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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另一个杨予香。 他偏过头,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缓慢地解释。“就是觉得……他有点像你。我听说你在Des和黎图告白……我就想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儿。 “我怕……我怕你又被骗了,所以……找黎图过来。后来……” 他低头避过杨予香的视线,小声说:“后来我和黎图接触过几次,听他说了自己的事情……就觉得那个孩子很可怜……” “我……我不知道,球球……我一开始也没想和他发展成那种关系!我更没想过要让你发现!” 他着急的辩解,却好似越说越糟:“球球,你相信我,我没想让你发现的!” “够了,杨经年……别再为你的自私找借口了!”杨予香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他。 房间又一次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其实……你也不是真的喜欢黎图吧?”隔了很久,杨予香放慢了呼吸,平静的问道。 他嘲讽地笑了一下:“杨经年,你说你没想过让我发现。那如果今天我没发现,你就准备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吗? “杨经年,四年前你什么也不说,就把我扔了,不告而别。四年后,你回来了。你想要假装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也行。可你发现回不去了。 “你说我和黎图太像……是,他像的是那个没离开你,也不曾忤逆你,在你的教养下长大的杨予香。 “你想要追求那个‘没有犯错’的杨予香,所以你就找了黎图…… 他避过杨经年哀求的目光,冷声问:“那我呢?杨经年?” “那个已经‘犯了错的’我呢?就他妈活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你伤害吗?!”他大声质问说。 杨经年惶然地摇头。 他张开嘴,几次想要叫球球,说些什么。 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好像被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他看着杨予香愤怒的表情,心里茫然的有种哭不出来的悲伤难过。 他不知如何是好。 在对待杨予香的事情上,他始终像一只笨拙的鸵鸟,迷茫又无措。 “说话啊,杨经年。”杨予香冷声嘲讽道。 “球球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 他不知道怎样解释,才能让杨予香好受些。 “球球,我们、我们好像总是会喜欢上一样的东西。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 他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然后试图握着杨予香的手,将自己的愧疚传达给他。 杨予香没有看他。男孩的眼圈有些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地板,边咳嗽边笑。 他说:“是了,我们总是会喜欢上同样的东西。” 他问:“那为什么,杨经年,我喜欢你,你却不能喜欢我?” 这句话问出口以后,他像是被呛到一样,又撕心裂肺的咳起来。 “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啊?”他的声音撕裂,沙哑断续。让杨经年听到,心里有种揪痛感。 “我……球球,先别说话了,我去给你倒点水。”杨经年慌乱地起身,就要往厨房跑。 然后,他身后传来杨予香重归冷静的声音。 男孩沙哑地说:“是了。 “如果……如果我们总是喜欢一样的东西。我喜欢你,你也确实自私的只爱你自己。 “我恨自己,我厌恶我,我多希望我不是我。而所以对你来说,你能喜欢上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就唯独不会是我。” 他说:“没错,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永远都他妈没办法喜欢上这个名叫‘杨予香’的人……” 杨经年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水洒了出来。 他回身看着男孩,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他把水杯放在桌上,垂着眼睛,沉默了很久。 他苦笑说:“球球,我是喜欢你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可你是他妈的……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杨经年!”杨予香打断了他。 “这件事,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第二十七章:煎熬 曾经的杨予香,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给了杨经年。 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喜欢了。只不过所有的心意,在尚未被赋予某个明确的标签之前,一切都是朦胧的。 而那一天,在撞破了杨经年与路柯的亲密时,眼前的冲击与心底的嫉妒,终于让他从无数浩瀚的线索里,抽丝剥茧的推导出一个事实。 一个名叫“同性恋”的标签。 杨经年是。 ——而喜欢着杨经年的自己,自然也是。 少年人总是多疑又不安。 他不敢将自己叛经离道的想法告诉杨经年,于是只好将这份心意憋在心里,反复的咀嚼。 他留意着杨经年的一举一动,像一个笨拙的崇拜者,怯怯地模仿。 他变得更加敏感而警觉。总是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矛盾的既想让杨经年注意自己,却又害怕自己被过多的注意。 青春期的男孩已经懂得了什么是性。 那就像一根含羞的嫩芽,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飘摇,却又茁壮不屈的萌生。 14岁那年,第一次忍不住试探。 他借着一个打雷下雨的晚上,忍着被嘲笑的不甘,抱着被子决心去和杨经年一起睡的时候,心里鼓足了一百二十分的勇气。 敲门的手都在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打开门以后,因为憋气,导致连话都说不出来。 ——球球你今晚要过来睡吗? 结果杨经年只是愣了愣,放下书很坦然的拍了拍床边说,好啊。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躺上床,他隔着被子楼着杨经年的腰,竭力克制着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连耳朵都红得好似烧了起来。 一夜无眠,没有一个旖旎的梦。 可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胯间却一片濡湿。 他睁开眼睛,正杨经年侧躺着,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杨予香挣开了男人的怀抱,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杨经年捂着嘴闷闷地笑,笑的身子都在颤。 他眯着眼睛打趣说:不知不觉,球球也长大了呀。 尴尬、丢脸、无地自容。 他记得自己从床上跳了起来,自暴自弃的大吼:我早就长大了! 而杨经年笑着,用调戏的声音,轻描淡写的戏谑说:哪里长大了?来给小叔看看呀? ——他怎么敢!杨予香想。 你忘了你10岁的时候?有一次差点被拉链卡住了,还是我废了好半天的力气帮你解救了它。杨经年好整以暇的掀开被子下床。 现在长大了,都不肯给小叔看了? 他一边说着,一个猛地回身,把杨予香扑在了床上,作势要去扒他的裤子。 猝不及防的男孩,被吓了一大跳。 他红着脸,死死地攥着被子不撒手,脑子乱成了一团。他在困窘与羞耻中,口不择言地气骂:走开!你个死基佬!不要,杨!经!年!—— 哈哈哈哈,别害羞呀…… 杨经年大笑着。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