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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刚好擦到他的,这样娇嫩、柔软。她身上的甜香让他迷醉,她此刻惊恐害怕的目光只会引发他内心潜藏的狂野欲念。有时候人的行为是完全下意识的,他不待她反应,就抱着她,深深吻了进去。此刻,霞光早已散尽,弯月初挂枝头。四周静谧无边,偶有花枝簌簌摆动的声音。阿凝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已经被他卷进了火热而激烈的纠缠里。他的吻太深入,太激烈,也太忘我,全然的给予和释放,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世界都是他温热而痴缠的气息,那阵平时恬淡舒雅的冷梅香,成了蛊惑人心的醉人之香。她浑身都在颤抖,在他身下想要挣扎移动,可他压得她这样紧,一手还握住了她的后脑,把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他把自己的气息强硬地喂进她的小嘴里,她的唇舌是世间最甜美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忘了周遭一切。待感到她的泪水时,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颤抖着吻住了她的眼睛,“阿凝……别哭……”“你……你放开……”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赵琰知道自己吓到她了。照理来说,他应该第一时间放开她,然后诚心诚意地道歉,说是自己不对,不该轻薄她,然后再接受她极有可能的巴掌。可是赵琰是什么人?他jian诈、狡猾、精于算计,说白了就一精明的商人。一直顾及她的感受,所以从来不敢越雷池。可今日是上天让他亲上她的,他既然已经担上了轻薄的罪名,也不再乎多轻薄一点。何况,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从她今日愿意来繁香坞看他就知道。想到此,他吸干了她的泪水,低声哄道:“宝贝,乖乖的……”他再次含住她已经红肿的唇,把她吻得今夕不知何夕。其实,阿凝的确不是太排斥他的吻。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连自己都震惊了。强烈的羞耻心和礼仪道德让她愈发推拒得厉害,泪水也是因此流下来了的。可她没想到呀,一向对她温柔到极点的男子,一向最顺她的心意的男子,这会儿跟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放开,反而越抱越紧,力道之大,几乎是想把她嵌入骨血。人往往都会为自己寻求最好的出路。当他的动作告诉她,他肯定绝对不会放开她时,她挣扎的力道便渐渐小了。多少也因为,她很喜欢他的气息。自从那次解毒醒来之后,她就很喜欢。包括喜欢用和他一样的香,喜欢待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气场。一直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的一点,渐渐浮出水面。……花林里隐藏着的锦青、陆青山,二人双双对视。习武的人,微小声响都能听到,而且……这声响已经很清晰了。陆青山:殿下,您太激烈了……锦青:完了,姑娘明日会不会把我赶出荣府……月色温柔,俯瞰着大地。赵琰放开阿凝时,某个小姑娘已经顺利地晕了过去。不错,目的达到,他不用吃巴掌了。赵琰满意地轻拂她水润嫣红的唇,唇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身体的火热是用内力压下来的。现在时机终究不对。他这样欺负她,已经很过分了,哪里还敢做别的?他伸手把她搂得更紧。小姑娘娇软的身躯乖乖伏在他胸口,小猫儿一般。二人相拥而眠。第50章西山烬荣宓出门一趟,回灵溪院时,宁知书也刚好回来。“知书……你怎么回来了?”荣宓错愕,未施脂粉的容颜一如既往的娇美动人,可她眼中显露出的一丝惊慌——他多希望,那是他的错觉。这个时辰,他应该还留在西苑才对。男子脱下外袍,随手扔到红萝手里,一语不发地进了内间,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荣宓让红萝先出去,走到宁知书跟前,“怎么了?”宁知书伸手来拉她,然后把她圈在怀里坐着。孩子慢慢大了,她也比平时重了不少。可这份沉甸甸的重量,却让他心头一阵柔软。“没什么,忽然想回来看看你,就和皇上请辞离开了。今天宝宝好不好?”他语气温柔,抚在她腹部的手掌亦温若春风。荣宓点点头,笑道,“很好。不过现在看到爹爹来了,就更好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多歇息才是,有事可以打发红萝她们去办,不必亲自动身。”“我心里有数的。”她回道。宁知书的目光有几分清冷,他仔细看着荣宓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夫妻也有好几年了,荣宓已知他心里藏了事儿,她知道是什么,也不点破,只笑着继续装傻。她没想到他知道的这么快。或许她早该料到的。宁知书从出生时就封了世子,由手握重拳的靖北王一手教养,年纪轻轻就深受皇上重用,所思所虑又怎会不及她?是后来几年,荣宓才看穿这一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许多自作聪明,都是他愿意纵容罢了。知道这一点后,她便再没瞒着他什么。这次,赵琰被关青玉殿,她也是急了,才特意写了封信给主审此案的刑部魏大人,请求他务必查清此事。但这几日,她从宁知书那里知道案情进展,知道情势对赵琰越来越不利,所以今日才特地去找魏大人。她觉得这并不算过分,她也相信,赵琰定然是清白的。他那样的人……就算真的想坐上那个位置,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法。宁知书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只觉得心头无法自已地冒出一团火。他盯着被自己一手宠得无法无天的妻子,缓缓道:“你知道这次祈王的事情,除了宣王之外,还有谁在一手促成吗?”荣宓好奇地看着他,然后听到他吐出一个字,“我。”仿佛一声惊雷,荣宓忽然从他怀里坐直了,“你说什么?”男子冷笑了一下,“所以,魏大人早就把你的信转交给了我。”荣宓瞪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说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没有理由恨他吗?”宁知书的眸中逐渐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汹涌风暴,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