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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叫聂的男子的面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们让我知道了人间真的存在魔鬼。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我想控制意识不去想那个可能,可是身体并不受我控制微微开始发抖,脚无意识地后退。“季,你又把她吓着了。”另一道带笑的声音响起,人影走进来,彻底粉碎了我的希望。唐仲凡,他曾说过:等我玩厌了再把她送去随你们玩。八年多来渡过了那么多个有惊无险的日夜,让我几乎抱有一点希望,我在他心里应该是特别的,但现在我绝望了,他的狠决我早就见识过,怎么还会有天真的想法。“宝贝,看看,冷汗都出来了,是不是见到我们很兴奋?嗯?”下巴被抬高,暖昧的呼吸吐在耳边,我颤抖着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现在我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却不能反抗。母亲在唐仲凡手里,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让我认命,何况他们的势力只手遮天,和他们作对的下场如果是死还好些,怕就怕生不如死。“宝贝,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一起喝下午茶怎么样?”看似询问根本不需要回答牵着我的手出了花室。他们不急,我知道。他们喜欢慢慢地欣赏猎物一步步落下陷阱,看着猎物的挣扎至绝望,跟唐仲凡呆久了,这些人的性格我稍稍有些了解。十五我以为是在别墅里喝下午茶,出了花室原本别墅内的管家佣人一个都没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聂搂着我的腰走出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外面,一旁的黑衣男子替我们拉开后车门。我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们带这么多人仿佛是有备而来,而且如果唐仲凡真想把我送给他们,为什么在国内时不把我送去,反而送我到美国半年后才见到这两人?“宝贝,想什么呢?”左边的季轻佻地用手指转过我的脸,我坐中间,此时聂也偏着头看着我,两人的目光让我背脊一阵发寒。“我……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给唐先生打个电话……”下颌一紧,季漫不经心道:“宝贝,跟着我们不好吗,唐能给你的我们一样能给你。”他的回答无疑是证实了我的想法,一想到并不是唐仲凡将我送给他们心里莫名地松口气。他们能明目张胆地将我从唐仲凡的别墅带走,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内情,不论是什么原因,都能肯定他们之间已经撕破脸皮。这些人之间的利益冲突我不了解,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说不定掳走我只是向唐仲凡示威罢了。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这就是小角色的悲哀。“我母亲……还在唐先生手里……”我害怕,怕唐仲凡一怒之下对母亲不利。就算不是因为母亲,我也宁愿呆在唐仲凡身边,除了生完孩子第一年被他折磨过,以后的几年他并不是对我很坏,总的来说他对我比起其它玩具是好很多了。聂靠在座位上懒洋洋开口:“宝贝,你母亲早在你来美国第一个月就死了,唐仲凡没告诉你吗?”他在说什么?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直以来所有支撑着意志精神力量突然瓦解,难怪……难怪医院说什么也不让我和母亲通话,每个月传来的视频只怕也是事先录制的……从我踏进唐宅就没再见过母亲,甚至连她最后一刻也不在身边……心很疼……疼得连呼吸都承受不了……原来自己一直坚持的,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失去更多……“宝贝,别难过,唐已没有筹码控制你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会好好疼你……”耳边飘乎的声音让我捉不住,有什么东西钻进纯棉的百褶裙,顺着膝盖往上――“啪!”清脆的掌声回荡在车厢内,意识猛地清醒――季脸上有着不甚明显的红印,眼睛危险地眯起,旁边的聂大笑出声:“季,你还是第一被女人打哦,想不到温驯的小猫也有利爪。”我低头看着发红渐麻的手掌,不敢相信真的打了他?这么做等于在激怒一头狮子。心里竟不怎么害怕,也许是再没有顾忌的关系吧。孩子唐仲凡会安排好,母亲死了,还有什么事能威胁我呢?我已二十五岁了,才惊觉这二十多年的岁月几乎都没为自己好好活过。头皮一阵剧痛,巨大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扯过我的头发,季的脸在眼前放大:“宝贝,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想替唐仲凡守身不成?”我恨恨地盯着他,我没打算为谁守身,只是恶心,恶心这裙衣冠禽兽。“呸――”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他的脸越来越黑,聂在旁摇头轻叹:“宝贝,太有个性可不是好事……”他说的对,因为我马上就后悔了。一只手捉住我的腿,横跨在他腰上,裙掀起,内裤被毫不费力地扯破,我大惊,还没来得及挣扎双手已被反制在身后,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不可比的,他单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制住我,双脚被他压在腰后,视觉上来看好像是我双腿主动环住他一样,另一只手缓缓地往下摸,在私处轻轻逗弄。我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这些人是变态,我任何反应都能让他们更变态。他要做的事我能猜到,落到他们手里结局恐怕和刘小小差不多,我只能尽量没有反应,希望他快点发泄完。像看穿我的想法,他冷笑,手指却不急不缓。这些人一贯玩弄女人,我的身体他竟比我还了解,力气一分分流失,身体渐渐有了反应。聂挨近,把我的头放在他肩上,低头吻住我的唇。我闭着双唇不让他的舌侵入,他也不急,只细细地轻啄品尝。体内的手指抽出,拉下裤链,火热的异物一下子顶入。“啊――”我低呼,聂的舌趁机卷入,夺走呼吸。车子像永远也开不到尽头,体内的欲望也没有尽头,他的体力让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人,我几次短暂的昏迷都被他咬住胸尖残忍地弄醒。这样的无穷无尽的折磨让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十七走廊狭长曲折,我没穿鞋,光脚走在地上。两边墙壁上嵌满着精美的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