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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做梦。然而身下的人衣衫大敞着,那团被揉搓的红痕满布的雪白上,还留着一点点证据似的水渍,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从孔端渗出。 “哥哥。”槿喘息着朝他伸手。 修伯特低下头,随即被揽住了脖子压在他胸口上。 槿挺着胸,撒娇道:“这边也要,好涨。” 修伯特暗叹一声,轻轻揉了上去。 “嗯……好舒服。”等这边同样疏通了以后,槿的反应已经大不相同。他享受地闭着眼睛呻吟,双腿勾在修伯特腰上,不断夹紧又放开。 “咚咚咚!”女仆又一次来敲门了,带着nongnong的困意和怨念:“少爷,您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我刚刚听见您尖叫,做噩梦了吗?” “嗯啊……”槿扬起脖领,按住修伯特的头不肯放开,喘息着回答:“嗯,做了噩梦……已经没事了,啊,你去睡吧……” 女仆狐疑地走到墙边,拉开孔洞朝内看了看,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您快休息吧。”最后她只能道。 第6章 放肆 艾拉在这个家庭里已经待了五十几年了,一直负责老夫人的生活起居。直到槿少爷到了年龄,老夫人觉得朱迪太过粗心,才换了她去少爷身边。 搬到槿少爷隔壁的第三天,艾拉就明白了老夫人为何说朱迪太过粗心——少爷房里那么大的动静,她竟然一直都没察觉。 太反常了,艾拉想。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种尖叫喘息,她知道是被人怎么样了才能发出来的。 她想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老夫人。 “你觉得少爷房里有古怪?”云夫人皱起了眉。 艾拉点头说:“少爷每晚不到8点就熄灯了,但是总是要到半夜房间里才没动静。” “什么动静?” “昨晚少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尖叫了两声。”艾拉补充道:“我去敲门的时候,他说没什么事。” 没有证据,她不敢说怀疑少爷房里有人。 云夫人却瞥了她两眼,道:“你大概忘了,槿16岁了。” 艾拉一惊:“不是刚过了16吗?我……我以为还要过一阵,原来这就开始发育了,怪不得。” “大概是天赋异禀吧。我们家的人,这么早发育的也少见。”云夫人露出个冷冷的笑:“要是接触了男人,那更快,不用两天,估计奶水都出来了。” “夫人您说笑了,”艾拉擦擦汗“咱们家有防护罩呢,没人进的来。” 云夫人懒懒地挥挥手“要不是检查了防护罩,他那个一天一个样的身子,我是真怀疑他房里有人了。” 艾拉垂着头“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过,人外有人,少爷房里,你还是盯紧点。”云夫人打了个呵欠“我跟海蓝星区的怀特先生打好招呼了,他五天后过来。最近不用给他安排练舞了,把后面调教好了,到时候让客人满意。” “是。”艾拉点头。 她回到阁楼的时候,槿已经在吃早餐了。他穿着件交领浴衣,眼角眉梢带着些靡丽的意味。浴衣露出小半个胸口,已经有了一道诱人的沟壑,他没穿内衣,刚发育的身子,饱满挺翘,稍微一动就是猛烈一晃。 艾拉歪头看了一眼,一片刺眼的白。她有些嫉妒地低下头,闷声道:“少爷,您吃好了吗?夫人让我来看看您的功课。” 槿放下刀叉,乖乖跟着艾拉走进了盥洗室。 浴缸旁摆着一个宽大的躺椅,是个略起伏的s形状,上面铺着柔软的毯子。 槿整了整浴衣躺了上去,把轻薄的衣服拉到腰间,露出一双长腿和浑圆的臀。常年练舞,那腿上没有一丝赘rou,修长好看。 艾拉把一个架子推了过来“少爷,请您把内衣也脱了。” 槿向后伸手,轻轻一扯白色的内裤,任其滑落在小腿上,一翘脚蹬掉了。 等艾拉走到他面前,他已经把脚翘上两边的扶手,摆出了一个M形状的姿势。 粉色的小槿老老实实地趴着,下面没有囊袋,反而多了朵花,后xue微微张开,里面隐隐约约埋着什么。 艾拉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圆球,按动开关,发出滋滋的震动声。 槿喘息了一声,身体也开始震动起来,浑圆的膝盖忍不住抵在一起磨蹭,埋在后xue里的东西被圆球吸引着,不断震动着向外跑,而xue口受到刺激,反而拼命地夹紧了挽留。 挣扎间浴衣被蹭开,高耸的胸脯随着身体剧烈摇晃,在阳光下透明似的白,顶端的孔湿润了,却没有流出东西。反倒是前xue期期艾艾地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沾湿了粉色的花瓣。 艾拉板着脸,把开关直接推到了最大。 “啊!”槿胡乱摇着头,眼神涣散,手指抓紧了扶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后xue里的东西发出剧烈的嗡嗡声,以一个极高的频率震动着,甚至连带着他整个身体也震动起来。 不过几分钟他全身都汗湿了,双眼失神,控制不住地尖叫,挺翘的臀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混合的液体,把毯子都弄湿了。 十五分钟后,小槿释放了两次,连带着那朵花也洪水泛滥,槿彻底瘫倒在躺椅上。大概是因为没了力气,那东西翁嗡嗡着被圆球慢慢吸了出来。 那是个大约三指粗细的柱状体,二十厘米长,沾着些透明的肠液顶出了头,xue口一张一合地拼命挽留,还是让它抽出身落在了地毯上。 艾拉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愧是槿少爷,夹了一整晚还这么紧。开到最大档,小姐们顶多坚持三分钟。” 槿平复了一会儿,喘息着合上腿,拢拢浴衣包裹住身体,有些迷茫地问:“艾拉,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艾拉冷着脸说。 “是吗?”槿慢慢坐起来,脱掉衣服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那别人也每天都这样吗?法师们每天也要做这种功课吗?” “您问那么多做什么?”艾拉有些不耐烦“难道夫人会骗您吗?这是每个体面人都要做的功课,我想法师也一样。” 槿默默地把清洁器塞进后xue,想了一会儿,他小声自言自语说:“这可说不定,起码哥哥一定从没做过这种功课。我不喜欢这样。” “您在嘟囔些什么呢?药水要凉了,请快出来。”艾拉催促道。 槿只好伸出手指拿出清洁器,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这次艾拉准备了软管和黑色的药水。槿努力把开了小口的椭圆管塞进后xue,他躺好了轻轻一夹,药水就顺着软管吸进去了。 “能给我件衣服吗?”槿抱着胸问。 艾拉递给他一件浴衣,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rutou肿大嫣红,甚至还有点破皮——尽管这些痕迹已经非常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