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言情小说 - 仙君他要我还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经验?莫非重宴殿下平日喜欢养些花花草草?阿道心中有疑惑,那殿下真是有闲情逸致。

“可是......”阿道仍怕重宴忙照料不了她,他可忙了。

“本殿自会好生照料你宫主,平日你不是都会来渊溯宫找蜀欢么,若是想她,来我这看她便是。”重宴知他在顾虑什么,不疾不徐地道。

这席话甚是有道理,若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小酒必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着蜀欢了,毕竟蜀欢不若他那样清闲随时能窜门。阿道不由得动摇。

“本殿早前不是答应帮你找齐炼丹的药材么?如今我已将东西交给了太上老君,过两日你便能拿到了。”重宴忽然又道一句。

一听此事,阿道心思就飞快地拐起来。对啊!重宴是喜欢酒幺的,他怎可能对她不好?将小酒托付给重宴殿下的确再好不过的主意,自己也能经常看着她,两全其美。更重要的是阿睡无事,自己亦能长大了!

面上微微有些害羞,原来他和蜀欢的事殿下已经知道,还安排得这样贴心,重宴殿下真真是个极好的人。“那小酒便麻烦殿下了。”阿道甜甜地道,无形地把酒幺给卖掉。

于是那日重宴就拎着一株月桂回了渊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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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酒幺被重宴领去后没多久便清醒过来。重宴找药元仙君开过方子,每日都给她灌仙丹仙草兑成的十全大补汤,加上这段时日的悉心调养酒幺早已恢复得不差,气血大好。只是因之前损耗过重,她还需要保持原身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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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幺刚醒来睁开眼打量四周半晌,这里并不是蟾宫。

只见身旁是一张巨大的床,床沿雕刻着精细而繁复的花纹,凹处皆嵌以深如墨色的寒玉石。向外望去只见深色纱幔层层,东珠之光在纱幔的笼罩下略显昏暗,一阵清淡的龙涎熏香缭缭而来,连一个普通的夜晚都被这一切烘托得旖旎醉人。

这深沉却大气的布置甚是熟悉,只是酒幺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灵力不够连智商都欠费需充值。精/尽人亡挂了么?可她又觉得一切又那样真实。当酒幺想走出去看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有些奇怪她下意识看看,竟发现自己变回了一株不过两尺高的月桂,此时正被栽在一个小花盆里。

天拉噜,酒幺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凝神想变回原来的人样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身体里的灵气没有了!酒幺意识到这个状况后伤心得想哭,看看那损耗的程度,肯定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能无法回到原来的模样。

“阿道!”酒幺放声喊叫,却无人应她。四下一片寂静。不知道阿睡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记得自己最后晕倒前将事情告诉了他,阿道那样聪明定有法子。

现下虽不知自己在何处,但经过分析那人将她这样安顿着定也不是要害她的样子。

一着急脑袋里东西就格外混乱,酒幺勉强稳住心绪一一将事情理了理。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到重宴。当那儒雅翩翩辉若日月的男子浮现时,酒幺当即一声冷哼,也许他早过他的洞房花烛夜去了罢!他哪会管她?

虽然她是不相信青魇和蜀岚的鬼话,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屁股风流债,定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尤其是蜀岚,竟然如此阴毒地害阿睡。她一定要找蜀岚讨个说法,天庭之上本就不能容有如此恶念的神仙,她既然敢夺阿睡的魂魄,她便要做好拿自己命数来偿的准备。再者蜀岚是重宴身边的人,就算重宴是无辜的,这些气还是要算一部分在重宴头上,基于此酒幺打定主意不会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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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见没人理会她她又扯着嗓门叫了一声,她现在好渴,想喝水。想她小时候还未修得仙身时就常常喝那万年幽泉,万年幽泉......她生长的地方离那眼水分明远得很,酒幺心中蓦然一空,那那泉水,是从哪里来的呢?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做的那个梦。那个童子是真的存在过么?还是只是她自己胡编乱造的故事?

酒幺蹲在床边的小花盆中动弹不得,只得盯眼望着那层层纱幔背后,希望有人能来帮帮她。翘首以盼望眼欲穿,果然,一只修长如璧的手缓缓撩开帘子进来,看到希望来了,酒幺觉得那只手都是生得绝色样。

还来不及看是谁,酒幺的目光率先地落在来人那敞露在外精壮结实又白皙的胸/膛上,也是诱得人想犯/罪。甚是想摸一摸,酒幺下意识地吞吞口水,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去,伸了老长她才发觉并未触到人家分毫,自己的叶片倒是空抖了两抖。

对哦,现在她手短,意识到此酒幺不免意兴阑珊地撇撇嘴。

“醒了?”

☆、第36章照顾

这声音一听就知晓是谁,酒幺一个激灵,立即收住抖动的枝叶。装死罢,就让他误以为方才有风刮过。

见酒幺不愿搭理他,重宴也不甚在意。

“渴了便与我说。”像情人在耳畔轻语,他的声音如丝绸一般温柔至极,目光更是如冬雪触碰到开春后第一缕暖阳,融成一池柔软的水。

他并未束冠,长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身后,一举一动都别样慵懒惑人。

就算他态度甚好,但想起那日早晨自己去找他时遇到的事酒幺还是不乐意。

重宴察觉到她的小情绪,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眼前一株小小的月桂叶翠如碧,鹅黄的花瓣圆润小巧,散着甜腻腻的香。枝干光洁秀挺,姿态曼妙,如她的人。

其实重宴曾经不大喜香喜甜,但一切再遇见她之后都不自觉地改变了。他喜她甜若蜜的味道。

他越是这样温柔深情款款酒幺越是预感不太美妙。于是她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重宴伸向自己的手。

只见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抚过她全身每一片树叶、花瓣。

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她幽碧的叶上反复留连,顺着枝干一点一点逶迤往下,力道或轻或重,轻拢慢拈抹复挑。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酥/痒直直漫进她心里。看着面前上半身未着寸/缕的重宴,若是人形酒幺的脸定羞红得能滴出血来,幸好现在没人能看到。他这变态样子哪里是在抚摸一株花!

“臭流氓!”如此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行径!酒幺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压下已经到嘴边的呻/吟怒喝道。

“流氓?”看见酒幺微微瑟缩颤抖,重宴状似讶异,“你怎的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