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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蔷。”或许,何语蔷也爱着他。“难道,我不建议,他就会不爱吗?而且,这至少能让我……解脱。”“妳那么爱他?”左手似乎比右手还来得疼,我不由得一缩。“很痛吗?”“不会。”不想看到他的内疚,我摇头,“其实,我倒觉得,你比我还爱他。”“妳在说什么?”他拉回我的短袖,低着头问我。“说你爱你的二哥。”看他一脸惊讶和不自在,我笑着说,“别害羞了。你甚至为了他,去追求你不爱的女子,为了他的自尊,甚至不告诉他你的动机是好意。我这么自私,怎么和你相比?我只是自私地想逃避而和他结婚,现在再次自私地想远离他、远离受伤害而已。尤路森,你才是最痛苦的人吧?”“妳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他突然摸着我的脸霞,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口不择言,心却细腻脆弱。时而把人逗笑,时而却……这么令人这么心疼。妳……我到底该把妳怎么样才好?”“我真的这么阴晴不定?”我苦笑。昨晚,尤路肯也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没有尤路森说得好听。现在尤路森的语气令我觉得,他是在称赞我的优点。可能吗?不可能的。我扫开可笑的想法,自嘲,“这种性格的女子,不会有人要,对吧?”“妳真的令我迷惑……”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我不确定他是否要吻我——他的表情,不像每一次的吊儿郎当,或带着邪邪的笑想作弄我。这一次,他的脸上带着不解,他的语气有着不确定。就在我以为他只是又在作弄我时,他的嘴唇竟然盖在我嘴上。他……在吻我!为什么?但,接下来地器官挑逗令我无法思考。他的舌头一直在我口腔里滑动,绕着我的舌头,令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我难受地推开他,张开嘴想吸新鲜的空气,他却马上把我推倒让我背靠着柔软的沙发,他的整个身体压上我,他结实的胸膛压着我的胸脯,让我觉得很疼。但,随着他舌头的进攻,大大的手掌从我衣服下摆往上,穿进我的内衣,摸着我疼痛的rufang,竟然让我觉得比痛还更难受。他的手指刻意的揉搓我的rutou,那种快感令我的下体不由得一缩,我难过地向他靠近——“你……你们在做什么?”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减少了,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拉回了原位,我睁开不知几时避开的眼睛。是尤路肯,还有他身边站着何语蔷。刚才那女声,应该是何语蔷的吧?“进来前,不知道要敲门?”我感觉到尤路森的声音,隐带着不平稳。_他脸黑黑地盯着门口的男女,那愤怒的表情,令我无法相信是刚才那个吻我的男人。“森,我在楼下等了你好久,都不见你下来,便和肯一起来找你。”“如果是要住下,随妳。”冷漠的尤路森说着,向门口走去。“森,如果你不想我留下……”“要留不留是妳的事。”“森,等等我……”何语蔷一脸惊慌地追着尤路森走出书房,留下不语一直盯着我看的尤路肯。“我……我出去看……看威妮和威杰。”他一直保持沉默的注视令我觉得自己似乎犯了滔天大罪,令我忍不住想逃开。“妳没有话要解释?”“解释?”我吞下卡在我喉咙的口水,“我和尤路森没什么的。”“妳认为我会相信?”他冷笑。“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他那是什么表情?我又没做错什么?他可以和何语蔷一起,叫何语蔷住在这里(虽然是我叫他的问),为什么我不可以?(虽然接吻的确有点过分……但他的语气就是令我不爽。)“我不是告诉过妳,别爱上我的兄弟?”口气依然冷漠,但我却感觉到他的怒气。他凭什么生气?是真的为我生气?还是不想因为我和尤路森有瓜葛而令何语蔷伤心?“尤路肯,我没有爱上你的兄弟!”他为什么不明白?我爱的是他!“妳就那么随便地让妳不爱的男人那样对妳?”“怎样对我?”他走向我,我发现他似乎真的很生气……我扫开不可能的错误想法。不可能。他没有理由是妒嫉。“我没有爱上他们就是。其他的,请你别管了。”如果,如果他和何语蔷真的因为朝夕相处而旧情复燃的话,他和我,还算什么?那时候,他还会和我结婚吗?当初说什么要和我结婚断绝和何语蔷开始的念头。我才只是建议让何语蔷住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还说什么不会再接受她?“妳还真随便啊!那我的吻又出了什么问题?”“什么?”他抓住我刚才被尤路森抓痛的双臂令我疼得无法思考。他们两兄弟怎么那么喜欢抓人的手臂?“妖女!”“啊?什么?”他怎么突然骂我?“你凭什么骂我?妖女?我做了什么?你有问题啊?骂我妖女!”妖女不是骂那些貌美或身材火辣的坏女人吗?“妳就是!”他整个身体像刚才尤路森那样,压在我身上,捉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如果我和语蔷没进来,妳是不是打算和他做到底?在这书房?妳就不会看下地点?”“哼!地点?”他竟然说地点!我生气地反驳,“是不是如果不是书房就可以?”“妳敢?”“我为什么不敢?”“妳别忘了答应我什么!”“我答应了什么?”我大声问,受不了他的指责。“我只答应你说不会爱上你的兄弟,又没说不和他们上床!”“梁乐琦!”“哼!”我干脆转开头闭上眼睛不看他。“妳如果欲求不满就找我!”“欲求不满?哼!”我睁开眼反驳,“我就是欲求不满也不会找你!你这冷血动物!”“冷血动物?我就让妳看我这冷血动物是怎么冷血!”他说着突然把我从沙发上拉起,往门口走出——23“你要带我去哪里?”他现在这种样子令我有点害怕。尤路肯不是一向镇定、温柔、爱说笑的吗?他现在甚至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一直拉着走,一直到他的房间——“这么欲求不满?好,我就满足妳!”他把我丢向他的床。然后,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你到底要做什么?尤路肯,你别开玩笑……”看着他还是带着冷笑地丢下衬衫,甚至已经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紧张地从床上爬起,突然觉得害怕地向门口跑去。“妳给我回来!”他轻易地就把我抓回,以他解开的裤带把我的两只手腕绑住,然后拾起地上的衬衫,铨在我被绑的手上,绑在他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