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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老人走向他们,并得意地问:“抓到她了吗?”“族长,我们抓到一个中国女人,应该就是她了吧!”其中一名壮汉恭敬地说。“让我看看!”白袍老人趋前审视了方韵几眼,原本得意的笑脸猛然一沉,怒喊:“不是她!”“那……该如何处置她?”“放她走!”“是。”壮汉一应,就不客气地将她推回车上。她脚步一个不稳,不小心就将手中的布卷轴掉落地上,并滚到白袍老人的脚旁。白袍老人一怔,疑惑地将布卷轴拾起,打开一看,赫然发现那是一张丛林地图,而且从那记号看来,不难得知这竟是一张神殿遗址的地图啊!“神殿遗址!”白袍老人先是惊诧,继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神殿遗址的地图,竟然这么轻松地落入了我的手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天神和伟大的萨丹祭司的安排吗?”没想到,他们古塔族探查已久的神殿遗址,竟然清楚地记载在这张布卷轴上。霎时,周围的众人仿若着了魔似的齐喊:“黄金神殿!黄金神殿!黄金神殿……”直到白袍老人挥起了手,他们才同时噤口。“有了这张地图,我们就能确实地找到黄金神殿的正确位置了!”白袍老人对着众人喊去,立即引来大家的高声附和。“族长,那我们该如何处置这女人?”其中一名壮汉问。白袍老人心思早就被地图吸引去了,所以就毫不犹豫地说:“把她扔到河里去喂鳄鱼!”什么?这些野蛮人竟然要……要把她扔进河里去……喂鳄鱼!就在那群壮汉七手八脚地要将她架走时,她突然灵光一现,急忙嚷着,“等……等一下!”“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好说?”白袍老人冷肃着一张老脸。“你们想找一个中国女人?”“你这么问,莫非你知道她在哪里?”白袍老人好奇地问。“当然!”方韵得意地喊。“不过,你们若想知道她在哪里,就先把我放了。”白袍老人迟疑了一会儿,命道:“好吧!放开她!”方韵站定后,才清清喉说:“她叫秦若曦,你还想知道她什么?”“我要知道,她有没有召唤起沉睡地底的神殿和萨丹,也就是说,她是不是真正重生后的桑妮卡公主?”白袍老人逼问。方韵忽然想起秦若曦曾提起因她召唤起地底神殿,而使萨丹重生的事实,于是她信心满满地说:“我可以告诉你,她确实召唤起沉睡地底的黄金神殿了,而且也让萨丹死而复活了!”“这么说来,她真的是经轮回而重生的桑妮卡公主了!”说着说着,白袍老人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伟大的萨丹祭司果真复活了!”“你们是萨丹的信徒?”方韵愕然地看着他们。白袍老人点头,“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古塔族就是伟大的萨丹祭司的信徒。我们一心想要召唤他重生,并等待他重生后能归附在他的麾下呵!如今,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顿了顿,他又说:“现在,既然黄金神殿已重见天日了,只要我们循着这张地图找到神殿,自然就能找到萨丹祭司了!”原来,他们也想找到神殿!方韵心里打着主意,既然他们想找到神殿归附萨丹,而她也想找到神殿揪出萨丹,不如……各取所需!想到这,她忍不住提议,“我有个好主意,不如,我们来合作吧!”“合作?”“对。”方韵微扬冷艳的唇角,冷笑着说:“我帮你们抓到秦若曦,你帮我找出神殿和萨丹。”“如今,我们既然知道神殿已在丛林里的某一处重见光明了,又得到了这张地图,那个秦若曦就算真是桑妮卡的化身,对我们而言也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白袍老人冷冷地抽动唇角,说:“也就是说,我们不需要和你合作,就可以找到神殿和萨丹,这就是我们要的。”方韵先是一怔,继而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不过,你们别忘了,你们是要归附在萨丹之下,万一你们哄得他不开心,他随时可以不理会你们的要求,不是吗?”没错!归附萨丹只是他们古塔族人一厢情愿的梦想,萨丹却可以置之不理,届时,当他统驭了整座丛林,甚至整个尼泊尔时,他们什么好处也别想得到。被方韵一提醒,白袍老人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那……你有什么好主意?”他问。“据我所知,萨丹非常喜欢桑妮卡公主,而且,就算经过数百年的分离,他仍不放弃地一心想要将重生的她抢回身边,甚至,他也深信着重生后的桑妮卡,就是秦若曦,并数度想要将她自阿夜羯的手中抢回去。”停顿须臾,方韵冷笑着又说:“虽然秦若曦对你们面言已无任何利用价值,但对萨丹来说,却是无价的宝物。“倘若你们能将秦若曦献给他,我想他一定会开心的赐给你们古塔族享不尽的荣华权贵啊!”她的话,犹似一记鞭,狠狠地抽上白袍老人的心口,正中下怀。“你说得没错,不过,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放心,我不会在萨丹的面前抢了你们的功劳,只要到时候你们能带我一起到黄金神殿,并让我见萨丹一面,让我独家采访他就行了!”方韵媚眼一转,流露出精明的眸光。思忖片刻,白袍老人噙着一抹狡狯的微笑说:“好!我们就来合作吧!”清晨,暮色中的河畔飘散着迷蒙的薄雾,隐约可见阿夜羯高大颀长的身影就坐在河畔的大石头上,聚精会神地擦拭着那把自黄金神殿里取来的黄金宝剑。直到秦若曦来到了他的身边,并低声喊他,他才回神。“若曦。”阿夜羯将她拉到身边的石头上坐下,然后说:“我不想被动地等萨丹出现才来对付他了,我决定明天就动身前往神殿找他!”秦若曦担心地看着他坚定的侧脸,“可是,我怕他已经恢复了法力,到时候会对你……不利。”她说出自己最不愿见到的假设。“别担心了。”阿夜羯感动地抿唇微笑,“我会以这把黄金宝剑杀了他!”“可是,我还是好担心你……”声未歇,阿夜羯已低首吻住她吐露不安的唇瓣,将她心里的担心和害怕全吞进了他自己的唇里,让他替她承受这来自她心里的恐惧,并以自己的温暖气息抚慰她的心灵。他的唇先是霸气的封上她的唇,继而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