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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七尺男儿掰弯了,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确认一下此人的性取向问题。【区域】沐七七:就算我是个男人?沈浪汗颜,那女人的脑子里果然都装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如此情深似海的表白竟然没能让她感激涕零,反是遭到了她的质问。他轻叹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我知道你不是。”【区域】沐七七:不是什么?【区域】沐七七:废话,我当然不是同性恋,我非常的正常,好吧?【区域】浪迹天涯:不是男人【区域】沐七七:呃,你怎么知道?沈浪还没及回答,就见一名乌衣剑客艰难地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中探出身子,屁颠屁颠地跑到沐七七的面前,问出了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来。【区域】最恨白飞飞:你是我妈?原来是他(下)小左被这四个字震撼到了,敲打键盘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区域】沐七七:飞飞?【区域】最恨白飞飞:哇靠,我险些就背上了弑母的千古骂名!一片哗然,飞飞的话很成功地让刚才那段还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惊世骇俗的男男恋突然之间改头换面,成了网络游戏中旷绝古今的老少恋。【区域】我为神狂:我晕了,什么状况,母子俩一起玩游戏!!【区域】东方人伏虎:啊,沐七七,您老可以卷铺盖走人了。【区域】睡美人:啊啊啊,七七SAMA,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区域】八卦婆娘:能弱弱地问下七七大妈您贵庚?【区域】腐女王:浪大神您要蛋腚啊蛋腚。【区域】娶个鸟名想半天:年龄不是问题,夫妻之间没有逾越不了的鸿沟。【区域】wsn:爱情无罪!爱情无罪!【帮派】花开花落花非花:七七姐,真的假的啊?【帮派】唇白齿红:七七……白小左已经五雷轰顶,对炸开了锅的频道置之不理,直接选择下线。如果最恨白飞飞就是飞飞,那么她的夫君浪迹天涯的身份似乎也已经不言而喻了,而她,居然就这样一直被蒙在鼓里。手机响起,一接起来就听到飞飞的声音传来:“妈,你怎么下线了呀?”“被雷劈了。”小左言简意赅。飞飞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哎呀,我跟舅舅都在沈浪叔叔家里,mama你也来呀。”“我不去,飞飞啊,你得听妈的话,以后少跟你的沈浪叔叔见面,他会带坏你的。”“怎么可能啊,妈,你快来啦!”“我得缓缓神,就不过来了,先挂了。”小左从刚才开始就沦陷在了残酷的现实当中不得自拔,直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电话没挂多久,就又不安份地叫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上沈浪的名字,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她接通电话就是噼里啪啦地乱骂一气:“沈浪,你居然违反协议,第五条明明写了你不能私下与飞飞见面的。”沈浪一直没有说话,任凭她发泄,半晌才说:“我来接你。”小左愣了愣:“我才不过去呢,无缘无故上你家干嘛哦?”“我想见你。”低沉悦耳的声音飘进小左的耳里,让她的心头不由一颤,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沈浪已经挂了电话。坐在沈浪的车上,小左依旧有些窘迫,脑袋里把那些零星的片段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来,从初遇的尴尬,抢亲的震撼一直到现在的如影随形,而那个虚拟世界中的大神夫君,此时此刻就坐在她的身边,一想及此,她就面红耳赤。沈浪转过头去看她一眼:“在想什么?”他满蕴笑意的眸子让小左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脱口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什么?”小左迟疑一下,说:“知道我就是沐七七?”“也不算太早,我希望可以更早点。”飞飞看到自己的mama和沈浪双双进门,兴致颇高地哼起结婚进行曲“当当当当……”结果被小左的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哈哈,老妈,亏我还自诩聪明呢,现在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居然深谋远虑不声不响地就在游戏里勾引到了浪叔叔。”小左郁闷,她要早知道他就是他,铁定惟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不识好歹地勾引他。“飞飞,别乱说话。都是你不好,小孩子家家玩什么游戏?玩了也不告诉你老妈。”“哇啊,不是我的错,要怪舅舅,他一直都说你不玩游戏的。”“是啊,小左,我出国前你不是还哭着跟我说以后再不玩游戏了。”“那个……”小左有些吞吞吐吐,不由自主地看了沈浪一眼,他也正一瞬不瞬地地看着她,紧抿的唇线微微动了动,而后对她轻轻地笑了笑,大概是这笑容显得太过云淡风轻,所以才会让小左更觉得寒颤。“妈,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要不今天您就大展身手一回吧。”小左一直幻想着自己长大以后能开一家酒店,所以从小就爱好烹饪,烧得一手好菜,深得飞飞的喜爱。一个人在家她可以随便吃个泡面得过且过,可现在飞飞提出了要求,她自然不会拒绝:“冰箱里有什么食材吗?”飞飞接到了沈浪投来的目光,立马开口:“男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还是去买吧。”“我陪你去。”沈浪极为默契地接口。他想带她去超市,却被小左一口拒绝:“不去超市,东西不新鲜,这儿没有菜市场吗?”出生到现在,沈浪似乎也就是小时候陪着母亲去过一次市场,印象中那里又脏又乱,以后就再没去过,可这一次,他竟然会欣然应道:“应该有,我们找找。”说出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也许刚才是突然想到了那一次自己母亲说的话:“儿子,你爸爸整天在外应酬希望给我们荣华富贵,其实他一直不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宁愿和平凡人一样,夫妻两个一起逛逛超市,兜兜菜场。”后来没多久父亲就过世了,自己的母亲终究没能实现那个旁人看来最最简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