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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渊。” 孟琪恒接通了电话,司渊的声音传来:“符谌在你身边吗?” 孟琪恒看了掌门一眼,略有犹豫:“现在不在。” “他出事了?”虽然是问句,但对方的态度意外地笃定。 孟琪恒顿了一下:“一点小意外。” 司渊没再听,挂了电话。 “他是来问师叔祖的。”将手机收回口袋里,孟琪恒主动交代。 掌门皱眉:“师叔祖和他很熟?” “师叔祖挺喜欢他的。”孟琪恒解释了一句。 掌门没有再多问,继续最先的话题:“阵法的事情,继续说。” * 挂了电话,司渊没有立马关上手机,而是打开了另一个软件。在送手表的时候,他没有告诉符谌,其实手表中带了定位装置。说不清楚自己决定装上定位装置的时候在想什么,只是回过神的时候木已成舟。 打开软件,代表着符谌的小红点不停地在地图上移动。司渊瞧见红点,猛地松了口气。 还能找到。 他仔细观察红点的移动,却发现速度出人意料的快速——这不是人类能达到的时速。何况符谌此时所在的地点,也已经离运城有十万八千里远了。 汽车?动车?还是飞机?但不管是哪一个,总会有终点。 他看着红点移动的方位,努力判断着终点站。 扬城。 与此同时,协会的人也已经将阵法关闭。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符谌不在里面。 “这个阵法被人改过,”会长脸色难看,这种举动无异于在打他们的脸,“从外表上看还是用来考核的雁山阵,但是里面的阵法却已经被换过了。至于用来替换的阵法……”会长回头,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是扬城闻宅的阵法!” “扬城闻宅?”孟琪恒立时想起了机场的那张纸条。毫无疑问,对方又是冲着师叔祖来的。 会长叹了口气:“是的。这是扬城闻宅的阵法,不过只有第一重。闻宅阵法一共有三重。只是别说第三重了,就连第二重都没有人解开过。”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解开闻宅阵。 会长叫来其中一位跟着他来的协会成员:“刚好。阿岳,你是当事人,你说说。” 孟琪恒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位天师就是从闻宅出来的那位一级天师。 提起闻宅,阿岳脸上还有着惊魂未定,显然那段经历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那次是我接了单子,说一群年轻人探险,因为听说闻宅诡异,就进了那里,几天没有出来。那时候我还没有觉得有什么,闻宅虽然邪性,但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只是我在进去之后,便知道自己之前想得都太简单了。进去之后,我看八卦都不在其位,以为困不住人。谁知道无论如何走,我都始终只能停留在第一进,走不入第二进。后来我们研究过才知道闻宅阵一共三重,第一进是第一重,第三进是第三重。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不仅仅走不出去,就连那些去探险的年轻都找不见。” 孟琪恒问起重点:“那您最后是怎么出来的?” 阿岳苦笑道:“哪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是那阵法将我送出来的。我出来之后,还看见那群年轻人。他们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被吓坏了。后来我们才知道,闻宅之所以那么多年没出过事,是因为他对普通人没有攻击性,顶多待几天。至于天师,只要不强行破阵,倒也无事。” * 确定了符谌的方位,司渊连行李箱都没有收拾,连夜打电话叫醒秘书给自己订机票,揣着钱包就出了门。 在楼梯口碰见起夜的司擎,对方惊讶地看着穿戴整齐的司渊:“小渊,你要去哪里?” “有事。”司渊心中着急,恨不得立马飞到扬城,“回来再跟你说。”说着就要越过他。 司擎自打进了司家,还是第一次瞧见司渊这么着急的模样。他试探着问道:“是符天师的事情?” “是。”司渊敷衍。 司擎为难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你对符天师是不是太关注了?” 司渊急得快要冒火,偏偏司擎始终拦着他:“我对他是很关注。因为我对他的感情就像你对你那个小琪一样。” 司擎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我对他的感情就像你对孟琪恒一样。大哥,我能理解你,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想要的东西,去争去抢也一定要到手。”他知道他哥因为是被领养的缘故,总是有些自卑,不敢表露出鲜明的情感。更不用说是这种尚且还不被社会认可的感情。可是他自小目的明确,对父母的感情也淡泊。哪怕是担心不被父母认可,这种担忧也是极有限的,完全无法干扰他。 司渊说完,一把推开僵着身子的司擎,冲出了司家。 司渊已经离开司家,只留下被冲击得无法回神,呆立在原地的司擎。等司擎终于回过神,木然地踏上楼梯,却看见司父司母都已经醒来,站在走廊尽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 符谌怀中抱着背包,低着头坐在动车上。他还是拿着车票去了车站,并且在上车的时候将手机关机。 他知道这样不对,也知道此时此刻孟琪恒大概已经急疯了。不是不愧疚、不犹豫。只是自己的过去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动车到站。符谌抬起头,车窗外是浓厚地抹不开的夜色。 动车大厅还是亮堂的。符谌背上背包,下了车。他刚想走到服务处,问一问哪儿有旅馆可以凑合一宿,一旁突然冲出来一个老人家,一把扯住了他。 符谌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却又害怕对方老胳膊老腿受不住。正犹豫着,那老人却喃喃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他死死盯着符谌的脸,像是要把他的每一寸轮廓都看过:“你姓什么?” “我……我姓符。” “竹字头的符?”老人的表情十分复杂,像是释然,又像是遗憾,“你是符谌符道长的后人吗?” 符谌怕把老人家吓到,没敢说自己就是符谌。他道:“我……我是他的孙子。” 老人家表情唏嘘:“真是像啊。”他似乎只在意符谌是过去那个符道长的谁,确定了身份之后再没有问其他的了。 “来吧,孩子。”他道,“来我家凑合一宿,我给你看点东西。” 符谌意识到这大概就是那个声音所说的真相,跟着老人家离开了车站。 一路上,那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我年轻的时候是个裁缝——现在也是,只不过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不怎么做了而已。我是跟着我爹学的,我爹以前也是个裁缝。他那时候是闻家的裁缝,就只为闻家干活。还是在闻少爷闭门不出后,他才自己开了一家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