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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等你下次不告而别时,就留作永远的回忆吧。」他仰头望我,那灰色的眸子彷佛能直达人心似的锋利,极其认真的道:「米粒,记得,这次是你不让我再离开的,所以,无论以后怎样,你都不可以撵我走。」我有种上鬼子当的真实认知,刚想摇头否认,他反手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接着道:「不然,就用一根刺,刺穿透我的心脏,这里不会跳了,就不会想你。」这样的青菊泪痣让我害怕,导致我紧绷的情绪开始颤抖,慌乱的不还没有出口,他却豁然一笑,得到承诺般欣慰道:「就是知道米粒舍不得我受伤。」面对他绝色的笑颜,我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出口告诉他我与白毛狐妖的进展,也许,不用我说,他已经知道,不过,却是自欺欺人的不去想而已。缓缓放松了身体,道:「如果我说不呢?」他的身体微僵,随即笑道:「女人不是都喜欢说反话吗?」我一哽,又问:「如果我沉默呢?」他亦笑道:「沉默就是默许。」我一震,再次问:「如果我同意呢?」他亲吻着我的唇畔,温柔道:「那只能说明你说了实话,做了正面的承诺。」我叹息:「你很无赖哦。」他眼含笑意:「米粒,叫声哥听听。」我扁嘴:「不叫,我仍旧在生气。」他哄关:「叫一声吧,只要你叫我哥,我才能有活着的感觉。」望着他充满期盼而无焦距的眼,我心下一软,唤了声:「哥……呜……」那声哥,被他吞入了腹中,雕刻在了心血上。斗转星移花青阵(三)在我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欢实时,两个人才从细沙堆里爬起,手牵手走回了小城堡。推开门的剎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竞相飘出诱人的味道,等着填满我的肚子。拉着青菊泪痣坐下,简单地用湿巾抹了抹手指,便开始了这场饕餮盛宴。我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抓着美味往他口中送,还不是口齿不清地哼哈两句,过足了美食瘾。他亦摸索着喜欢的吃食,用白晰纤细的手指抓起,笑成一脸幸福状的往我口中喂食,还不时地给我讲解口中菜的原料以及做法,以及它们所取的名字由来。虽然对于他彷佛能洞悉一切的能力我已经心中有数,但还是被他尝一口就能辨别出菜色的味觉佩服得五体投地。当风云席卷过后,我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笑道:「好饱。」他淡淡一笑,轻轻提起我的下巴,幽幽道:「馋猫,吃得下巴上都是。」低头,深处粉嫩的小舌,由我的下巴开始,一点点的舔舐着。我呼吸一紧,心跳如参差不齐的隆隆鼓声般乱成一团,手指豁然紧在扶手处。就在他的柔软细致的唇舌亲临我的唇畔时,我已经下意识地张开唇,被勾引着想要去寻他的柔软,而他却如害羞草一样退出我袭击的范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脸笑意的望着我,道:「今天貌似没有人舌头这道菜。」我气恼地狠狠瞪他一眼,咬牙低吼:「妖孽!」他以手支头低低笑着,看样子确实是开心极了,连灰色的眸子都萦绕上喜悦的色彩。我含一口甜点,问:「哥,吃饭到现在,怎么就咱俩啊?一个侍者也见不到?」他淡淡一笑:「不习惯别人靠近。如果米粒喜欢,可以唤侍者出来。」我摇头:「不,这样挺好的。就我们两个。」转而问:「哥,你好厉害,怎么知道这么多菜色?」他回道:「一直想着你能来,就让厨师一一做了些拿手菜色,觉得不错的,就记下来了。」我:「哥,是你塞旅游指南到我门口得把?」他笑问:「哦,怎么猜到是我?」我微微垂下眼睑:「如果说来之前不晓得,那么在海港登船时,整个大船就接了我一位贵宾,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再者,下船后,我发现整个城堡除了我这一个客人外,以及几个露脸的低调侍者外,实在也找不出其它旅客。而且这里所有锋利的装饰角都是打磨过的,应该是怕人磕碰到吧。既然哥没有想方设法的隐瞒我,那我如果还猜不出你就是这个岛的主人,我也就可以重读小学去了。」他淡淡笑着,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飘渺,出口的声音清雅如风,但总给人一种神秘感。他说:「我的米粒真聪明。」我调皮一笑,眼睛却直勾勾望向他的眼底,想要窥视更多的信息:「若要对得起哥的夸奖,我是不是应该继续推测,那邮递给我的白狐情趣写真,也是你的手笔吧?」他把玩着手中的空汤碗,如自言自语般道:「米粒,你知道一个不能视的人能做的实在有限。」他豁然一笑,绝色绽放:「我并没有否认啊。」我眼巴巴地眨了好几下,也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我发现,这个男人,也许不是我的软肋,但绝对是我的克星。这么龌龊的事儿,他竟然用一句我并没有否认啊,就给轻描淡写地翻了过去!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带这样地!对,不带这样地!我咬着勺子,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个……哥,我觉得你的画面没有拍完整,后面精彩的部分,貌似我没有看全。」他站起身,自然道:「哦,对于画面的完整性,我保证不了。」我使劲咬着勺子,暗自瞪眼,这人简直是无赖的宗师!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说自己看不见,所以不晓得录制到什么样子,但你既然能准确地摄录下来,难道就不能给个准确的信息?虽然说白狐与那个女子做与不做,只是身体部分接触的区别。但,要知道,放屁可以,但你若脱裤子放屁,不但熏人,还得被踢小弟弟!他将手伸向我,笑中泛着魅惑人心的宠溺,道:「洗个澡吧。」我望着他的绝世笑颜,回道:「哥,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是邀请呢?就如同跳支舞吧。」他轻轻点头:「一同沐浴,如何?」我摀住心脏的位置:「我好久没见男色了,不怕我扑你?」他摸索到我的手指,拉起,唇边荡漾开一记柔情:「我的一切,都是米粒的。」我噗嗤一声笑,调侃道:「难道你不晓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对我这么好,不怕我骄傲的心得到满足,然后干脆不鸟你?」他拉着我的手步步前行,声音彷佛从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