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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不以为意,在经过身边时状似不经意在耳边拂过气息:“宝贝,越来越漂亮了。”他的话语让我生生一颤,想努力维持正常的笑容都做不到。唐仲凡走过来握住我冰冷的手,道:“我们还有事,不打扰两位雅兴,失陪。”说罢走出门。回去的车上,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唐仲凡也异样地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车刚停下,他不由分说将我拖下车,力道大得我手腕像要断掉一般。进了房间,我一下子被甩到沙发上,接着“砰”的一声门被甩上,连地面都跟着颤了一下。我揉着发红的手腕,不明白他突然的愤怒。自回来这么长时间,我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如果是因为今天季的出现生气也不可理解。季和聂的性格他比我清楚,我在他们那里遭受到什么不用头想也能知道,一开始回来他也没问过,现在是要算账吗?正当我想不明白的时候他的身躯逼近。“你喜欢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季,当时看到季惊吓的表情在他眼里像是欢喜吗?“说话!”显然我的沉默激怒了他,手臂被抓得生疼。“说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要不要我把那段日子所有发生的事都说给你听。”他冷笑:“看来季他们把你调教得不错嘛,都知道顶撞我了。”这样赤裸裸的话像针一样扎入血rou,眼前有些发黑。我原以为他没过问多少是因为考虑我的感受,现在才知道他是根本不在乎,不在乎我被人玩弄,不在乎他们对我做过什么。“是!”我勉强支起身子,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他们是把我调教得不错,他们两人在床上的功夫都比你好太多!”这样不经大脑的话一出口,他的眼瞬间堆积风暴,几乎要把我噬灭。我这时吓也被吓清醒了,这些日子的相处趋于正常让我一时放松了警惕,忘了唐仲凡也是个极危险的男人。“我……我是乱说的……”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扯住头发逼着对视他。“是怪我没满足你让你欲求不满了么?”他的话语轻柔,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旋涡,能让我随时有灭顶之灾。“主主人……,我错了……”我现在已经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我还以为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呢。”随着他的话,身上衣物“嘶”的被撕裂,“今晚是不是该补偿你忍了这么久呢?”被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欲望没有预兆地穿刺进来,痛得我弓起身子。我知道,今晚又是漫长的一夜。三十五身体痛到麻木,心里反而清晰起来。季果然够狠,我远不如他了解唐仲凡,他临去前的暧昧并不是对我而是对唐仲凡,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我将视线转向窗外,外面灯光朦胧,其实根本看不到什么,只是想稍转移一下痛苦。“怎么?还没满足么?”他俯身问,身下的律动更是狠狠地撞击。我咬牙忍受着,去却被他掐住脖子逼回视线。“他们也是这么让你满足的?”他的眼神忽明忽暗,陌生的怒火充斥在眼底张扬。满足?我被人轮暴的时候,他以为我是在享受吗?我忽然笑了,笑不可抑,笑声在屋里回荡,笑出了眼泪,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这么笑过了。“青青?”见我行为反常,他停下动作,皱眉。“你以为这些事情我愿意么?”我喃喃地道,“谁又在乎过我的感受,你们都把我当玩具……”猛地发疯般地捶着他,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我刚被他们抓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要在我对你失望放弃的时候把我带回来,你就当我死了不是更好!明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我好恨你……我好恨当初遇上你……好恨好恨……”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当初没遇见他,我的人生将会是另一番光景,或许会为衣食住行而奔波,至少生活得健康,永远也接触不到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肮脏的另一面。我的声音渐渐无力,剩下呜咽,眼泪沾湿在他胸膛上。他胸膛起伏,能听到他心脏有力地跳动,不清楚是不是又惹怒他,但我已经累了,就算是他要杀我也无所谓。这样一想,我闭上眼沉沉地睡过去。第二天醒来是唐仲凡已不知去向,身上的疼痛还提醒着他昨晚的施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想到昨天碰到的季,寒意陡生。真的是无意碰见还是他有心安排不得而知,但他在唐仲凡面前明目张胆地亲密举止,不单是提醒我过去的日子,还成功地打破了我和唐仲凡之间好不容易稍微平衡的关系。唐仲凡,季和聂,他们为什么要紧盯着我不放,他们并不缺玩具,可如果说他们爱上了那是天大的笑话。经过云儿一事,对这些人我连基本的幻想也不会有,如果说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我百分百的相信。他们对我没感情,我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个象征胜利的玩具,可我就要乖乖地做他们的玩具?久违的逃跑念头又浮上心头,又苦笑一下,唐宅现在戒备森严,我哪逃得了。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唐仲凡,我有些意外,以前若是惹恼了他,他哪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又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该来的还是会来,下午管家送来一个精美的纸盒,道:“杨小姐,唐先生请您换好衣服下楼。”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裙子看上去普通,五分的中袖,穿上身上裙长及脚祼,上身有点正式,不像一般的礼服露出大片春光,腰间一条红色的丝质腰带穿插而过,在左腰开出一朵血红的绢花,无端端增添一抹艳丽。让我脂粉未施,略显苍白的脸也带了两分娇艳。不得不承认,唐仲凡眼光的确不错。下楼,唐仲凡坐在沙发上,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我。“走吧。”他起身。我沉默地跟在他后面,上车。上次他说要带我参加什么酒会,肯定是今天了,我还以为他改变了主意。上了车他就一直闭着眼养神,让忐忑不安的我安心不少,车子在酒店门前稳稳停下,早有侍者上前拉开车门,将手挽在他臂弯内进入酒店。今晚我是他的女伴,不管怎样戏总得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