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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做好反扑的安排。用他的话说,就是触角还不够长,不然,我也不用遭被注射dupin那份罪,让他……心疼……其实,我有些不敢置信花青会轻易放弃曾经的仇恨,不再针对老局长或者白狐,但他确实表态,不会再深究过去,至于这其中的转变,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九拐十八弯。虽然我断定段翼和花青之间有事隐瞒我,但我却决定放自己一马,放花青一马,让这段时间过得从容一些,不去深究这其中因果,怕现实是颗酸涩的果子,难以下咽。既然太阳仍旧升起,我就要学会享受生活,珍惜爱自己。大家都很忙,在步步深诱娜汐磊轩尸骨无存的棋盘中,每个人在发挥自己阴毒本领的同时,更是用渗透肌肤的第六感向我处倾斜而来,不求同存,但求同退。这是一场混乱的感情仗,被流弹误伤在所难免,单看谁才是最后抗红旗跑长城的主角。我不再用药物控制身体,但毒发时的痛楚仍旧令我不敢恭维,幸好身边有美男环绕,让我在极品风流里想着yin荡下流的事情,竟然神奇地减缓了不少折磨。色情行业的兴起,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事业,简直是老少皆宜的环保抗体药。若是有个头痛脑热,只要美色衣衫半解,嗨,我就不信了,那腿瘸得就未必跑不过长腿的!我如同一块大海面般极力吸取了眼前的声色犬马,让自己在这男色的萎靡中开出妖冶的红颜,但愿,记忆只停留在这一刻,莫要消失,莫要背弃。是的,我的记忆力貌似在不停萎缩,竟然渐渐想不起去年发生过的事情,令我摇头苦笑的事,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敢问,也不想问,感情中没有先来后到,而这四个人,却都是并排站在了我的营业窗口,等着取走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资产。我想,随着记忆的消失,我快将欠他们的一切,还清了。这种认知属于极度自私的不负责行径,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尽管被很多人唾弃,用斜眼也看不起,但我仍旧是我啊,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我宽容自己的错误,又有什么不对?更何况,我肚子里孕育着他们其中一人的子嗣,这才是催债的金主儿,只等着累弯我的纤腰。但,也正因为他在我的肚子里,所以,我……不再孤独。阳光充足的午后,我摇曳在摇椅里,吸着酸奶,看着男人们里里外外忙乎着,心思里溢满小小的骄傲与大大的幸福,至于未来的不舍与心痛,那是属于未来的产物,不是我现在的生活。伸个懒腰,听着男人们用电话沟通着最新动向,唇角扬起,娜汐磊轩的末日终于到了。虽然说血腥的东西对胎教不好,可我觉得父母没有干预孩子吸收一切的权利,没准我肚子里的小东西习惯了恐怖,将来还能成为一代名副其实的恐怖片大导演呢。玉当家的身份毋庸置疑,因觉得试用药剂效果不错,很快便与娜汐磊轩达成了合作诚意,即将确定交易地点。我因为很难想象,于是问花青:「你当黑社会老大时是什么样子?」花青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轻柔道:「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白狐的身份已经被我们布下伏笔,他即是我国出使吧抓国的代表,又是白米曾经的恋人,还对鸿塘充满敌意。虽然白狐曾经对白米一往情深,但最终因白米的背叛而甩袖离开,却因知晓白米被炸死后,愤然找到鸿塘,在悲痛中,充当起了为白米寻求死亡真相的光辉大使形象。而鸿塘则碍于国际友好,虽然非常不满白狐行径,却有些无计可施。这时,娜汐磊轩有意靠近白狐,并且误导他鸿塘就是杀害白米的凶手。其原因如下,鸿塘要和娜汐颜结婚,白米却骗鸿塘怀了他的孩子,谎言被识破后,撕破脸。而皇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脸面问题,鸿塘怕白米出去将一切曝光,让皇家颜面尽失,所以……下了杀手。如此精密的口供,还真是难为娜汐磊轩的老脑袋瓜。不过,不得不说,若单单听此诱导,还真有模有样有理有据。白狐并没有马上信娜汐磊轩,而是在娜汐磊轩故意的布局中,一步步踏着敌人诱拐的脚步而去,终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相信了白米死之谜。愤怒、懊恼、仇恨,种种情绪袭来,完全坚定了白狐为白米报仇的决心!在娜汐磊轩的推波助澜中,白狐开始设计陷害鸿塘,当然一设计一个准,让鸿塘在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中栽些跟头,配合着愤怒情绪,鸿塘正式向白狐宣战!在两人的你来我往中,娜汐磊轩笑看风云,眼底有了天下尽在掌控的不世骄傲。与此同时,段翼出发找到游玩中的塘爸塘妈,让他们暴露目标,引来娜汐磊轩的追杀,一些到及其完美的假死落幕,娜汐磊轩的得意不在话下。现在,举国上下皆被娜汐磊轩的得意之色笼罩,他将塘爸塘妈的死讯秘而不发,让鸿塘卯足劲去针对白狐,自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人啊,一旦得意,就会放松警惕,借着这个空隙,玉当家与娜汐磊轩敲定了交易地点,打算狠狠地黑他一下。交易当天,我摩拳擦掌得想要跟去凑个热闹,但一拢黑色风衣,银色假面的花青却说什么都不同意让我跟着,直说让我在家里等着他就好。我拉扯住他的衣袖,有些不安地暴躁,花青却一改往日的淡然温良,以强硬得骇人态度将我冻结在屋子里,不给一分面子。我转向段翼,段翼更是简洁,直接将我塞进了屋子里,让烙七瞪眼看守着。搞什么嘛?全当我是祸害了?早认识到这一点,早将我派入敌军多好?在等待中煎熬着,心中越发的惊慌,有种细微的不安在蔓延。闹心中,我开始挨个屋子的晃悠,烙七绝对尽职尽责的跟在身后,做懒散的散布状。毫不客气地进了花青的屋子,躺在他的床上,又开始东摸摸西捏捏,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找什么。烙七那暗绿色的眸子终是忍不住,问:「大婶,你在找什么?」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处看看。」烙七的眼里镀上担忧的痕迹,问:「你不想把你现在的状况告诉他们吗?」我弯唇一笑:「即使不说,那四只螃蟹也会有所察觉,而我只不过是在这种记忆的流逝中努力吸取,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