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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响起,门把转动,提着早点的青菊泪痣眼角含笑的推门而出,悄然无声地走进自己的床,伫立在床头的位置,含笑而不语。晨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淡淡的光晕,如同天使般祥和优美,他手提的吃食散发着诱人的奶香,在恬静的空间里,给人一天中最美好的晨曦。肚子咕噜一声叫,我的馋虫被引了出来。青菊泪痣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身子缓缓朝着我的方向转了过来,无波无澜道:「鸿塘回来了。」我斜眼去看红糖三角,他也斜眼来看我,都为青菊泪痣的敏感神经赞叹。青菊泪痣将手中的吃食递出来,自然唤道:「米粒,过来吃饭。」我应了一声,便蹿下了红糖三角的床,哈巴狗似的讨好在明显不悦的青菊泪痣身边,将两人的吃食分成了三分,唤来红糖三角一起吃。吸着牛奶,挖着糕点,我笑嘻嘻地问:「哥,你怎么知道鸿塘回来了?」青菊泪痣咽下一口糕点,又喝了一口牛奶后,才悠哉游哉道:「米粒换床了,应该是被鸿塘挖过去的吧?」我满是敬佩的一笑,又问:「如果是我自己醒来的,不是被鸿塘扯起来的呢?」青菊泪痣转过浅灰色的眼望向我:「如果只米粒自己醒来的,在我进门时就会喊饿了。」我华丽丽地拜倒了,事实证明,青菊泪痣就一牛人!*********婆娑迷离谁争锋(四)红糖三角叫唤道:「我cao!咬了一口糕点,门把手再次被人转动,我放眼瞧去,但见两个头戴医用编织帽的家伙,各个顶着硕大的偏坠脑袋,紧凑着浮肿变形的嘴脸,瞪着一大一小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瞪向我。我被那二人独特的造型吓得忘记呼吸,一口糕点硬是噎在咽喉里不上不下,一顿激烈的咳嗽后,终于喘上一口气,认真的问道:「二位……我是谁?」其中一个身着皱灰衣的家伙,大步走进来,一把扯出我旁边的椅子,狠狠坐了上去,用手指了指自己灰色衣服那滴落大片的红褐色血痕,笑的异常恐怖道:「百米同学,你说我是谁呢?」另一个身着灰黑色衣服的家伙走也来到我身旁,一寸寸拉出椅子,一寸寸在我身边坐下,一寸寸转过巨大的头颅望向我,一字字的说道:「小米,你应该认识我。」我讪笑:「两位的扮相实在太别具抽像风格,真有一代大师的巨作之风。」白毛狐妖单手支头,用浮肿变形的眼睛扫着我,阴森森道:「看样子,百米同学睡得很好,精神非常饱满啊。」黑翼睡神去过我手中的糕点,往自己口中塞去:「吃的也不错。」你们两个让谁扁成这熊样?「两人一同转动倾斜了四十五度的眼珠子狰狞的望向我,白毛狐妖问红糖三角:「你是想听我们的版本呢?还是想听警察的版本?」红糖三角嚣张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腿:「怎么还进了局子?」他说这话时的眼睛是扫向我的。黑翼睡神揉了揉发紧的脑袋,有些气闷道:「混了这么久,第一次进局子。」我讪笑:「局子是个培养人才的好地方,从进入的第一天开始,就开始锤炼起金刚铁骨不坏之身;到出来的那天结束,你已经是可攻可守可孙可爷的复合型人才了。」红糖三角瞇着警告的眼睛瞪向我:「蠢货,你对局子蛮有见解嘛。」我一挑眉梢:「我独到的视角思维,你慢慢才会领悟其真谛。小子,慢慢学吧。」红糖三角一蛋糕掷来,被黑翼睡神搂住,塞进口中,两口就吞下去了。白毛妖狐说:「哎……话说有个女人诬陷我们为争夺她而大打出手,导致我们出了病房去警局,谢了检讨罚了款,从大晚上的折腾到现在,被旁边些检讨的哥们笑话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犯得着大打出手吗?」我不乐意的将糕点往桌子上一拍:「放屁!人没了手足照样的活着,有谁看见不穿衣服的满大街闲逛?」这大喝将三人暗潮涌动的男人和一个静静聆听的男子全部吼傻了。我缓缓呼吸,慢慢拉起笑颜,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淑女形象,指了指桌子上被我拍扁的糕点,亲切和蔼道:「吃吃吃……别饿着。」一只大手口气软趴在桌子上的糕点,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口中,继续供养自己的胃。我对黑翼睡神投去五体投地的目光,他眼含笑意得拿过我的牛奶,送入口中使劲吸着,那样子一点都不色情,真的不色情,却让我觉得心肝乱颤。呃……可以肯定一点的说绝对是兴奋的乱颤。这哥们吸牛奶的样子,活像恶鬼抽人血!好恐怖哦~~~~我的眼流连在黑翼睡神的脸上,却被红糖三角一把搬弄向他,恶声道:「cao!就那脸你都能流着口水看,真她妈怀疑你的品位。」我一把拍掉他的爪子,两眼冒光道:「你知道什么?我好久不看恐怖电影了,都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新片子没有?先望梅止渴一番,不可以吗?」黑翼睡神一顿猛烈的咳嗽,震得脑袋生疼,忙用大手摀住脑袋,维护那巨大的浮肿。一直没有说话的青菊泪痣问道:「米粒,你喜欢恐怖片?」我点头,特意为他阐述道:「喜欢是喜欢,就是没什么可看的。中国的恐怖片不是恐怖片,那存是以迷信为主,吓人为辅,弄一些殭尸跳来跳去,连给配角演员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反正最后总是邪不胜正,看着不累脑子。日本的恐怖片其实是惊悚片,总弄些幽灵似的东西袭击人心,其实你只要喝杯奶茶再回来看,也就成了比裹脚布还臭的郁闷片。美国恐怖片比较变态,玩的就一恶心!怎么恶心怎么来,说是恐怖,我看就难为人家化妆师的技巧。等你看多了,都能一边吸着方便面一边看那些诈尸掏人肠子往嘴里吃。韩国恐怖片玩的就一心理变态,搞来搞去,就成了侦探片,看到最后,你只能发出感慨,原来……一切都是假象,真相只有一个,往往都藏在导演的脑袋里。这种感觉多了,你看个头就可以直接把最无辜的那个人当成变态,一准儿没错。」青菊泪痣盈盈笑意:「哦……如果有机会,我也想看恐怖片。」我伸手拍了拍他苍白的手臂:「你现在摸摸段翼和白狐的脑袋,就可以感受到恐怖片。」在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的咬牙切齿中,我与青菊泪痣和红糖三角一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