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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鲤鱼是我们以前日语课的同学。我就是一年前读日语课时认识他和阿烈的,虽然我现在已经三个月没去上课了,但是,我和他们两个的感情还算不错。“就是你和鲤鱼去看,蜜雅才没有那么生气。”“还能和谁去?”“阿烈,你们就不能让一让对方吗?”“妳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啊!我……”我被突然出声的男声说得无法反驳,“我不是要管他们……”“你怎么还不走?”显然,阿烈和我一样忘了他还在这里。“走?为什么?”英俊的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那你慢坐。”阿烈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走,我们先走。”“不介意我加入你们吧?”“你?”我不明白像他这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会主动和我说话,甚至现在提出加入我们,我向他强调,“我们是要去游泳。”“妳认为我不会游泳?”“当然不是。”他宽阔的肩膀透露出他绝对是个运动精英。“喂你!要开玩笑,去找别人!我们还有事。”“个性还真火暴,我有点心疼你的女友。”那个好看的男人突然站起身,对我们身后露出非常刺眼的笑容,“蜜雅,妳来了。”“路肯?你怎么……你几时回来的?”“一个月了。我听小妹说妳几乎每天都会在这里。”“是啊!我的男朋友是这里的游泳教练。啊!?”蜜雅吃惊地看着我们,“你们已经认识了?”“不算认识。”那个被蜜雅称呼为路肯的好看男人摇头,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是妳的朋友?”他怎么一直笑?他不知道他的笑容很耀眼吗?我发现店里的女生也像我一样无法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这是我的男朋友,郭唯烈。”蜜雅小女人地靠在阿烈强壮的身上,“我就是为了他才每天往这儿跑。”“蜜雅,妳认识他?”阿烈一脸的不爽。~他和蜜雅虽然才交往半年,但由于蜜雅长得非常美丽,追求者不断,我早就对阿烈这醋劲见怪不怪。只是,蜜雅好像没有发觉似的,常常做些刺激阿烈的事。就像现在,她对这个阿烈本来就看不对眼的男子,一直展露她非常诱人的笑容。她真的感觉不到阿烈的醋火吗?“他是可梨的二哥,尤路肯。啊!乐琦,妳可能不知道可梨是谁,她是我中学朋友,下次介绍妳认识。”蜜雅拉着我,介绍,“她是烈的好朋友。梁乐琦。“妳好,很高兴终于认识妳。”“你好。”听着他嘲笑的语气,我无法说出‘很高兴认识他’这句话,甚至不想握住他伸出来的右手。他怎么可以逗我?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和阿烈是乐琦的朋友,却假装来认识我,让我以为……是,我是有自知之明,但是,我刚才真的差点以为他的目标真的是我。“路肯,你怎么讲‘终于’?你们别觉得惊讶或奇怪,路肯从小在美国长大,讲的华语都有点怪。”蜜雅似乎终于注意到阿烈在生气,“烈,对不起,那个学生的家长迟到了,我只好陪陪她。”“妳下次至少打通电话让我知道。“遵命。”2“阿烈,你又在生气了。”看着蜜雅和那个叫路肯的男子在一旁笑着聊天,我知道阿烈强烈的妒嫉心又来了。“他们只是很多年没见面的朋友。”“蜜雅的朋友是可梨,不是他。”“但是,他们也是朋友。”刚才在从餐厅走到泳池的路上,我知道蜜雅在中学时,常去那个叫可梨的朋友的家,所以,和那尤路肯有很多话聊也是很正常。“别那么爱吃醋。”“梁乐琦!”“好啦!”听着他叫着我的全名,我知道阿烈真的被激怒了,只好放柔声音,说,“阿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妳又要像那小子说的多管闲事?”“你知道我不是。”我有点受伤地转身,背对他。“我知道。别生气,妳的脸更肿了。”“你明知道我肥。”我很生气他故意说我脸肿,“你明知道我最在意人家说我肥、说我肿,你又……”“谁叫妳惹来那个小子?”“喂!他可不是我惹来的。”是为了蜜雅吧?我讨厌想成他早有阴谋地接近我,但是,那似乎是真的。他看到蜜雅时不是说‘妳来了’吗?好像早就预料到了。阿烈没注意到吗?“他不是说要娶妳?”他突然整个身体靠在我背上,然后拉着我的手继续我刚才在水里画圆圈的动作,“对,要用力向下按。”“哦。”他有发现我的呼吸急促了吗?难道他没有发现他越来越贴着我的身体吗?我知道他没有。一直以来只有我在意他,但他却从不会……“妳怎么了?”“没事。”我难过地回答。他怎么可以这么镇定?当我敏感地为他的身体颤抖时,他却毫不受影响。他在水中稳住我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感觉地把手放在我的rufang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的手指无意地轻碰我因为肥胖而大的rufang。“妳要认真点学,别以为我是免费教的就懒散。”他的语气还是像平常那么轻松自在,“手要继续画圈。”“阿烈……”当我的手向前画圈时,我的rufang就不能自己地堆满他放在我rufang处的手,而当我的手在我胸膛收起圈时,我的身体又只能靠向他贴在我背后的强壮身体。“郭唯烈!”我生气地扫开他的手,转身面对他。“你真的很奇怪。”“我在教妳游泳。哪里奇怪了?”“你在逗我。”我十分肯定,认识他那么久,他从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亲密动作的。“我怎么逗你?”“别玩了。”看着他突然认真的脸,我不敢也不想谈开刚才的事,怕是我这个老处女的自作多情,“我先上去。”“等一下。”他拉住我,“妳别生气。对不起。”他非常诚恳地道歉。“我们继续吧!我保证这一次不乱来。”“你承认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转身背对他,好让他继续教我手的正确姿势。“对不起。”他整个身体再次靠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否认,我发现我无法忽视他在亲密地靠着我的身体。“你和蜜雅怎么了?”我试着以平常的朋友语气问。“哪有怎么?”“阿烈,你是不是……”他今天的确很反常,“阿烈,你被蜜雅拒绝了?”“拒绝?怎么可能?”“不可能吗?”我推开他,我需要面对他。背向他、看不到他的脸,令我无法和他好好谈话。我转身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