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高辣小说 - 后yin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5

    响起,像是怕吓著我似的,却有著倾其一身的悲绝,“你为了他,当真不顾死活,这麽没命的伤自己麽。”

我手怎麽用劲也使不上力,刀像是被人握牢住了似了,

挣扎,却被他掌控得牢牢的。

那只手,是诗楠的……

他就这麽死死的握著刀刃……白皙修长的手上满处的血……

他就这麽悲伤的望著我,“我知道你爱他……可是,我何尝不是这般待你。为什麽要这般作贱自己。”

我知道……

可是只有我的血水才能用得著,你的……

我低头,呆愣掉了。

原来,也能用。

一滴一滴的血,顺著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流了下来,与书上原本我残留下来的那块血渍重合,浸湿,腥红了一片。

我捂住嘴,吃惊极了,

诗楠与我的血,不会流这麽多……

古书最後一页,被血水糊住了,隐约可见那汩汩的血从那凸起的疙瘩里不断涌出来……止也止不住……渐渐的整本书像是被血浸染了一般,这现象著实……诡异……

那腥红的血像是有灵气似的,游走在古书中……

慢慢的,扩散开了。

一行行字显现出来,

我揉揉眼睛,诧异的发现……古书处的纸凸起处被血浸染,渐渐脱落……竟然浮现一条凤首龙尾互为绞缠的图印,这分明与我的玉佩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怎麽回事。

耳朵嗡嗡作响,脑袋晕沈沈的,我攥紧指,红著眼眶,死死盯著那渐渐浮出来的字。

那一行行的字,分明在说,温玉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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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没想过。

要救温玉,得付出代价。

可是却不知道代价会那麽大……很多年後回想这一段时光,总觉得冥冥之中这一切就是天意,纵使让我选择千次,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倾其所有去救他。

合上门,

放任自己,再次抚上他的脸,一遍又一遍,未语泪已沾湿满襟,“温玉,我真傻对不对,放著这麽多美男不要,却偏偏要你……你听见了麽……我舍不得你死。”

他依旧仿若未闻,合著眼睛,睫毛都不颤一下。

我撸起袖子狠狠擦脸,抬起他的头,仔细的望著,一寸一寸。

我含泪笑了,尽管泪迷了眼,尽管他闭眼不望我,一句话仍旧要与他说,如今再不开口怕是以後都没有机会了,“温玉,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傻子……这个傻子爱你。”

俯下身子,小心捧著他的头,吻了下去。

书册上说,若想救他,便要倾其所有精气渡与他,那时生魂与爱、喜、欲三魄便能化为灵气一起返回原本的躯壳,只是渡精气者,气竭,魂将不归。

闭著眼,躺在木榻上,死死抱著他,给他渡气。

虽然躺在他怀里,却只觉得身子寒冷无比,力气像是被抽走似的。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的望著那如玉的脸庞,泪止不住地流。

小时候你渡给我精气的那一会儿也这般疼麽,对不起,让你这般难受。

温玉,我没有把握能医好你,

可是,我会尽量……若是医不好,你不能嫌弃我……要来接我,不然我不认识去寻你的路。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你不告诉我救你的法子……

原来,施此法,若救不了你,我便只有死路一条。

若救了恪…我便魂飞魄散了?

可是,真好,我不是一个没用的人,毕竟能救你的也只有我了。

温玉,你在哭麽……眉不要蹙,我喜欢看你笑。

知道麽,现在这句话轮我说了,

温玉,你要代我好好活著。

很累,

身子像不是自己的……虚脱,全身轻飘飘的,像是要浮在空中似的,我死了麽,怕是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吧。

曾以为千世情缘,从今後,我与他断魂千里,唯有梦魂能再遇。

心口一阵疼痛。

火辣辣的疼,像是活生生被抽裂了一般,要死了麽……

倏然,胸前的玉佩没来由的一震,炙热极了,突然一道金光从玉佩中散射而出,把我笼罩……

怎麽……

谁能告诉我出什麽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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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天命如露滴,如幻更似虚,相逢若相知,逝亦不足惜。

生命空朝露,何如恋爱奇,相逢如可换,一死又何辞。

──「古今和歌集?卷十二?恋歌二?纪友则?无题」

第三卷:前世今生

第一章

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似的,呼吸都不通顺,扑腾著身子,却有很多水往鼻口里钻……救命……

好难受……这是怎麽一回事,我怎麽在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的说……

感觉後领被人揪住了,微一用力,便被那人带离了水中,我浑身无力,软软的身子被摊在硬实的木板上,周身晃得很厉害……这感觉到像是在渡江的木船里。

“她,死了麽?”

“莫乱说,好不容易才救上里来的,莫让主公听到了。”

好吵,呛死我了……

身上湿漉漉的,怪不舒服的……谁泼我一身水啊。娘的,等我醒了,一定给你补泼回来。

“姑娘,醒醒。”

别打扰我,我还要给温玉渡精气。

不然,该魂飞魄散了。

四周突然安静了,烦人的声音也没了。

远远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柔却毫无感情,“若是醒了就把她送回岸上,别误了我此番的行程。”

他是……

我努力睁开眼,全身湿冷极了,发间的水迷蒙了我的眼,他的身形却在我的眼中那麽的清晰,他就这麽远远的站立在木船的另一头,一席白月袍被风鼓得飒飒作响,象是辉月一般,翩然若仙。

这般熟悉的脸庞,这般嗓音,不会错……

是他,是他。

“……温玉。”我哑著嗓子,却发现此刻唤著他的名字都这般的心悸。

想问的实在是太多了,为什麽我会在这儿,为什麽我没死,

为什麽他对我这般疏远。

他目光清冷,只是望了我一眼,便转身而去。

江上波光粼粼,不知哪儿的花被风吹袭,在水面上荡著。他却始终背对著我,独自遥望著江面,不知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