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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厌倦的一天。宫里没了皇后,慕容贵妃早就觊觎那个宝座了,但炎帝仿佛知晓她的心思一般,偏不让她如愿,又让了尹如月,夏侯青灵,公孙小羽入宫,如今好了,这四家朝前斗不成,都到了后宫争斗了。只是斗到现在,那炎后的宝座还是空着的。”陆寒山俨然对后宫之事了如指掌,侃侃而谈道。“那,师父此次说的避人耳目,也和这事有关吗?”唐苏疑惑片刻,问道。陆寒山目含深意地看着唐苏道:“你知道这回炼器盛会的最终奖励是前往灵界炼器学院吗?”唐苏点点头,眼神中有些凝重,她心脏扑扑乱跳,这是她此行的最终目标,她是绝对不能允许被破坏的。“想去灵界的人可不少啊,所以这回报名的人也特别多,那四家大概是见在朝华大陆不会有多大起色,已经暗中想把爪子伸向灵界了,此刻正是最好的时机。”陆寒山道。唐苏一听此言,有些无奈了,她撇了撇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参加我的比试,最后去不去灵界不是那灵界大师定夺吗?难道这四家还能左右了去?”陆寒山摇了摇头,微叹道:“徒儿还是不知其中利害,灵界大师只是定夺去灵界的人,而那最终的前三甲可是由炎帝决定的。如今后宫无人坐镇,早就一团混乱了,慕容春晓还在做着当皇后的美梦,她居然想让你入宫去对付那三家,还说动了炎帝又起了这心思。”唐苏大吃一惊,立刻说道:“这怎么行?难道炎帝不知道我已是旗家人了吗?怎么还会有这种龌龊的心思。”陆寒山顿了顿道:“徒儿怕是不知道吧,旗云霄出事的事情,帝都早已人尽皆知了。”“什么!”唐苏这才明白危机所在,这本是旗家的秘闻,如何会被外人知晓?虽然旗家根基深厚,但若是旗云霄失踪的事情被爆出来,难免不会动摇根基。旗云霄可是代表了旗家的未来啊。“为师深夜让你来此,也是为了避开那几家的耳目,他们可是天天都在此地等着你呢。”陆寒山无奈道。“他们等我作甚?”唐苏有些着恼,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会和那慕容春晓纠缠不清。“怕是慕容春晓或者是炎帝的授意了。”陆寒山微叹道。唐苏眼神渐冷,缓缓道:“我才不管是谁授意,徒儿也不想瞒着师父,我此行的目标就是前往灵界,外界传得也不错,云霄确实失踪了,所以我一定要继续修炼然后把他寻回来。”唐苏并没有把旗云霄的事说得很明白,她不知道这外界究竟知道旗家多少事情,但旗云霄在灵界这事就算别人知道,她也是抵死不认的,这在朝华大陆可是通敌的大罪。陆寒山微微一愣,半晌道:“徒儿修道的心意如此坚决,老夫甚是欣慰,你放心,这次炼器盛会老夫会助你一臂之力。”唐苏有些感激地看着陆寒山道:“多谢师父,既然已经来了圣殿,徒儿想把炼器师等级先评定了,若是没有资质,首轮选拔就得淘汰,这也如了他们的意了。”……待唐苏出了炼器室大门,看着震惊的师父陆寒山,微微一笑,稽首拜道:“多谢师父!”陆寒山口中喃喃道:“玄级……”要知道,这朝华大陆玄级炼器师如此少,就是因为能修炼到玄级炼器师都是非常困难的,除了修炼资源所限制,最重要的修炼资质就不是普通人所具备的。陆寒山是炼器师圣殿仅有的三个玄级炼器师之一,但也只能算是资质有限,修炼百年到达玄级,想要再上升已经很难了。他师兄凡云子当初被称为奇才就是因为以他的资质突破地级都是可能的。如今唐苏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玄级炼器师,这让那些已过百岁千岁的老家伙们情何以堪?“你这一声师父,为师实在担当不起啊。”陆寒山苦笑自语道。唐苏立刻明白了陆寒山的意思,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徒儿有如今的修为也是机缘巧合,若没有师父当初的提点,也到不了这个境界。”陆寒山摸了摸胡子,点头道:“你既是玄级炼器师,我也放了一半的心,这次报名比试的人数太多,若是没有黄级炼器师的身份恐怕首轮就要被淘汰。看来为师也是多虑了。”唐苏笑了笑,没有多言,朝师父拜了一拜,往外面走去,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事,又回头道:“师父,徒儿还有一事相告。”接着,唐苏就把在帝王谷遇到若白大师,以及若白大师就是甄若烟的事,一一告知了陆寒山。陆寒山听后唏嘘不已,眼中竟泛出丝丝泪光,他沉默半晌道:“都是我的错,若当初不去献宝,不去找那石壁,就不会有今日之事,说不定师妹还能好好修炼冲击天级。”“师父!”唐苏见陆寒山这副模样,倒有些不忍,她微叹一口气,道:“师父不必自责,我想若白大师就算活着,也会为其他事情所困,以她那样的才情,那种对炼器近乎着迷的热情,如何能不把专注力放在这些事上呢?我会倾力替她完成心愿的。”陆寒山摆了摆手不再多言:“那壁画的事,你暂时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原先师兄让你过来,似乎也有解开壁画之谜解救甄师妹的意思,不过现在看来,就算解开又如何,师妹也回不来了,徒劳让你伤神,再祸害了你,我这后半辈子就真的难以心安了。”唐苏不语,这天顶壁画之谜她是肯定要解的,既然接受了若白大师的传承就一定要帮她达成心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第221章又改规则了?“对了,师父可知若白大师原籍是何处?徒儿还有些遗物要交给她的家人。”唐苏又想到一个问题。“他们甄家是北望大陆汝州的炼器大世家,汝州距离帝都不近,去一趟也要半年才能来回。”陆寒山想了想道。“既如此,那待这次盛会结束,徒儿再动身前去吧,有些事情徒儿还是必须要做的。”唐苏道。再次拜别了陆寒山,唐苏向殿外走去,此刻天已蒙蒙亮,旗妍儿早已向那灰袍小童借了把椅子,倚在门边睡得正香。唐苏微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推了推道:“妍儿,快快起身吧,我们还得快些返回山庄。”旗妍儿嘤咛了一会,猛地惊醒,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叫道:“哎呀,苏苏你可出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唐苏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道:“我们快些走,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旗妍儿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