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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纳,消魂的快感自下身的长茎传来,满意得让他眯了黑眸。“喜欢被姐夫、被姐夫……”她说不出来,只能不断挪动着小臀儿,摩挲着体内栖息的巨龙,“姐夫……求你动一动……”高潮是快乐的,可高潮后依旧被填充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很想被用力的蹂躏一番。“动哪里呢?”他仍是慢慢玩着被他一手调教出的小菊孔。“动、动这里。”她红着脸,稍稍抬起娇臀,小手抚摸着露出一小截的粗茎,“求你了,姐夫……”那水多得一下就将她的手染得湿透,她害羞,可欲望当头,无法再忍受下去。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渴望的小脸,“哦?那往后我要你过来你就会过来?”她胡乱点头答应他的条件。“底下要插东西的。”他微笑道,“这里也得喂饱才行。”手指一顶,换来她张嘴轻叫。“姐夫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难耐的扭腰,可无论怎么移动,都无法得到他所给予的那种惊心动魄的滋味,火热的欲望愈加煎熬了,她好想要。“那明日放学后就来公司找我。”他握住她的细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高,粗茎拔出,少了阻碍的花嘴儿立即喷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呀……姐夫?”她难受的低叫,没了他的存在,她空虚极了。他微笑,整理好她的衣服,“如果明日你照我的话做了,我自然会好好的奖励你,现在,回去吧。”拍拍她红润的小脸,他毫不留情的拾掇好自己,打开了车门。原来是在她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她渴求的看着他,冷酷邪魅的神情叫她不敢在说什么,只好迈着虚软的步伐,带着即使是自己手yin也无法满足的欲望离去。小鸟2回到自己家中的他心情很好,想着明日的盛宴,他的薄唇微弯,走入了家门。柔美的妻子一丝不挂的迎接着他,秀美的脸儿是异样的绯红,“邪,你回来了。”温顺的语调带颤。他随意看了她一眼,雪白的躯体红晕满布,合拢的玉腿中隐约可以看到粗大的黑色物体在颤动,“自己先玩过了?”借着光线,可以看到她大腿上缓慢下流的液体。她乖顺的点头,“是的。”脸已经红得不得了了。“那就继续玩下去,他们也该来了。”他坐入沙发淡淡命令着,“玩给我看。”她舔了舔发干的下唇,不敢违抗的坐上他对面的茶几,双腿大张,一手抚摸向那充血的红核,一手握住外露的黑色柱体摇动。他懒洋洋的垂眼观看,直到大门被打开。“咦,嫂子已经这么兴奋啦?”为首的男子笑着进屋就开始解领带,“对不起,公司的事太多,忙到深夜,让嫂子等,真该死呀。”“大哥也不帮帮嫂子,撑着多难受呀。”第二个男子丢开西服,直接蹲在她身边,仔细的凑上前,看着她嫣红美丽的下阴。第三个男人则冷道:“我先去洗澡。”直接离开。她的动作在三个男人进来后一直不停,不敢停,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停下,一会儿会被这四个男人弄到什么下场,所以就算无比羞耻,她也不敢遮掩自己婚前绝对没让任何男人见过的娇躯,而是敞开得更下流,还得按照吩咐玩弄自己。他有些意兴阑珊,看了三个弟弟一眼,直起身,“今天你们自己玩吧,我去休息了。”明日才是他的目标,一想起那个小小的人儿,他甚至对自己的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女人被玩弄的呻吟浪叫哀求很快的响起,他却已舒适的陷入大床中沉睡。************忙碌了一天,接下来的游戏是最好的慰藉。邪含着冷魅的笑容,眯眼看着脸儿绯红的小人儿怯懦的慢慢走进办公室朱漆大门。“姐、姐夫。”鸟羞红着脸,小声的站在门后叫道,当门合上的时候,一股绝望和兴奋的矛盾交错感觉涌上,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可那绝美的滋味一旦品尝过了,就再也无法自拔,就像毒品上瘾一般,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舒服的坐在宽大的旋转沙发椅中,一手撑着下颌,“过来。”等待了一天,他很期盼能尽兴的蹂躏她,利用她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她浑身颤抖,她哆嗦着细腿,克制着双腿间异样的感觉,走到他身边。“坐上去。”他指了指巨大的办公桌。她咬着嫣红的下唇,转身先吃力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和文具什么的摆到一边,再小心的跳起,坐上桌面,当小臀儿与桌面撞上的瞬间,她下身里的硬物被那么一压,沉重的顶入,叫她哎呀的叫起来,小手捏成了拳头,浑身都颤动了。他噙着笑,仔细看着她逐渐汗湿的小脸,“舒服么?”她待那股快慰减轻了,才张得开口,“恩……”不敢看像他邪魅俊美的脸,她坐在他面前,大眼儿低垂。“裙子掀起来,腿儿打开。”他好整以暇的下着命令。她细颤的手将短裙掀高,分开雪白的双腿。白色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隐约可见两个粗大硬物的凸起,分别从阴xue和后菊中挺出来,撑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湿意,可以看得出黑的颜色。“选的是最大号的?”他低声询问,坐得靠近了些,没有碰她,可眼神却专注而灼热。她为他放肆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的敞开而感觉耻辱又刺激,尽管还没被触摸,可他的视线已经叫她敏感的身躯火热起来,身体里的硬硕仿佛变成了他,那么的guntang有力……“前面的是,后面的是小号,啊……”好硬啊……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我还没碰你,就呻吟,你还真yin荡啊,鸟儿。”笑着瞅她不自觉挪动的娇臀,“很兴奋,是不是?”“是……姐夫……”她呜咽着,燥红了脸,可体内却接二连三的涌出无法压抑的快意,由他引发的快意。他扬起了剑眉,低笑了,忽然发问:“昨天晚上自己玩了自己么?”她通红着脸,“恩……”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我有叫你自己玩?”在得到她惊吓的抬头对视,他冷冷道:“你这个yin荡的sao货,胆敢自己玩?”“姐夫……对不起……”她害怕极了他的转变,“我好难受……所以才……”他冷哼,“兴致都败了。”剑眉冷冷垂下,按了桌下的一个按纽,办公室一角的暗门悄然而开,“自己骑上去,动作诱惑点儿,否则我会让你走不出这办公室。”她为他的冷言冷语感到害怕,又有股难以克制的期待,偏过小脑袋看过去,正见到那门内有一匹人高的摇晃木马,与小孩子骑着玩的款式相同,可那马鞍上,却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