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2
脚步硬生生停下,用手抚着肚子,小声嘟囔道:「小家伙,这个笑面虎不好惹,怕是要在为娘把你生下后就转手捣卖了。虽然为娘不太喜欢你,但若卖不上几个钱,也让为娘觉得丢脸。」有些留恋的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却在购物车的前推间,赫然看见一个眼冒蹭蹭火苗的帅小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犹如大克拉的钻石般璀璨着刺目光束,那被揪起的发丝乱糟糟出个性的刺,他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犹如饿极了的野兽,彷佛随时要冲过来将我吞噬掉。我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碎碎念叨着:「这个性格看起来不好惹,咱娘俩还是离远些,不然一脚射来,你就算是提前过生日了。」购物车由狭窄的通道走去,终于排到收款处时,但见一个酷毙了的帅哥出现,他的半边脸纹上了大气的图腾刺青,犹如不世战神般令人膜拜。那刚毅的气质犹如传说中的骑士般令无数女子痴迷,却犹如挂着生人勿近的牌子,令人望而止步。我小心地护着肚子,有些胆颤的喃喃道:「小家伙,如果等会儿有人抢劫,你一定要在为娘的肚子里一起跑,不然为娘可带不动你。」低头,付款,提着购物袋就想转身离开这诡异的气氛。都说大奖不能轻易地落在我头上,平时这么个沿海小城市难得一见上好美男,今天却一同出现了三个,不但没有给我雀跃的狂喜,反倒让我有些惊慌失措。提着购物袋快速移开,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三个及其养眼的美男,身子却一不小心与一人相撞,力道不大,却让我后退了一步,若不是肚子大坠着我,我一准儿倒后面去。手忙轻拍向圆滚滚的肚子,状似凶狠地瞪向那人,却只此一眼,便被那人的绝色风华吸去了半条小魂儿。浅灰色的眼,淡rou色的唇,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他就那么望着我,彷佛要直达心灵般的悸动。我抱住自己的肚子,与小东西分享心得道:「这个是妖孽,会要了为娘的魂儿,远离远离,安全第一。」我刚欲转身绕道,那灰眼便开口道:「麻烦你,我看不见,你帮我一把吗?」我疑惑的望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确定他看不见后,问:「你要我怎么帮你?」灰眼无焦距道:「哦,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就回不了家。你能帮我找到吗?」我低头去寻:「什么东西啊?地上也没有啊。」灰眼微垂下眼睑,将那颗红色泪痣染得如泣如诉般,幽幽道:「怎么办?找不到,我回不了家。」我心思一软,有些同情的望向他。灰色竟摸索着向我伸出手,语含请求道:「我可以到你家去吗?一个晚上就好,我的家人会来找我的。」我满脸悬疑:「你去住宾馆如何?」灰眼的肩膀一耷,窘迫道:「我……不是本地人,丢了电话,忘记了号码,也……没钱。」我算是彻底服了,他怎么没将自己丢了?呃……不对,这不就把自己丢了吗?得,看他也不像是坏人,还是不能视的,就当捡个漂亮宠物吧,先带回家再说。想着想着,我揽上他手臂,往自己家的方向拖拉去,口中问道:「你自己能上厕所吧?」灰眼脸一红,温润清雅的外表出现一丝裂缝,终是点了点头,简单应了声:「嗯。」我痴痴一笑,看来,只要到时候喂口饭吃就可以了。这打量着他的目光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大有越看越喜欢的心思呢。就在我们踏出了超市没两步,那个要死不死的小偷突然出现,欲抢我的钱包跑路。就在这千钧一发时,酷毙了的图腾男出现,一脚将小偷踢飞,一直在地上溜出了好几米远才停了下来。我凤眼一眨,第一个动作便是冲图腾男交上钱包,笑容可掬道:「随意,随意,不用客气,权当一点心意。」图腾男的厚唇动了动,伸出的手却没有接我递出的钱包,而是将我的手攥紧了手心里。那温热粗糙的触觉让我身体一颤,忘记收回自己的手。图腾男沙哑着性感的嗓子,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说:「这里治安不好,你需要一个保镖,雇用我吧。」我刚想否决他的意见,他的大手便穿过我的小手,提走了我手中的购物袋,放在了自己的悍马上,并打开车门,将我请了进去。车子没在我的指尖下便平稳的驶回了我家,我刚下车,还没等跨进院门,一个蹲在我家墙根底下的男人噌地蹿起,若钻石般璀璨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彷佛有话要说,却终是暴躁地扒了下了张扬的头发,一脚踢开我面前的小石子,说:「这些石子容易让孕妇滑到,老子专门对付它们!」我的心思有些胆颤,我的身体开始荒凉,我的嘴唇变得抽搐,我的意志被迫沦陷。整个人,被这些完全无厘头的人弄得僵硬不堪,却凭借着本能掏出钥匙,颤颤巍巍对准钥匙孔,但钥匙还没等入洞,防盗门却是应声……开了。一身白色中山装的狐媚男子围着围裙,举着铲子,笑若春风拂面的望着我,眼神揉的彷佛都要滴蜜道:「回来了?稍等一会儿,饭菜很快就好。」转身,又回了厨房。我的钥匙从手中滑落,却被身旁的暴躁男子一把接住,冲着我邀功道:「多亏了老子,不然就砸你脚丫子上了。」我缩了缩脚指头,有些……呆滞。这时,屋里的狐媚男又从厨房伸出头,对我笑瞇了眼:「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了。」我进了屋,忘记了换鞋子,就这么啪嗒着小方底软拖鞋,毫无想法地去洗了手,然后抱着肚子坐到坐便上,随手掏出电话,按下报警号码,拨打过去……一直坐在卫生间里,直到警察来敲门,我才开门出去,还没来得及指控这几人的强入民宅罪名,那狐媚男子便开口问候起两个小警察的顶头上司,又由顶头上司乱谈到上司的上司,再然后大门一关,我的世界彻底黑暗了。动作僵硬地吃完饭,没有表情地转身离开,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翻身都嫌困难地突然哽咽起来,拉扯住被角,悲悲切切地开嚎上了:「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抢财还是要抢色都给个痛快话,就这么不言不说的太吓人了。」灰眼走到床边,摸索向我的头,然后就这么轻轻地躺到我身边,将身子弓成小动物的弧度,窝在我的颈窝处,浅浅地呼吸着。那个暴躁男子则只冲着我就扑来,我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