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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死哪里去了,居然要你来端茶倒水?” 杭豫左收敛了些许笑意,“殿下,狗蛋如今走着桃花运,一时顾及不到这里。” “和王大远关系那么好?”颛孙肃行满意的点头,“看来这门婚事,我指的太好。” 这副得意的模样落在杭豫左的眼里,令他不由地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转过身子,“殿下,让豫左看看我们的孩子。” “……别闹——”颛孙肃行无语了。 杭豫左靠近一步,一张如花儿般殷红的薄唇凑上前来。 颛孙肃行惊悚了,你大爷的是要亲亲的节奏么? 不想杭豫左错开脸颊,举止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道:“殿下,既然我们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做为孩子父亲之一的我,岂不是该好好的关心一下?” 可颛孙肃行一点不想更进一步,冷哼道:“小心惹得一身麻烦,盘问的还不够?” “为了殿下,豫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杭豫左勾唇一笑,风采无限,竟是比午时的阳光还要耀眼明媚。 颛孙肃行的内心如果可以化作一个小人的话,此时此刻必定在如魔如幻的狂奔尖叫。 一会儿冷漠如冰,一会儿温情似水,一会儿又暴露出变态的本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杭豫左?弄得他向来一个淡定无比的人,变得越来越不淡定了。 战友啊你,为何如此多变。颛孙肃行忧桑的想着,跟着杭豫左在床榻上坐下。 杭豫左瞥一眼假装淡定的皇太叔,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按在他的小腹上,目光专注,“孩子,你的两个爹爹都期盼着你健康的出生成长。” 颛孙肃行打了个寒颤,出声阻止:“别,别说了……这么惊悚的事情,你怎么接受的如此心安理得?”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揪住南疆巫师的衣领,赶紧的消灭掉这个妖胎。 “我相信由爱而生的产物,是美好的。” 爱你祖宗啊……颛孙肃行要恶心吐了,活了二十七年可从没有过一个男人在他耳畔说甜言蜜语,就算是爱死他了的亲爹,也只是说些诸如“乖肃行、好肃行,宝贝儿肃行”这样的话…… 他正要反驳两句,抬头一看,发觉刚才还出言挑逗的杭豫左,眉眼间竟露出一丝落寞。 这又是哪一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是侍从的通传:“殿下,颂康公主求见,说是带来一则好消息。” 颛孙肃行心头一动,忙扯开杭豫左的手,大步往外走。 杭豫左回过神来,望着皇太叔独自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前厅里,颂康公主手里的茶水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听到弟弟大声的嚷嚷。 “什么好消息?” 颂康公主放下茶盏,笑道:“晋淑公主的驸马爷抓到一个南疆巫师,自称曾经在稚罗郡遇见过你,听说你是亲王、一郡之刺史,心头怨恨作祟,就在你身上下了能让男子怀孕的巫术。现下人被看押在帝都府衙里,圣上下旨严审,一定要确定此胎不会危及皇太叔的性命。” 颛孙肃行一听此言,喜上眉梢,“我立刻去帝都府衙看一看。” 颂康公主点头赞同,“不过路上要多加派人手,小心防范,这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帝都,就怕上回行刺你的人卷土重来。” “嗯,皇姐说的是。”颛孙肃行刚要吩咐下去,却见杭豫左出现在门口。 “公主,可否容在下与皇太叔到边上说句话?” 第20章 逗你玩 不多时,侍卫提前出门清道,待路上都布置妥当了,皇太叔一行人出发前往帝都府衙。 临近府衙的一处茶楼里,一名文静娴雅的女子正品茶赏景,一边听着随从的汇报。 “皇叔一定想不到,行刺的人不会在路上,而是……”她放下茶杯,一双美丽的凤眼含着满满的自信看向桌对面的男人,“这一招一箭双雕,布的可真是好,哪里轮的上颂康公主一直做好人呢?” 那男人却是面色不快,“要是我也摘不出去呢?” 女子莞尔,“看过唱戏的么?学着样儿演上一出,看的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哼。”男子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怎么?”女子挑眉,“连演戏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妄想娶孙家的女儿?孙家的小姐不嫁窝囊废,我帮你有限,还得看你自己努力上进。” 这时,一阵阵喧闹声从窗外传来,女子斜倚在窗棂上,透过青色薄纱,看到街对面的帝都府衙门前官兵林立,阵势逼人,引得一群群百姓远远的围观。不多时,皇太叔的车驾停在府衙门口,全衙门的官员上前迎接。 女子转头看向男人,“等你的好戏了,快去吧。” “看着吧。”男人气势汹汹的大步出去。 女子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看着器宇轩昂的皇太叔由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红唇勾起一抹笑。 此时此刻,在冷清清的皇太叔府里,靠近后院的池畔小楼中,纱帐随风飘摇,边角上的金角子发出清脆的“丁零”声,帐子后面一站一坐两个人,坐着的那个一派慵懒姿态斜靠在圈椅上,宁静的目光看着一行人从门外进来。 这些人押着一个衣着打扮古怪至极的中年男人,这人长发披散,戴着一样图案扭曲恐怖的银饰,垂下来的珠子照映的脸上五彩斑斓,而身上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披挂着一块黑色的床单,赤脚踩在地上,局促的抬起右脚蹭了蹭左脚背。 “把你如何下巫术,此胎是人是妖,对本王身体是否有害一五一十的道来,本王念在佛祖的情面上留你一条性命。”纱帐后的人开口说道。 南疆巫师扭头斜眼看房梁,反问道:“你们这儿是公堂?”见帐后没有回答,态度更加嚣张,“既然不是公堂,凭什么私设公堂审问我?” “大胆!拜见皇太叔殿下,还不行礼?!”押送他过来的人呵斥道。 巫师不吃他这一套,态度依然冷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们位高权重也不能这样胡来。有错在先的是你们,先给我道歉了,我再行礼也不迟。” “你!”官府的人作势要打。 巫师抖着肩膀,不见一丝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