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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身上的衣物,套装有些皱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在通风管道内擦上的污渍,连衣服脱下放在旁边。“脱光!”手一抖,不敢迟疑马上解开背后的文胸,将仅剩的内衣裤脱下,肌肤与空气接触,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肯定是难逃一死了。他抓住我的手臂逼得我站起来,狠狠吻住我的唇,那不叫吻,应该叫噬咬,嘴上刺痛,口腔里有腥甜的的气味,唇被咬破了。被压倒在床上,他分开我的腿,拉下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刺进来,不理会我的挣扎,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下身的疼痛像要把我撕成两半,承受着他的怒气,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冲出眼眶。“别给我摆出这副死样子。”他盯着我,恨恨地咬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青青,我是不是不该对你太好?”他对我好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呢?有点想笑,但下体的痛楚让我扯动嘴角都难。全身都难受,不光是下身,胃部,头部也尖锐地痛起来,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越涌越多。强压住喉咙里的呻吟,现在所受的痛苦,好像又回到了成为他玩具的初期,被他折磨的那段时间,找不到任何依靠,只有恐惧。“该死!”他低咒一声,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瞪着我半晌,终于抽出分身。身体一松,我意外地睁开眼,正好看到他甩门离去的背影。这样就放过我了?不可能,一路上他脸都气青了。在床上像等着末日审判一样躺了半天,还是没有人进来,才肯定了自己逃过一劫。难受还是没有得到缓解,我爬起来去浴室整理。他的卧室比我的要大很多,以前我都住自己的房间很少进他的卧室,他想要的时候也不会叫我到主卧,直接去我的房间做完就走。首先小心地清洗了脖子上几乎被咬下一块rou的伤口,才清清洗身上,洗完了出来,唐仲凡仍不见人影,我想了想还是打算回自己房间,睡在这里,万一他回来睡觉看到我,又勾起心头火就糟了。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准备回到自己房间再换掉。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两名穿黑西装的男子,面无表情拦住我。“对不起唐太太,唐先生说您不能出这个房间。”果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关上房门,我苦笑,变成监禁了。这时肚子饿得咕咕作响,从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饥饿感终于压过了别的不适占领着神经。屋子里看了看,除了酒什么吃的也没有。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将身子缩成一团,这样稍微好过一点。今晚没事不表示明晚也没事,唐仲凡刚刚恨不得将我尸万段,却又突兀地收敛了怒气,让我想不明白,是对我手下留情吗?制造一个唐太太意外失踪死亡的假像并不难,对于这些人来说,玩具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我不信他会良心发现突然心慈手软起来。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天色大亮,我还是维持着昨晚的姿势,僵太久到处都酸痛。管家敲门进来,放下装满早点的托盘又出去。我头晕眼花地站起来,挪到茶几旁。牛奶,白粥,几碟小茶,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饿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吃完了,又靠在沙发上迷糊了一会。午餐,晚餐,都是管家送上来,唐仲凡没出现,而且连着几天都没出现。第43章关了一个星期,这天管家请我下楼用餐,不用说也明白是唐仲凡回来了。我穿着宽大的男式睡衣下楼,衣服都在我的房间里,管家只送餐话也不说,我又没办法出门找不到替换的衣物,只有拿他的睡衣来穿了。刚坐下,菜马上被摆上来,唐仲凡拿着一份文件思索,看也没看我一眼。菜色不多,四菜一汤,我没什么胃口,挑着碗里的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唐仲凡阴着脸看了我半天,一把抓过我的饭碗,胡乱挟了些菜堆得快满出来,将碗扔到我面前。“吃完!”脸色差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难道气还没消?不要招惹他,不然又要引火上身。我赶紧端着碗使劲往嘴里扒饭,吃得太急呛住,猛地咳,喷了一桌子的饭粒,盘里的菜也沾上饭粒,他皱着眉一脸厌恶。旁边的佣人倒了杯水上来,我抓过就咕隆咕隆灌下去,才气顺了些。唐仲凡沉着脸把筷子一搁,转身走了,看他那样子好像是气我又像气自己。人走了,饭就没必要吃完。我擦了擦嘴上楼,到了楼上又左右为难,现在他回来了,我是继续回主卧房呢还是回自己房间?他的心思那么难猜,万一又做错了怎么办?刚做他玩具的时候,一不小心惹到他随时都会躺个三五天动弹不得,这次逃跑未遂他竟轻易地放过我了,那走错房间应该不算什么吧。我犹豫不决。“杵在这干什么?”回头,唐仲凡正上楼,而我好死不死地正站在楼梯口挡着。往旁边让了让,让他先过去,再想想去哪边好了。他哼了声,把我抱起来走向主卧室,这下不用选了。被放在床上,他在我身边躺下,将我搂在怀里。他好像很累,但我心跳得厉害,怕他休息完了就收拾我。“别动。”他低低地道。不敢再动,不一会头顶传来他平稳的呼吸,悄悄抬眼,他好像睡着了。手环上他的腰,我闭上眼,心里混乱,他似乎一直在压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强压住怒火没有伤害我。以前吃饭惹到他,一生气就让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脸上还带着笑看不出表情,现在则冷着脸硬梆梆地塞在我手里命令我吃完,他对我态度的变化自再次回来就察觉,是我不愿去多想,不愿相信。他娶了我,我还是怀疑。现在这样静静躺着,有种让人恍惚的安宁错觉,或许,我该相信他了吧?可惜唐仲凡没有再给我机会,他已经不再相信我。照样行动受制,只可以呆在唐宅,还好不是继续被关在主卧室。管家把我的衣物都搬过来了,唐仲凡每晚都会回来睡,有时只是搂着我,有时也会同房,虽算不上温柔,至少没有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也算不错了,人不能要求太多。我跟他之间的信任已裂开一缝,无法修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唐正和唐极已经去美国了。”“嗯。”我头也不抬,继续修剪着手里的花枝,一个被关起来混吃等死的囚犯,总要学会怎么打发时间。他不在乎,他只要把我关起让我跑不了就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