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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原本急需安慰的我变得异常暴躁,当即气运丹田,狂声嚎叫:「cao!到底还让不让人办事?想杀人,请明早来,今晚老娘要男人,要上床!!!」子弹的声音被我的狂吼压过,整个世界中微顿三秒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厮杀。段翼将客厅灯射碎,花青的手下亦纷纷隐身在各个角落,一致对外索取人命。二楼传来子弹扫射的声音,我心一惊,支起身子就往楼上跑。段翼连放数枪,为我掩护。我一路冲上去,随手扯过墙上的装饰剑,抽出被擦拭得雪亮的剑,紧紧攥在手里,疯了般向花青的手术室冲去。刚一探头,一颗子弹便擦边而过,在我的脸上留下火辣辣地刺痛。踹门进入,举刀就砍,眼中已经分不清所谓的敌我,只知道穿黑衣服的必须……死!赤红了双目,一通狂砍后,我发现所有黑色杀手都倒了下去,有些震惊自己的厉害,简直是武林奇才啊。没给我沾沾自喜的机会,身后的段翼开始往枪里上子弹,看样子,刚才这些杀手都是被他撂倒的。我扑到花青面前,看见他仍旧昏迷着,索性身体无碍,被烙七保护得良好。一直高高提起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楼下便传来凄惨的死亡之音。段翼扫我一眼,对烙七说:「保护好他们。」弯腰,将杀手手中的一把枪扯出,交到我手里,转身下楼。我哪里能放心他孤军作战?当即推出烙七:「去帮段翼!」烙七否决:「我保护你们。」我一手举剑,一手提枪,怒吼道:「下去帮段翼!!!」烙七仍要坚持己意,我身后却传来虚弱而坚决的声音:「七,去帮段翼。」我身体一僵,烙七转身离开,时间彷佛就此停止。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搭上我的颈项,一个彷佛没有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一声飘忽得越发不真实的声音荡漾开来:「我怎么舍得丢下米粒?」精神一骇,他怎么知道我在心里不停的咆哮: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脖子下滑,取走我手中的剑,另一只手举起我手中的枪,简单地cao作着过程给我看,说:「无需瞄准,只要感觉到危险,就开枪。」我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关于血浓于水,还是爱大于天,或者伦理纲常,还是留到保命后再说吧。更何况,这一刻,我相信,他与我一样,完全不晓得用什么的表情来面对彼此即将给予的伤害。逃避等于逃走避开,那是最好。花青将自己的身体重量依附到我身上,一手以长剑支撑在地,一手揽在我的肩膀,看似没有我不行,实则是将我完全地护在怀里,虚弱道:「把电闸拉落。」我支起他的身子,向走廊一侧的仓储室里拖去,这时,由其它窗口跳进来的杀手敏捷地向我们靠近,就在枪支相对的瞬间,花青长剑一挑,准确无误地划开那人的喉管,让血呈现喷薄状,飞逝而出。就在那腥热扑面而来时,花青一手转过我的脸,不让我去呼吸那令人作呕的气味。陆续而来的杀手没给我们矫情的时机,我也不再是懵懂着纯洁光环的小女孩,当即一个前仆右转,蹿进仓储室,将电闸全部拉下!顷刻间,黑暗,密不透风地将我们包围。花青那失血过多的冰凉缓缓摸上我的手指,用可以镇定人心的温度纠缠住,然后在夜不能视中枪声中,挽起银色剑华,悄然解决掉一个个近身的杀手,让血冲刷了地板的颜色,浸泡出地狱般的气味。看着花青面无表情的绝色脸庞,那颗红色泪痣在黑色的世界里犹如修罗的标记,靡丽、妖冶、狠绝、无情。他张着浅灰色的眼,却从来没有看向杀手的方向,而是在敌人开枪之前,用长剑刺穿敌人的身体,划出污秽的杂物。银剑划过黑暗,独留下最后呜咽的悲鸣。他,便是夜的主宰。在枪支的交锋中,他回过头,落吻在我的额心,柔声问:「米粒,怕吗?」望着他极尽宠溺的轻柔笑颜,闻着那仍旧垂挂着血腥的长剑,我竟然有些骄傲,这就是我的哥哥,一个足够强大到保护我的人;这是我的哥哥,一个爱我癫狂的疯子。摇摇头,拉紧他的手,他的笑容有丝动容,却是苍白的绝色。他小声耳语:「米粒,我们到楼下去,这里不安全。」我点头,搀扶住他的胳膊,一步步小心地往楼下探去,与正往上赶的段翼正好撞个照面,差点两枪蹦乱对方。段翼的大手粗糙地抚摸上我的脸颊,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没事吧?」看来我们都还安好,嘘出一口气,有些紧张得脱力。搀扶住花青步下一楼,隐匿在沙发后面,被外面那些黑压压的杀手恐吓了视线。这是娜汐磊轩的绝地反击,借着花青受伤,白狐、鸿塘离开,欲杀个血本回归,因为他知道,只要这四个男人站在一起,他便是有三头六臂,亦是困兽一只,只能等着被戏弄死去。花青的手下已经全军覆灭,屋子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所谓的主角,危机迫在眉头。当杀手团团围近时,花青毅然地将我推给段翼:「带她走。」段翼抓紧我的手臂,却在紧抿的唇中溢出一句话:「她不会走。」我勾起唇角,举起枪支,在段翼唇上印下一吻:「说对了。」瞄准,瞄不准,都要开枪!就在我的枪声打响后,我发现周围黑压压的杀手竟然都不分先后地倒了下去,而且,一时间,火力不再针对我们这一方,而是四面八方地分开打开,为我们减缓了不少的生命压力。我眼睁睁看着这场神奇变故,当即信心打起,也不管三七二十几的一顿乱射,有着恶魔的嗜血亢奋,在身体里缓缓苏醒。就在我的打红眼中,鸿塘一声怒吼传来:「cao!你他妈的看着点,差点把老子射成马蜂窝!」我扫射的枪一顿,鸿塘在他属下的掩护下,几个大步蹿到我,大手前前后后的摸着:「蠢货,没被射到吧?」我拉着他蹲下,躲避流弹的袭击,问:「你怎么来了?」鸿塘一脸懊恼:「老子回去后就给你们打电话,却一直忙音,当下知道事情不好,那孙子八成是狗急跳墙杀来了。」就在这时,二楼处发生枪械的射击声,我们疑惑的抬头,便看见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