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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忙不忙啊,锦瑟想出去玩儿,好不好。”我管你太平不太平,我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先抛块砖再说。“怎么,又呆不住了。”“皇阿玛,我听说,今天是个集市呢,好不好嘛,带锦瑟去吧。”强调的是~带我去哦~~果然,他眯了眯眼睛:“又打什么鬼主意,好吧,李德全儿,今儿朕微服。陪咱们锦瑟格格逛大街去。”“耶!!皇阿玛万岁!!!”出了书房,就想变脸似的掩起了笑,真是,有够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不谙世事了,我还得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是男人啊,就是吃这一套,哼。“宝柱儿!!!!”回到院子里就喊开来。“哎~~来了来了格格~~~”好笑的看着他:“你那是什么回答啊,就跟饭馆儿小二似的。交给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办事儿您放心吧格格。”他小得意的看着我。“哈哈,好啦,不用那么看着我,要是今天我办的事情有效果了,本格格就亲自下厨犒劳你~”“啊?格格,您饶了奴才吧,奴才还是吃奴才饭去吧。”然后拔腿就跑。“死宝柱!!你是怕我毒你不成跑那么快!!”不就是又一次让你吃我新创的菜色让你跑了三天厕所么……都说那是意外了……“不许笑~”七斤她们在一旁窃窃的笑着。挑了绿色的汉服,黑色的曼陀罗花绣在衣服上,外面还有薄薄的纱,浅黄色的头绳镶嵌在散开的发丝里,站在城门口等着皇阿玛他们。不意外地,收到了他很赞赏的眼神。主动牵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看着街道两边的摊子,脑子却已经飞去了别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远远看到一群孩子在做游戏,快了,就快了。“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下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归来!”孩子们一遍遍地念着这个诡异的童谣,在格子里跳着不知道的步子,却有十几个方格,远远看去就像是活动的棋子在那儿动着。这是我交待给宝柱儿的任务,当年从网上看到这个的时候分析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个所以然,但是最起码的,是有影射作用的。康熙是个心思缜密的天子,我在他书房就曾看见过他让人收集的各种童谣民谣,撇开文字狱之类的不说,他是真的非常在意这种口传形式的传染。“他们在唱什么?”果不其然,老狐狸还是会上钩。“谁知到,孩子们自己瞎玩儿呗,阿玛我饿了,我们去九哥那个馆子吃饭吧。”装作不在意,拉着他的手想走,却又故意提起九哥,然后忽然又加上一句:“今年过年不知道还会不会像去年那么热闹了呢,去年在九哥那里看戏,除了大哥,都在呢,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全来呢,锦瑟好讨要红包。”笑话,大哥能来么,是永远永远也不能来了。“李德全儿,把那几个孩子带过来。”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下之后他吩咐到,要得就是这效果。“你们刚才在唱什么啊?”不知道皇阿玛有没有对他自己的亲儿子们这么慈眉善目过。“我们在玩儿游戏啊。”孩子们七嘴八舌。“刚才明明你都死了,为什么你还站在那儿啊。”“胡说,明明我是挖坑的。”“你跳到那个格子里是挖坑给自己的!”“好啦好啦,别吵了,我们不玩儿这个游戏了,都没个尽头儿的。”“才不要,我要玩儿这个,jiejiejiejie,你瞧,我们这里一共有20个格子,口诀却到九,每个人跳到一个格子就要做相应的动作,如果到了那几个死格子里就要想办法救自己,可是我们谁也没办法救啊,最后都近了死格。”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突然对我说着,这个我可没安排啊……为什么总是有这种较真儿的孩子呢。“哦?你再把儿歌念一遍,也许我能解开。”皇阿玛在一边儿倒是开了腔。等那个孩子念完一遍之后,皇阿玛已经绕着格子走了好几圈,眼睛也是眯的越来越厉害了。我想,他是懂了吧,也找到怎么自救的方法了。看看周围几个不像路人的路人走过,我知道答案我不说,但是会有人问我。等到那个时候,再说吧。“阿玛,您到底要不要带我吃饭啊,人家是来逛街的,不是来答题的嘛。”点到为止,撤退为主。“呵呵,走,喂咱们的公主的肚子去。”他仿佛只是一个闪神儿,好像一点不在意那个儿歌,乐呵呵的带着我走,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狐狸越笑,就越可怕。--------------------------------------------------------------------------------十全九美(一)“皇阿玛,我们去九哥的酒楼去吧好不好。”摇摇他的手撒起娇来,书上说,撒娇是女人屡试不爽的手段,前提是对方在乎你……(哪辈子的书??)“好。”虽然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应了下来,一行人向九哥的“九歌”酒楼开去,明儿是我起的,话说当时宝柱儿问我吃什么,我说我想念九歌的水煮鱼了。再话说这话就传到九哥耳朵里去了,再再话说就是,我当年在他府里是开发了这么一道菜,可是我说的是我们家门口那个名叫九歌的小饭店……可是九哥听到了就开心了,以为我时时刻刻念着他,于是把自己最繁华的酒楼改了名儿……唉唉唉,男人啊。楼里的小二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不是第一回来,即便是生面孔,又怎会没点儿识人之力,麻溜儿地打了千儿就把我们迎上了二楼小雅间儿。“都该出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坐不住,东张西望的,宫里有什么比不上外面么。”看了看他的脸,笑眯眯的,并无恼意。“皇阿玛比我清楚,我这叫遗传,也不知道是谁一下塞北一下江南的捏~”吐了吐舌头,拿起茶灌下去,咳起来。“哎呦,您慢点儿啊,这在宫里时候奴才就看着您这么喝茶,每次看的都心惊胆战的,瞧瞧,这不呛着了嘛。”李德全儿赶紧给我顺气儿,边顺还边念叨,顺过气儿来的我却兀自瞧着他乐起来,瞧得他直发毛。“锦丫头笑什么呢。”难道我能回答“皇阿玛,我在想紫禁城里到处是性无能的男人,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