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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的盲人按摩,绝对物尽其能地发挥作用。男人啊,就得忙点,如果身体不忙了,脑袋就该转个了:如果脑袋转个了,我有该有得忙了。对于我的烦乱鱼与痛苦,我更愿意享受他们呢抓心挠肝的无措。男人啊,就应该多担当点。女人啊,就应该多享受点。生活啊,就这么点对乐趣,挺好。世界上没有孰是孰非,或对或错,尤其对于一个时常健忘型失忆的人而言,就更不要要求太多。阳光不错,美男养眼,一切璀璨得不似凡间。我半瞇着笑眼,揉摸着肚子,开始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的狗窝建好后,应该给狗起个什么好名字呢?想来想去,还是这两个字不错——苞米。番外番外之哥哥要如何爱你?(一)很多人都说盲人的世界是黑色的,可黑色又是什么颜色?我并不晓得。世界,是由五颜六色拼凑成的画卷,也许,在别人眼中,那是一种声色犬马的享受,可对于我而言,都是飘渺而不存在的。除非,有东西磕碰到我的身体,弄痛我的神经,我才会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实体的存在。也许因为看不见,所以,在面对他人的死活时,我冷血得感受不到一点惶恐,甚至觉得当身体归于尘土,灵魂才能自由来去。这应该是一种不错的感受,至少他们的身体不用像我一样,活在磕磕碰碰的痛楚中,努力寻求着不被任何人或者物触碰的距离。渐渐的,身体冷了,心更冷了。只是,在锋利的心刺里,却有一处无法埋藏的柔软……哥哥喜欢meimei正常吗?有悖伦常。可伦常是什么?从来没有人教育过我,亦不过是埋藏在道貌岸然外表下的一颗毒瘤,想割,却怕扩散。不动,总让人心痒难耐,有种想要分离痛楚的撕裂感。生命与痛楚,我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意他人眼中的伦常?我无需闭眼,在自己不能视的空洞里,世人,只是瞎子。在我有记忆以来,鼻息处萦绕的总是各种劣质的酒精味道。表面上,母亲因生了meimei难产死了,实际上却是被她的哥哥亲手扼杀了呼吸,夺去了鲜活的生命。父亲每天酗酒,唯一值得他活在世上的女人没有了,儿女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不能死的责任。父亲是痴情的,却也是懦弱的,如我是他,若不能给儿女带来温暖,那便彻底离开,去天堂或者地狱寻找他没有守护好的爱情,即使留给儿女极致的恨,也比这无止境的折磨要好。所以,当我获悉父亲死讯时,没有人想到,我竟然笑了。多好啊,父亲和母亲终于在一起了。而我和我的米粒,也将永远的在一起。饥饿的肚子抵抗不了严寒,段翼虽然会拿吃的接济我们,但却成为我喉咙里最难以下咽的刺。我的米粒应该由我来照顾,就连她小小的笑声我都不愿意与人分享。其实……我怕,怕在我不能视的眼前,米粒被别人抱入怀里,那样的柔软,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温度!突然出现的舅舅带给我的,除了骨折了的肋骨,以及米粒惊恐的哭叫声外,只剩下无尽的侮辱。他让我们用嘴服侍他的欲望,我们不从,他便将我们掉在房梁上羞辱。从那一刻开始,我学会了恨。这是一种很好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想一口口挖掉他的血rou,用硫酸腐蚀掉他的肮脏!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听着米粒发丝断裂的声音,对自己允了一个誓言,此唇、此身、此心、此生,都只是米粒一个人的,他人欲夺,必毁之。当米粒幼小的身体被那人随意踢打,我的身子掉到火炭上时,我竟然察觉不出身痛,只觉得被这火炭烫伤,抽搐着得都是噬人血rou的恨意!在我舍弃了自己的卑微恳求中,那个意外枪杀了父亲的警官出现,救了我和失去意识的米粒。我没有感谢他,因为我们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误造成的,却也不恨他,因为他解脱了父亲的灵魂。但是,我不能依靠他,不是我的尊严不允许,却是我知道,那丧心病狂的恶魔会来找我,他爱我的脸,据说如母亲一样完美的脸,以及眼角的那颗红色泪痣。米粒不能跟着我,也不能跟着这个警察,在我没有强大之前,只有将她丢的远远的,才是最安全的。我让那个警察承诺不去看米粒,让她在孤儿院里一个人顽强的长大。我相信,我的米粒是最坚强的,她与我一样,流着恶魔一样扭曲的血液,是可以在地狱里摇曳出的彼岸花。狠狠推开抱住我腰哭喊着哥哥的小身体,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跑出去,但却没有什么可以刺破我坚守的信念——我要活着,让米粒幸福。狼狈的身子被肮脏的手臂拦截,一群打着流氓口哨的人让我脱掉衣服,只要肯供他们玩乐,他们就赏给我一口饭吃。不肯。我连自己的灵魂都依附到米粒身上,又怎么会有多余的身体供他们玩乐?肆虐开始。他们推攥着我,让我碰撞在疼痛的世界里,听着嘲讽与yin荡的笑意,以及那猥亵下流的拉链声音。茫然的眼即使看不见他们狰狞的面孔,我仍旧睁着双目,要让这瞳孔记录下他们的龌龊。不死不休,噩梦缠绕!当他们将孱弱的我推倒在阴暗潮湿的后街巷,当他们将恶心的性器官插入我的口中,我不想违背对米粒的承诺,不想亲吻任何人的身体,所以,我咬了下去,让那身体变成了食物,让那刺鼻的血腥铺面喷来,让那尖声的嚎叫刺穿耳膜。我抚着墙缓缓站起,用锋利的牙齿咀嚼着,用纤细的手指擦了擦喷射满脸的血腥温热,那些人扑着过来前,缓缓勾起了笑颜……「住手。」有人喊停了这场即将开始的厮杀。他的声音是低沉有力的雄厚,有种可以驱赶人心的力量。他向我走来,我能感觉他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继续咀嚼着口中的污秽,问:「人rou好吃吗?」我吐出包裹着的细皮:「很脏,应该洗洗。」他说:「跟我走吧。」我点头:「把他们都杀了,我就跟你走。」于是,那一声声来不及呼喊救命的卑弱生命,便永远糜烂在这片肮脏的土地,让身体与灵魂继续肮脏下去。那人在我面前停留了三秒,然后转身离开。我用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肥皂香做引,自然跟在他的身后。不问去哪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