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耽美小说 - 平生相见即眉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集齐了。

    原本全部撵走就行了,偏偏贺温玉是个认真性格,一定要一个个的接见,问清来由,是说媒的,再解释道“父母不在,未敢娶亲,大嫂请回。”

    谭墨闲在一旁幸灾乐祸道,“你在门上贴个‘本人已有心上人’不就完了。”

    贺温玉白他一眼,“瞎说。”

    “怎么瞎说了。”谭墨闲笑道,“你这样一个一个见,何时是个尽头?”

    贺温玉道,“但是,万一有的人不是说媒的呢?总得见了问过才知道吧。”

    谭墨闲道,“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个死心眼了。”

    然后睡回笼觉去。

    说起来,谭墨闲算是赖上贺温玉了。

    他被封了个六品小官,结果第一天当值就迟到了,扣了三个月俸禄。

    已经和自己爹绝交,又没钱租宅子住。

    于是直接卷起铺盖就住进了状元府。

    按照惯例,考取状元的都会赐宅邸的,可是别的状元的府邸也只是叫“秦府”、“张府”之类普普通通的名字。

    唯独贺温玉住的地方被人专门叫做“状元府”。这是因为连中三元的状元,本朝就他一个。

    也于是……说媒的人越来越多了。

    贺温玉给父亲写信希望接双亲来京城住。结果贺筝是个倔脾气,当年自己黯淡离京的事情还没忘呢,此时不想被人说成是沾儿子的光。

    于是回信一口否决。还是住在老家的长干巷里,继续当自己的穷教书先生。

    贺平安对贺温玉说,“我要去锦云城了。”

    贺温玉道,“跑这么远做什么?”

    小平安低着头,“公、公事。”

    陆沉告诉他是公事,于是他就假装这是自己的公事。

    “什么公事,你就是想跑出去玩。”贺温玉马上戳穿他了。

    “嗯……可是行李都准备好了呀。”

    贺温玉蹙眉道,“早点回来,过年的时候同我回乡,把父亲母亲接过来。”

    “嗯,知道了。”

    贺平安跑回王府,陆沉已经等着他出发了。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

    贺平安看着那一匹匹的马,眼睛都亮了。

    除了和哥哥来京城,他还没跑这么远出去玩过呢。也没骑过这么帅气的马。

    可是陆沉指了指旁边的马车,“你坐车。”

    贺平安说,“……我想骑马。”

    “你会骑吗?”陆沉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就是不会骑了。”陆沉说道,“上车。”

    贺平安不甘心的坐进车里……

    出发了,车子摇摇晃晃的,贺平安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行人马车川流不息,沿街叫卖不绝于耳。

    过了丹凤门就出了京城地界,路上的人烟渐渐稀少。

    陆沉勒马,来到贺平安做的车旁边,“下来吧,可以骑马了。”

    “真的?”贺平安马上下了车。

    方才在京城,路面上人挤人,自然不好骑马。而此时荒郊野外,练着骑一骑倒挺合适。

    陆沉把自己的马给贺平安骑,这匹马是从东南一路上跟着陆沉过来的战马,经历过的战争不计其数,最是通人性。

    陆沉把贺平安抱上马,“自己扶好,别抽它。”

    贺平安点点头。

    上了马,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马自己平平稳稳的走着,贺平安握着缰绳,一脸的傻笑。

    看着一路的风景,然后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陆沉时,他牵的就是这匹马。

    刚开始因为新鲜,贺平安还骑得挺开心的。可是骑了整整一下午,两条腿间磨得生疼。

    但其他人都骑得好好的,于是贺平安就不好意思说。

    陆沉看见贺平安坐在马上不老实,屁股挪来挪去的,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等傍晚在客栈休息的时候,陆沉把贺平安叫进房里。

    贺平安问“怎么了?”

    陆沉说,“上药。”

    “啊?”

    “你第一次骑马,一定是腿磨破了。”说着,陆沉掏出一个瓷瓶。

    贺平安边走过去边问,“什么药呀?”

    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陆沉抓住前襟,摁倒在了床上。

    “嗯?”贺平安睁大了眼睛望着陆沉。

    陆沉把手伸到他脑后,解开发带,然后捉起他两只细细的手腕,捆在一起。

    贺平安反应过来了,“你又捆我!”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陆沉没等贺平安踹自己,抓住裤腰就把裤子扒下来了。

    把两条腿打开,折到胸前,使这人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我……”

    怎么可能松开?陆沉下午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拔开药瓶子,准备上药。

    细嫩的大腿根被磨破了一层皮。

    冰冰凉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好。

    陆沉只觉得贺平安的两条腿一抖一抖的。

    于是,突然恶趣味的把整个人翻了个身。

    “你要干什么?”贺平安扭过来脑袋紧张道。

    “这么多天了,这里长好没?”

    说着,掰开小白屁股,隐秘其中的小红梅微微一缩。

    贺平安差点没蹦起来。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陆沉挑起眉,“不理我?你敢。”

    说着,伸出食指,慢慢按了上去,揉了两下,“这里,还疼吗?”

    平安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你怎么老是这样……”

    “看来是没事了。”陆沉说道。

    然后,某种恶趣味心理越来越占上风……

    手指沾了冰冰凉凉的膏药,一点点抹进去。

    听着身下的少年先是不停的抗议、过了一会嗯嗯啊啊的,再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再然后,自然又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第二天,贺平安彻底不能骑马了。愤愤不平的侧躺在马车里。

    说到做到,不理陆沉了。

    于是贺平安整整一天都没跟陆沉说过一句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沉发现贺平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只虾。

    于是问道,“吃不吃虾?”

    “吃。”

    毫不犹豫的一个“吃”字出口,贺平安在心里想,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