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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兀自睡得香甜,口中呼吸不畅,小嘴儿下意识地张开了些,一不小心让男子的唇触到了她的丁香小舌。他无法自已地吻了进去,含住她的小舌尖,吸取着她的甜美津/液。早在去年给她解毒时,他就无数次想这么做了。这会子踏出这一步,他竟有种解脱之感。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他含着她的唇舌极尽缠绵极尽温柔。第44章醉中吻暮光流彩,红嫣绿翠。有一种感觉叫沉迷,有一种心念叫痴恋。口中的甘甜能让他疯狂。他想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自己的肚子里,让她哪儿也不能去,彻底地属于他。可他不能。她还睡着,他不能把她惊醒,所以只能这么,温柔地吸吮着她的小嘴,舌尖轻巧地细密地滑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尽管力道温柔,但呼吸不畅的少女终于皱了皱眉,似乎要醒了。赵琰放开她的唇,双臂仍然牢牢揽着她的身子,呼吸粗重,嘶哑的声音低声唤着:“阿凝!阿凝!”小姑娘睁开了迷蒙水意的双眼,也不知是梦是醒,迷迷糊糊唤了一声,“殿下?”他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阿凝身子软乎乎的就往他身上靠,嘴上娇娇弱弱道:“殿下……殿下……殿下……”她唤一声,他就亲一口,亲着亲着又忍不住伸入她的小嘴里深吻。眼瞧着她又要晕过去了,赵琰才肯稍稍放开她,细瞧她神情,才知她并未清醒。他紧紧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后脑,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脸颊。小姑娘软软得承着,完全不知道反抗,甚至还咯咯笑了,“殿下……殿下不许……不许欺负阿凝……”酡红的小脸比映日红莲还要娇艳,双眸含嗔带水,上面一层轻薄水雾,这种类似于求欢的神情简直让赵琰着了迷,心道幸好是在外面,不然他真会把持不住剥了她的衣裳要了她……什么君子风度、什么礼义道德,都滚到一边去了。“阿凝,宝贝,”他双眸盯着她,“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嗯?”小姑娘还是傻乐着,一双手抓住他月白色的衣襟,口齿模糊道:“殿下……我……我怎么又……又梦见你了……”镇定如赵琰,也呆了一阵,随即狂喜道:“阿凝梦到过我?嗯?你……你梦见过我什么了,嗯?”他捞起她,想问个清楚。可阿凝如今就是个傻妞,吃吃笑着,又趴在他怀里。“宝贝,你告诉你,梦见我什么了?”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一句天籁之音,他当然不会放过,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阿凝盯着他瞧半天,闷闷道:“梦到你亲我了。”男子笑了一声,低头落在她的唇上,含了好一会儿,才抬眼,双眸熠熠道:“这样?”傻阿凝懵懂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已经红肿的唇。一截小粉舌还来不及缩回去,就立刻被他含了去。仿佛永远没有餍足的时候。她的滋味比预想中还要美好千倍,让他放不开。就像,当初他决定看上她时,也没料到,自己如今会如此迷恋、如此醉心于她的每一个笑靥和每一次展眉。夕暮虽美,却很短暂。当霞光渐渐散去时,他把已经睡过去的小姑娘搂在怀里,侧身靠在石榻上,双眸亦轻轻闭合着。墨发散乱纠缠,周边万籁俱寂。阿凝的身子被他锁得紧紧,睡了一会儿便开始推他,“热……好热……”赵琰却不放开她,哄她道,“好,好,我给你脱衣服,脱了就不热了。”阿凝信以为真,便不推他了。哪知道男子不过是嘴上哄哄她,不仅不给她凉,还抱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闹腾,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不消停。赵琰被她闹得没办法,他又哪里真敢给她脱衣服?只好把她独个儿放在石榻上,还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着。阿凝终于睡踏实了。赵琰握着她的手坐在一旁,时不时亲一下。半晌,又低头摸摸她guntang的脸,“小坏蛋,给我抱抱都不肯。”不知过了多久,赵琰明知锦珠会派人来寻阿凝,他还是舍不得离开。直到他远远瞧见芍药圃子外面有动静时,他才起身。结果某个熟睡中的丫头拉住他的手不放,嘴里轻轻嘟囔着,不知说了什么。赵琰觉得好笑,忍不住凑上去细听,模模糊糊听到“丝络”两个字。“我编的……编的……才好看呢……”赵琰拼凑着她的语句,心头涌起一阵喜悦和柔软。这个小丫头,真是太能抓住他的心了。“小坏蛋,你可真能耐,”他低低道,“哄得我对你巴心巴肺的。”外面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了。他低头又亲了一口她的红唇,才放开她的手,起身去看到底怎么回事儿。芍药圃子为几重木槿所围绕。园子外面,锦青正和一个人打斗得激烈。那人衣袍华贵,容色俊朗,正是宣王赵玠。赵琰的出现,让二人停止了动作。赵玠诧异道:“四哥怎么在这儿?”赵琰笑道:“我还没问,七弟又是为何在这儿的?”一旁的锦环控诉道:“殿下!宣王殿下方才硬要闯进去找六姑娘!若不是殿下您和锦青在,他指不定要对我们姑娘做什么呢!”锦环不知道,她不许宣王做的“什么”,人家祈王殿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怪只怪,祈王殿,一副皮囊本就很有欺骗性,现在的神情实在正经得不行,锦环只道他是进去和阿凝说两句话而已,哪儿知道阿凝已经睡着了。赵琰看着赵玠的目光添了几分冷,一改往日的疏淡平和,沉声道:“七弟平时行事放肆也就罢了,如今却变本加厉,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未免太过了。”赵玠一愣,玩味儿地勾起唇角,“四哥教训的是。不过小弟就是这个性子,改不过来的,这可如何是好?”赵琰丝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轻视,视线若有似无落在他身后的花木上,淡淡道:“南安侯府也就罢了,他们仰着你的鼻息而活,不会说什么。可东临侯府的姑娘,也是你能随便动的?就算东临侯拿你没办法,你当荣贵妃和安惠郡主是死的?再者……”他顿了顿,声音肃然冷凝,“这丫头是我的学生,有我在,你就别想乱来。”赵玠也不是真傻,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