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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下姿势后继续岔开腿上药。 赛尔不敢打开腿,打开腿就会碰到他,只能微微开着腿偷偷地把膏药抹在分身上。 “看起来快好了嘛。”达克瀚朝赛尔胯间看看,“消肿了啊。” “嗯…哎?”赛尔惊觉。 “龙的视力很好哦。”坏笑的声音。 “……”赛尔并起腿,黑暗中他不知道能隐藏多少。 “打开腿吧,膏药都蹭到大腿上了。”打趣的声音。 “看什么看!不许看!”黑暗里赛尔看不到他。 “插完我,你就不负责了?” “……”有脾气发不出。 “好好,不看你了。”视线往上落到赛尔窘迫的侧脸。 “……”赛尔感觉到视线,脸上开始发烫。 达克瀚静静地看着他。赛尔比起在皇城的时候明显瘦了一圈,脸显得更加坚毅俊俏。皮肤粗了许多,连日的奔波使他金色眸子黯淡下去,仔细分辨会发现多了层淡淡的黑眼圈。 赛尔抖着手,黑暗里摸索着上药,心里却极其不自在。 “你在看什么?”赛尔忍不住问。 “看岩石。”撒谎。 “哦。”有点走神。 “应该快到了吧?” “嗯?”回过神。 “那个水晶的地方。” “嗯,快到了,前面有个迷宫。” “找到水晶你打算怎样?” “救父皇。” “哦。” “有些事情必须靠父皇的力量。”轻轻的声音。 “然后你就回去吗?” 犹豫了一下:“……嗯。” “然后呢?你会娶妃子吗?” “……”垂下眼,“你呢?” “我会。”达克瀚望着赛尔。 “哦。”镇定的声音。 “我会娶个漂亮的人做老婆。”达克瀚凝视着赛尔,赛尔的白头发清楚地映在眼里。 “那不错啊。”平静的声音。 “上完药就休息吧。”达克瀚收回视线,把药整理好。 赛尔也收好药,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达克瀚调整姿势,岔开腿,把赛尔圈起,伸过手把他搂进怀里。赛尔也不说话,靠着达克瀚,红着眼,强忍酸楚不让泪水落下。 达克瀚亲着赛尔雾气朦胧的眼。 “你挺漂亮的。”达克瀚的声音。 “…哈…那我做你老婆?”赛尔淡定的声音。 “不行吗?”达克瀚的呼吸吹在他脸侧。 “这算是求婚吗?”赛尔垂下眼。 “你说呢?”凑过去索吻。 赛尔颤抖着睫毛,迎上去接过他的唇。 第十九章 断罪(中) 【上海 浦东机场】 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又被称为国际经济中心、国际贸易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这个机场是市里最大的,每时每刻都会有来自世界各国的飞机升降。 就在最新降落的那架飞机上,苍把瘫软的天使给扶了下来。 “你撑着点。”苍无奈。 “呜呜…恶……”下飞机还在干呕。 苍扶着濒死的天使,两人混在人群中跟着队伍出了闸,望了眼指示牌后决定下地铁。 先去市区,再查查资料吧。 在地铁里,斯利亚歪着头,靠着苍休息,不少游客偷偷地瞄他们,视线里满满的都是好奇和暧昧。几群女生聚在一起也是红着脸偷眼看他们,时不时窃窃私语地轻声笑。就连几个中年妇人拖着个菜篮车子也还在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 苍面无表情地假装看不见,努力去注意车厢里的液晶电视。 “呜呜……”斯利亚被地铁晃荡得幽幽转醒。 “你好点没啊?”苍轻轻问。 “呜呜…好难受…”斯利亚铁青着脸。 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对上斯利亚的眼睛。 霎时传来几个女生细微的惊呼,群众屏息凝气想要观看两个男人的下一步进展。要是目光如剑,他们俩早就被射成刺猬了。 苍淡定地等列车停稳,在群众们面红耳赤的热情围观下,不慌不忙地扶着斯利亚出了车厢,这儿离市区还远,苍觉得自己没法再镇定地坐下去了。 远离市区的地方就是有一个好处,这儿的廉价出租屋多,有公寓有别墅,也有一些简陋的单间和套房。阳光透不进来,巷子里永远阴暗,水渠有积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一栋栋脏脏的房子密密麻麻挤着,楼与楼之间近得只要从窗口伸出去就可以摸进对方的阳台上。 “呃…我们住这?”斯利亚苦着脸望着房间。 “不想住就走呗。”女房东也爽快,倚着门框打量着两人,“我还忙着呢,快点决定哦。” 这儿是私人旅馆,价格比市区的便宜多了,虽然环境……哎,能住就行了…… “住。”爽快答应,掏了钱一次付清五天的房租,房东给他开了张单子,就继续下楼打麻将了。 “呜…好脏…哈嚏!”斯利亚推开房间门,一阵灰尘扑面而来。 “没办法,这是最便宜的。”苍环视房间,还好,有凳子,桌子,卧房里还有个脏兮兮的席梦思床垫。 苍掏出根烟,愁眉不展。 斯利亚过去帮他点燃,坐到他对面,不解地问:“怎么了?” “飞机上我们已经路过裂缝了。”苍故意对着天使喷了口烟,天使难受地咳起来。 “咳咳…那裂缝是什么样的?” “没见到,这东西指的方向就是那里。”掏出玉佩放在桌上,“它完成任务就罢工了。” “啊?”斯利亚摸摸玉佩,果然冰冷得与普通石头无异。 “你休息吧,我下去买点东西。”苍起身。 斯利亚也起身。 苍开门,斯利亚跟上。 “你…”苍有点恼火。你以为花那么多钱租房子是为了谁啊… “我不累。”斯利亚脸色苍白,伸手牵过苍,“走。” “啧。”苍甩开他,也不再说什么,任由他跟着。 下了楼,离超市还很远,他们沉默地一前一后走着。斯利亚从飞机下来后一直全身乏力,走得慢,眼见与苍的距离渐渐拉远,忍不住又伸手去牵他。 “别拉。”苍大力甩开,“路上别拉我。” “为什么?”不解,又过去牵。 路上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几个学生悄悄掏出手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