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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上前扶住黎老爷子,却被对方一棍子扫开,“滚滚滚,我不管你了,总之明天的聚会你没找个人过来,看我不直接把你押去民政局。”黎墨听了淡淡地:“分居三年可以离婚。”“你你你你你你!!!”黎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往他腿上一敲,“快给我出去找女人去!”“那我走了。”“走走走!”黎墨走后,黎老爷子才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见门外阳光下的颀长背影,老爷子几不可见的叹一口气。自从宋丫头搬走之后,黎墨这小子就变得开始拒人,别说是处对象了,身边有个像样的女的都没有,这下好了,被传出不举的谣言了。男人不举是莫大的耻辱啊,黎老爷子气不过自己孙子被人这样说,便筹划了一场家族聚会,想着给黎墨安排一个女人破一破谣言,结果呢!!!精心准备的女人全部给那小子气走了!——黎墨离开家宅回到公寓,习惯性地拉开窗帘看对面套房的动静。对面很黑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应该是还没回来。黎墨还在心里思考宋舒白的去向,黄精灵就来电话了。黄精灵拉上黎墨出门吃宵夜,黎墨是本着顺路买宵夜给隔壁家的小野猫出门的,心里想着买点吃的给她或许就能消化一些她今天不愉快的心情,结果——路过夜市时,在混杂的争吵声中,听见了宋舒白的声音。黎墨随声源望去,就看见在大排档前,宋舒白俏可两位女生和隔壁桌的壮汉发生了矛盾,双方势气谁也不让谁。宋舒白站在凳子上,一手举着玻璃酒瓶指着面前的男人,“你侮辱人了,道歉。”周围围观的人太多,壮汉一下下不来台,怒气四起,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宋舒白身上砸去。宋舒白喝的晕晕乎乎的,面对突然在眼前放大的壮汉以及酒瓶,她怔楞在原地,双目圆睁。俏可站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喊出“小心”就看见一抹黑影突然冲出来,把手中的外套盖在宋舒白头上,轻而易举地掐住壮汉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后把酒瓶扔下,另一只手环过宋舒白腰肢,将她抱回地面往外推了推,才转回身看壮汉,又低眸看了看自己掐住他手腕动不了的样子,下一秒嫌弃地扔开后拍拍手。壮汉气不过,招呼身后的小弟们冲向黎墨。宋舒白脑袋被黎墨的外套盖住,又经过一阵旋转站在地面,她神情有些恍惚地站在那,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她想拿掉衣服看情况,却意外被外套的香味吸引。为时不久,等宋舒白摘下头顶的外套,转身看去,刚才的几个壮汉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有刚停战的黎墨和黄精灵……黎墨神情特别阴森,绷直一线的双唇无一不在彰显他的怒火,他边走向她边挽衬衣袖子,等他停在她面前,手中的动作也做完,黎墨垂眸看了宋舒白好一会儿,依旧目不转睛的开口:“黄精灵。”“啊?”黎墨看一眼同样不清醒的俏可,“你送她回家。”黄精灵点头,而后又看向还醉意熏熏地宋舒白,问,“她怎么办?”黎墨一脸深沉,说话声调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凌厉。最后,他在宋舒白可怜巴巴的注视下,冷言抛出三个字:“不管她。”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会不管咩?黎墨:听听就好第005章醉后黄精灵在干架时就发觉了黎墨的不对劲,现在看着站在宋舒白面前,浑身散发低气压的男人,他断定——黎墨生气了。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在面对宋舒白时会不自觉的变柔和,如今看着宋舒白,却变得更加阴沉。对于黎墨似赌气说的“不管她”,黄精灵表示,他实在不放心眼前这一喝醉一生气的小两口。“要……”黄精灵刚想说什么,黎墨便微一侧头睨他,目光如剑,锋利的扎心。黄精灵见了把要将宋舒白带走的想法一下嚼碎吞下,拖着醉意醺醺站不稳的俏可一溜烟地跑了。身旁的两位以速度极快的消失,黎墨表情却没有缓和,正回头看靠在桌边满脸通红的女人,冷睨一眼,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绕过她就走。黎墨以为她会追上来,结果——他刚走几步,身后就又传来争执不下的声音。宋舒白一拍桌子,“哎哟你这小渣渣,竟然还敢回来喝酒,吃我老孙一棒!”桌上的人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正在撒酒疯的女人。他们才刚坐下,什么叫还敢回来……?宋舒白误以为桌上的人是刚才的壮汉,拎着酒瓶就作势大干一场的架势。“来呀伙计,我小猪佩奇没怕过谁。”黎墨:“……”黎墨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才转身回去拎着宋舒白衣领跟桌上的人道歉后就拎起她衣领迈大步离开。黎墨腿长,迈的步子很大,宋舒白差点跟不上,被他拎着衣领一路跌跌撞撞的跟着。直到看不见大排档的身影,黎墨才松手,看着面前憋屈的扁嘴的女人。宋舒白拿着他的外套甩了甩,“为什么给我蒙上,我还没去修理那帮人呢。”“……”黎墨站在那,目光微垂看着她。宋舒白说着转身就想回去,往前走两步,还把手往后伸,表现像是真的有人拉着似得。“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他们算账。”黎墨见状眉梢微微一挑。真是活久见,明明小时候这么温雅地一个小女孩怎么现在……宋舒白自导自演自说好一顿,黎墨才开口,音质清冷,却充斥着几分无奈地:“我没拦你。”宋舒白:“……”清冷地声线传输到宋舒白耳畔,伴随着夜晚的凉风,她扭头看他,后者朝大排档所在的方向点点下巴,“回去打,我给你挂急诊。”宋舒白:“……”妈呀要不要讲的这么冷!早上下了场雨,晚上起了凉风,外加上黎墨降到底的声音,宋舒白冷的抖擞了下,被酒精吞掉的理智也在黎墨低沉的声中逐渐被拉回。她收回手,垂着头看鞋子,小碎步悄悄挪到黎墨身旁。黎墨站在路灯下,双手环臂,不语。宋舒白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抬头看黎墨时竟然看见了三四个黎墨,等她缓过来,摇摇手里的外套,颇尴尬地回到正题,“为什么给我蒙上,刚才是你把那些人打了?”“不打难道等他们动手打你?”黎墨的回答让宋舒白语塞。他望着她,目光有些沉淀的情绪,经过头顶的白炽路灯照耀下,他眼睛如琥珀般漂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