许了,女人最大的权,便是男人的宠,那群女人想跟她斗?哈,走着瞧!第一章 献身摄政王山东死牢内,关进巡抚春冬山一家,春冬山被扣下要呈给朝廷的税银八万两,贪渎情节重大,累及家人,除了已出嫁的长女春湘茹外,妻子谢玉娘、十六岁次女春芸姝,以及十二岁儿子春开平皆跟着下狱,等着秋后问斩。次女春芸姝向来胆小,下狱当日因惊吓过度,脑袋撞上了门柱,一时间断了气。春家人以为女儿死了,几乎哭断肠,但一刻钟后女儿突然又活过来了,可她醒过来后眼神陌生,竟然认不得父母与弟弟了,谢玉娘只得细细对她讲了春家发生的事,她才明白父亲被诬贪污,一家四口正等着一个半月后秋决。她眼神逐渐清明,理解一切后,看向一旁颓然的春冬山。他长叹一声,愧疚不已。“都是爹不好,不知得罪何人,惨被陷害,还累得你们跟着没命……”春冬山说着,老泪纵横。一旁的谢玉娘也抱住儿子春开平痛哭,春开平年纪小,家中虽遭逢巨变,本还能勇敢的忍着,但见爹娘都哭了,也忍不住的嚎啕哭了起来。在一片哭声中,蓦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哭什么?你们又死不了!”说话的是隔壁牢笼的老妪。春家人闻言,止了哭声看向那老妪,她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眼珠子浑浊,似乎是看不见的。而这人春冬山晓得,她的死令还是他一个月前亲自发的。“你又在说什么妖言惑众的话?”此妇是女巫,日前在街上大放厥词,说山东大官作恶多端,即将绝子绝孙受到恶报,还编成歌谣在市集传唱,引发议论,而山东的官员虽不少,但真正主事的大官就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这山东巡抚,另一个就是山东总督卢信刚,这说的不就是自己与卢信刚吗?他听了大怒,命人将这女巫抓起来,打算关个几天做为教训就要放人,但卢信刚不同意,觉得此人妖言惑众,污辱政官,此风不可长,且此妪行巫术让百姓恐惧,执意要处以死刑以正视听,他因而发下秋后处斩的死令。但想不到她说的竟然没有错,自己一家除了出嫁的长女,全要死绝了,他唏嘘不已。“老身说的可不是妖言,随你们爱信不信。”她被关了一个月,脾气还是大得很。“你……你说的是真的,咱们春家老小真能死里逃生?”谢玉娘跟着丈夫死无所谓,却是舍不得儿女们也去的,听了这话还是起了几分企盼。老妪双眼看不见,却突然准确的“看向”坐在谢玉娘身边的春芸姝。“你这灵魂有趣,原来的人福薄,但你可不是,你这丫头能扭转春家的危机。”“你说姝儿能救咱们一家老小?”谢玉娘听了这话不住吃惊。二女儿自幼养在深闺,胆小如鼠,家里一出事立即吓得晕死过去,是什么胆识与聪明才智也没有的人,有什么能力救一家人?春冬山也想着,这个节骨眼连过去受过自己好处的人,对自己都避之唯恐不及,没人敢关心他们一家人,同样被关在死牢里的二女儿又怎能有办法解救家人?老妪冷笑。“当然,她可是你们一家的救星,且未来人生将贵不可言!”“救……救星?”春冬山嗓子哑了起来。“没错!”老妪混浊的眼珠直直投向春芸姝,像是看透了她。后者身子一颤后头低垂下来,心怦怦地跳,事实上,她是孙明明而不是春芸姝,真正的春芸姝已经被活生生吓死了,自己不知何故由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六百年前的大禧朝,灵魂附身在春芸姝的身上了。当认清自己不是在作梦,是真真实实的穿越过来,这事已经够震撼人,紧接着竟又得知自己附身的身体原主不久后也要被砍头了!她不禁愤慨起来,自己这什么命运,穿越前她出了场车祸,在病床上像个植物人似的躺了半年,再醒来便是穿越到大禧朝,但这一来又得死,老天若是这般安排,那又何必让她穿越?这不是整她吗?想到这里,她瞧向那形容恐怖的女巫,这人似看穿自己的来处,晓得身子里的灵魂已易主,她想了想便开口问:“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当春家的救星?”她希望对方能给她一点指引,否则自己才刚穿越过来,好不容易才套出话知道这里是大禧朝,谁都不认识,更对这朝代的事半点不了解,说她能让春家人逃过一死,这不是说笑吗?老妪笑容奇诡。“你等着吧,属于你的机缘马上就到来了。”她不自觉一抖,她怎么感到背脊凉凉的,居然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春冬山虽觉得这女巫的话有些神,但说姝儿能救家人性命,这实在很难令人相信,就是原本抱着希望的谢玉娘也失望不已,春开平同样露出绝望的表情,一家人仍旧愁云惨雾。十五日后,山东总督府内。“这号人物突然过来,说是明天就抵达山东了,偏巧总督大人离开山东办事,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临时要咱们两个负责接待,且不得有半分疏失,这不是要咱们别活了吗?”山东胥吏赵延苦着脸对同僚年之声道。年之声脸色一样铁青。“是啊,这人性格多变,阴晴不定,是出名的难伺候,我听说他先前去了贵州,一名官员说话拂了他的意,虽未人头落地,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