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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经历过别的女人,但至少听别人说过。他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跟她这样的……幽长绵软又有韧性,*之极。赵琰又喂了好几口水,在她耳边轻啃轻咬着,“小乖,醒醒。”小姑娘睁开双眼,迷迷蒙蒙的,“殿下……”她唤了一声,红唇一瘪,作势又要哭了。“别哭了宝贝。”他把她抱在怀里,“哪儿不舒服,我跟你上药。”阿凝道:“哪儿都不舒服……”赵琰道:“是么,那不上好了。”阿凝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他。赵琰笑起来,“有力气瞪我了,那咱们再来。”她捶了他一下,结果赵琰捉住她的手,困在头顶,低头温柔地捕捉她的唇,下面却是完全相反的力道。她猝不及防,惊喊一声……外面的一干下人总算是知道为何殿下让他们站得远些了。当天边泛起灰白时,赵琰抱着阿凝坐在水池里,替她清洗之后,又给全身上下都擦了药,盖好被子让她好好躺着,这才把自己打理一番,神清气爽地走出门霄琼华。他这会儿巴不得跟他的小媳妇儿做连体婴儿,自然不会走远,只是吩咐下人送了新床单被褥来而已,又让做了些吃食甜点,等下喂给那个娇丫头。陆青山瞅着殿下出门的一瞬,立刻跑过去低声回到:“殿下,宫里有消息了。平王昨夜已经醒过来了。”赵琰点点头,“知道了。”*****阿凝的新婚之夜时,赵玹的梦境,仍然停留在西北的沙漠里。平沙夜月中,他心爱的人对他不屑一顾,彻底甩开了他。他猛的惊醒,瞳孔里带着长久昏迷之后的茫然。榻边的荣贵妃惊喜道:“玹儿!玹儿醒了?”赵玹抬起头,“母妃。”“我的儿啊!”她哭着抱住赵玹,“你差点吓死母妃了!”荣贵妃哭了好一阵,赵玹却始终茫然,视线里仿佛什么情绪都没有。他心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宁静,仿佛一汪月夜下安静的湖水。“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我在梦里好像听到了鼓乐声。”他轻声问道。那是成亲的鼓乐声。荣贵妃一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瞒他,“今日是祈王大婚。”“是四哥?”他好奇道,“四哥成亲,怎么没请我去?”荣贵妃看着他平静的双眼,有点诧异,“玹儿,你若是难过,也不用掩饰。母妃不会怪你的。”顿了顿,又道:“今日是荣宸的成亲之日,玹儿,你……还是早些把她放下吧。”赵玹莫名地瞧了荣贵妃一点,“荣宸是谁?”荣贵妃讶异道,“你……你不知道荣宸是谁?”赵玹摇摇头,又皱了眉揉了揉额角,“脑子里好像有一段空白。”荣宸……荣宸……怎么这样陌生,又似乎哪儿熟悉。梦里那个离他而去的女子,是不是就叫荣宸?他记不清楚了。荣贵妃立刻召了太医来给他细看,结果没一个看得出症结。只说大约是那蛇毒入了脑,对记忆产生了影响。好在赵玹除了关于阿凝的记忆模糊之外,其他人和事都记得很清楚。荣贵妃心头大安,只觉得上天待她不薄,总算让她的儿子逃脱了那个狐狸精的诱惑。又严令赵玹身边伺候的人不许透露任何关于荣宸的消息。“那个女人只会给你带来伤害,你忘记了是好事。听母妃的话,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情。”荣贵妃又红了眼睛。当日赵玹从凉州被送回来时的模样,她简直不敢再回想。赵玹点点头,笑道:“我都醒了,母妃还难过什么?”这笑容灿烂而疏朗,没有一丝沉郁。他恍然又做回了过去那个赵玹。一旁伺候着的李广看着眸间平静而透着某种空寂的主子,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不过,想起主子前些日子在生死边缘挣扎,而那位荣六姑娘却欢欢喜喜嫁作了祈王妃,他觉得,主子或许现在这样比较好。*****新房外头候着的丫鬟婆子中,锦珠和锦环尚且不懂,但是陪着阿凝进了祈王府的两个嬷嬷是知道的,这会儿相互对视了一眼,眸中掩不去的担忧重生之修仙日常。肖嬷嬷是自由身,但因实在喜欢阿凝,姜氏和阿凝也信得过她,便让她跟着来了祈王府,也好继续关照阿凝的身体。还有一位王嬷嬷,是自小伺候姜氏的,阿凝出嫁,姜氏便把王嬷嬷给了她。已经整整两日了,姑娘自新婚夜进了洞房,到现在连个脸都没露过。每回都是祈王殿下半开了门找陈匀要东西,热水、吃食还有换洗的床褥之类的。这情形……感觉姑娘似乎永远都出不来了……肖嬷嬷以前听说祈王殿下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彬彬有礼,处事泰然,行事也有章法,哪里知道这位殿下会在房/事上做得这样出格。如今这样不眠不休的,也不怕伤了身子。本来新婚第二日还得进宫谒见帝后,但不知祈王是找的什么借口往后延了。又一次看见有人送了热水进屋。锦珠忍不住好奇,低声问肖嬷嬷,“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啊?”肖嬷嬷低头道,“咱们只能先等着。”她语中颇有些无奈。视线又朝新房的地方瞧了好几眼,真不知道姑娘如今是个什么情形。是个什么情形?阿凝过得的晨昏颠倒,混沌不知。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他无穷无尽的给予,浓烈汹涌的情感通过肢体的动作宣泄而出,一下下,浇灌在她的心头。她被喂着喝水、吃东西、洗浴、上药、这些都是在她半梦半醒的情况下进行的,而她只要有片刻的清醒,便立刻会被他卷入下一场风雨之中。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这样永无止境的冲击和激/情。她像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中随波荡漾着,最后终于被可怕的浪头掀翻了,沉入深海中。最初的疼痛,到后来的麻木,渐渐的,到了后面,她竟然也会颤抖着响应他。他用了两日三夜的时间,让她生涩而纯真的身子适应了他的存在。他逼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