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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一愣,随即跑去找徐绍安,“珝瑶挂我视频!” 看这公文的徐绍安一愣,他如今是爱德烈的副官,这人根本不是能耐心批阅文件的,“你们起争执了?” “嗯,他说不要我管他,还说现在没时间去军校。”说着一脸不满,“还有他居然要考军校也不要去机甲系,反而要去指挥系,甚至说毕业了也不来第一军团而是去军部。” 徐绍安也是一愣,随即想到这近一年来云珝瑶陆陆续续的改变,到也是有些明悟。 半响轻叹的安抚这拉耸着耳朵抱着一个靠垫张嘴就咬的大狮子,“珝瑶就算这辈子做演员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说着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爱德烈厚实的鬃毛里,轻柔的为他竖着长毛。 爱德烈趴在地上,拉耸着耳朵,沮丧的尾巴都不想甩,“他长大了...再也不是跟在我屁股后一脸崇拜叫着我舅舅舅舅的孩子了...” “嗯,”低头捏了捏他厚实的耳朵,“你不都说了,珝瑶做什么选择你都支持吗?选择他选择了自己想走的路,你为什么要反对呢?” 爱德烈更委屈了,用力抱紧靠垫,大脑袋却枕在徐绍安的大腿上,“我不想离他太远,更不想他...离开我,他若在我身边我能帮他,照顾他。” “珝瑶是个非常优秀聪明的孩子,”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徐绍安这话并未说出口,反而在心底轻叹,微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预测好了未来,他不再是稚嫩需要守护的幼童,不知道自己将来的都在何方的孩子。 爱德烈你要做的只有鼓励他,支持他,在他跌到时为他张开双臂,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而不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束缚那孩子。” “嗷唔!”爱德烈不开心的在地上打了个滚,两只厚实的前爪捂住脸,“嗷唔,嗷唔”的叫喊。 徐绍安带着淡淡的笑意无奈的看着,良久起身抖了抖衣袖,下一刻一只白色的小绵羊出现在原地。 那圆圆弯弯的小角,顶了顶不开心的大狮子。 后者的眼睛顿时一亮,嗷唔声扑上来就来了个扑抓。 小绵羊侧身避开,又用蹄子踹他。 两人顿时在这办公室里玩闹成一团,半响大狮子抱着人形的小绵羊偷了个懒,打着哈气睡了个午觉。 “喂,醒醒。”徐绍安被狮子揽住腰逃都逃不掉,又好气又好笑的拽了把他的胡子,“装死?” “嗷唔...”就是,你能怎么着? 还真不能怎么样,徐绍安瞟了眼办公桌上的文件,又感受着从后背传来的暖意。 这是从一只大狮子最柔软的腹部上传来的... 春光在午后照射在办公室内,总让人觉得懒洋洋的,想要偷个懒,歇会儿。 扭了扭,往大狮子怀里钻了钻,徐绍安打了个哈气,“醒了后去和珝瑶道歉知道吗?” “嗷唔...”啰嗦... 爱德烈无意是失落的,他终于认清什么对他最重要,想要弥补之前十几年的过错,把自己的一切爱都奉献给云珝瑶时。 却忽然发现那孩子根本不需要,他已经成长为优秀而杰出的少年。 固然尚未成年,可他有勇有谋,聪明过人,比自己想的更远。 就算云珝瑶如今独自一人居住,都能过得很好。而他这个常年不在身边陪伴的家长,反倒显得可有可无... 这个认知让爱德烈懊恼悔恨,可却不得不松手让那孩子飞得更高,走的更远。 再又一次被挂了电话后,爱德烈申请了一天的假期直接飞去云珝瑶拍摄点。 注视着父母和jiejie的照片,爱德烈眼眶有些涨,靠在冰冷的飞行仓内揉了揉眉心,“我会做个好长辈,也会做个勇敢的人。” 勇敢的面对自己心中应该还被守护的孩子已经能飞了,已经不需要他了... 可他现在要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让那孩子知道自己是爱他的,永远... 埃利奥特这几日躲避军部的麻烦反倒是悠闲了些,可这么悠闲对一个军人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在和亚历克西斯推荐的两位磨合,这两位一个是世家出身其后家族被陷害对方苟延残喘逃过一劫,满心想要复仇,其实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但这位的名号埃利奥特当年也听说过。 然而当年一场变故看情报焦松应逃出国界,其后不得而知,但听闻与不少海盗勾结,辗转进入萨尔图帝国,这个里面都是逃犯,海盗,流放者等等占据的地盘,是这篇星域中最著名的黑暗势力。 人怎么会愿意和亚历克西斯所在的休德穆合作埃利奥特不得而知,埃利奥特对这位五十多年前名声显赫,多才多艺的的世家公子并不奢望,甚至他在看到这位的名字时便想好不会把对方的名字放入第一军团。 焦家当年与休德穆家族尚有几分矫情,这位焦松怕是休德穆家族为亚历克西斯亲自寻来的良才,自己如何能夺其所好? 可谁知第二日亚历克西斯便带了为面带沧桑却掩盖不住对方风华清雅,神情淡漠却双眸平静的男子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一身白色的衬衫,看似并不昂贵但剪裁极好。 落难公子不论在何种境地都不会让自己狼狈不堪,保持君子应有的风度。 “在下受人之托为阁下效劳三年,并尽快在主星站稳,适应如今的变化。”闲聊片刻这位焦松便淡淡的开口道,“眼下第一军团在主星腹背受敌,阁下怕是用得上我。” “受人之托?这受的是谁之托?”埃利奥特不解,他却有几分好奇到底是谁能说动这位,为自己效力?自己又在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还暗中出手相助。 “不得而知,”焦松似乎对谁并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他给了一份我需要的资料作为交换,若今后有更大的筹码,我或许会多留几年。” 焦松这一番话并非说给埃利奥特或亚历克西斯,而是希望通过埃利奥特能传递给他那位邀请自己前来之人。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想知道,更不需要知道,自己只要知道对方手上有自己迫切需要的东西便够了。 埃利奥特扫了眼亚历克西斯,似乎再问是否可用? 后者微微颔首,心里确有几分羡慕。 也就是埃利奥特这种高尚的品行,让许多人誓死追随。 “那这三年便请焦先生多家指教了。”埃利奥特既然信任亚历克西斯,便信任对方的判断力与自己的直觉。 虽说他和焦松都好奇到底是谁在帮他们,又怀有什么目的,可如今看来对他们而言或许并不是坏事。 焦松的出现让莫迪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责,主动退位让贤,并尽快让焦松了解第一军团如今的近况。 后者当天下午在例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