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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动作:“爸爸,我觉得你最近很不一样...还有那天,你为什么会...” 那天在浴室,他没有做到最后。在理智尚存之际,他将晕晕乎乎的小儿子擦干净裹在浴巾里抱回了病床,自己回到浴室用手解决了焚烧的坚硬如铁的欲`望。 他还顾念小儿子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是其一,其二也是最主要的,虽然他在心里投了降,但同小儿子做/爱,发生实质的关系是另一回事。在他内心深处,或许隐隐还抱着只要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们的关系或许还不至于彻底变了质的希望。 可他确实回应了,还分外失控,仿佛要把小儿子吞吃入腹,他没法解释,半晌,他抓住小儿子环在他腰间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后分开:“......下周是你生日,想怎么过告诉顾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告诉我。” 顾言轻轻摇了摇头:“只要爸爸陪我过就可以了。” 顾言小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林梦都不一定记得他的生日,更遑论是顾近枭。但毕竟是顾家的小少爷,那么多人自会有人记得。顾忠会给他张罗丰盛的晚餐,准备一个蛋糕。但常常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吃。直到这几年情况才好了点,顾近枭不忙的时候就会跟他一起。 “至于想要什么,爸爸,你从来都知道我想要什么。”顾言从床榻上半站起了身,攀住顾近枭的肩,感受到了那肌rou有瞬间的紧绷和僵硬,声音清软:“你知道的。” 我要你,要你接受我,要你爱我。 顾言抱着膝盖靠坐在床上出神,怀里还残留的气味和温度让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光是想象当时的场景,顾言都感到心跳加速,脸颊guntang。他不明白,爸爸明明就回应他了,为什么又…可确实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爸爸不再那样抗拒他。 顾言这个人,看起来是个温顺乖巧的,可真正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表象下有多温顺,骨子里就有多执拗,他不缺飞蛾扑火的信念,也不缺孤注一掷的勇气。他对他父亲的渴望在经年累月里早已成为一种本能。 顾言攥紧了衬衫衣摆,他在心里暗自做了个决定。 很快到了顾言生日这天,顾言跟进跟出家里的佣人们张罗布置,像只轻快的小鸟,还在厨娘的指导帮助下亲手做了个蛋糕。任谁都能看得出小少爷这几天的心情十分愉悦。 顾近枭按照和小儿子的约定七点准时抵达家里。被管家告知顾言在天台的玻璃暖房等他。 当他走上天台时,头顶是浓墨般的天幕,有几颗璀璨星辰点缀。他遥遥看见小儿子站在玻璃暖房里微微歪着头对他微笑。顾近枭眉心一跳,产生了些许异样感,隐隐觉得今天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走进玻璃暖房,在铺着白色餐布的长桌一侧坐下,桌上是早已准备好的精致佳肴,他看了眼,过半都是他喜欢吃的。水晶酒杯泛着光泽,几株红白玫瑰娇艳欲滴,正中间摆着一个蛋糕。 顾言依旧像往常在家一般,随意穿着一件他的衣服,一件堪堪及膝的白衬衫,赤着脚站在铺好的绒毯上。 顾近枭透过烛光去看小儿子,小儿子正微微倾身点着桌上的蜡烛,烛光映在他乌黑得发亮的瞳孔里,仿佛连眉眼都带着笑意,几缕细碎的发丝垂落,晕黄的暖光笼罩着他,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柔软。 像一个在家等待爱人归来的甜美情人。顾近枭为自己产生的荒谬想法感到错愕。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小儿子眼角眉梢都要透出来的生动鲜活,仿佛也被那份愉悦感染,声音里也不禁带了些许笑意:“过生日这么高兴么。” 顾言迎着他的目光冲他笑,烛光打在他的脸庞上,衬得他原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他带着一点孩子气的撒娇,无比自然地说道:“对呀,只要是爸爸陪我过的生日,我都很高兴。” 顾言轻轻吹灭了手里用来点燃的蜡烛,走过来坐在顾近枭身边:“可以吃饭啦,爸爸。吃完我们要一起切蛋糕。” 父子俩依旧保持着多年的食不言的良好习惯,只有刀叉碰撞瓷碟的声响,但那有意无意的目光触碰交汇以及小儿子带着笑意的愉悦神情,都让这氛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甜蜜和美好。 顾近枭放下刀叉,便见小儿子倾身过来给他倒酒:“爸爸,你今天不可以禁止我喝酒,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 顾近枭深深地看了眼小儿子,半晌才道:……好。今天你最大。” 他举起酒杯跟顾言相碰,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生日快乐,言言。” 顾言真的十分不胜酒力,浅浅一杯下肚,脸上已经泛起薄红,他将酒倒好,再开口时已带着微醺的酒气:“爸爸,你问我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是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 顾近枭一怔,没有立马回答,他不动声色往后靠了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借以掩饰自己的迟疑和慌乱。 “你从小让我锦衣玉食,但凡这个世界上有的,我几乎什么都不缺了。但我最想要的,你从来都不给我。” 顾言拿起酒杯又啜了两口,对着顾近枭轻轻笑了:“爸爸你知道吗,往年每年我都会许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不是我爸爸。” 几乎是本能地,顾近枭登时被他这句话激到了,他绷紧了手臂上的肌rou,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了。 “但今年我不会再许这个愿望了,因为我知道永远也不会实现。” 他推开桌椅站起身,走到顾近枭身前,抓住他宽厚的长满了茧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靠近心脏的位置:“因为我知道,不论你是不是我爸爸,我都会爱你。” 顾近枭呼吸一窒,心脏发紧。他发现他挣脱不开小儿子抓着他的手,以他和小儿子力气上的悬殊,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纯粹是意志力和意愿在作祟。 小儿子抓着他的手继而贴上他因为酒精作用而发烫的脸颊,那guntang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焚烧:“今天我十八岁,我告诉你我爱你,爸爸。你尽可以觉得我还是在胡闹。但往后的每一年生日,我都会这样告诉你,言言爱你。”他顿了顿,看进顾近枭的眼睛里,眼里烛光摇曳:“一年又一年,你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知道,我是不是在胡闹。” “也所以,为了证明,今年我也送给了自己一件礼物。”顾言放开他的手,微微直起身,抬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顾近枭怔楞回神,登时有点慌:“顾言你……” 顾言对着他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缓,解了大约三四颗,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呈现出来的景象倏然让顾近枭神色剧变,呼吸粗重。 那白`皙的胸膛上,从锁骨至左侧乳首刺着一片血红色的荆棘花,藤蔓交缠蜿蜒,紧紧缠绕其中的是他名字的英文花体缩写。 我以骨血将你缠绕,将你刻于心间。 那景象实在是太刺激,宛若鲜血一般的红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