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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苍扯着枕头弓起身子。 剧烈的撞击声持续好几分钟后,高强度的摩擦终于把斯利亚推上了巅峰。 “啊……”斯利亚一挺身喷射出去。 roubang拔出的时候,苍彻底瘫软成一坨泥,下体guntang得像着了火,后xue张着小口,吐着jingye努力蠕动就是合不起来。 “怎样?爽不?”斯利亚挨过去搂着浑身发烫的苍,亲吻着他湿润的睫毛。 “呼呼…呼呼……”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苍…我……”斯利亚还是有点话想说,那句话憋在肚子里总想找一个出口。 “呼呼……”苍缩在斯利亚胸前,继续喘息。 斯利亚还是抿抿嘴,又咽了回去。 “你…你想说什么……”苍微弱的声音。 斯利亚垂下眼,那抹银白的身影像是一道坎,巨石阵那一吻在这道坎上拉下个闸。这道闸隔着一个他看不到的领域,他想得到苍的答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不过,算了,有什么好问的呢? 我根本就不可能代替他的吧? “没什么。”斯利亚把滑落在地的被子扯上来,卷着两人,又把枕头挪过来放到自己头下,调整一下姿势,把瘫软的苍固定在胸前,伸过胳膊让他枕着。 苍的呼吸吹在斯利亚的脖子下,斯利亚的下巴轻轻抵在苍的头上。 “哼!”苍恼火的声音。 “睡吧。”手圈紧了些。平静下来后心里却腾升起莫名其妙的想法,等事情过去了,就租个房子,买个冰箱,里面放一堆巧克力雪糕。 两人被被子捂着,汗湿的身体互相烫着对方。 苍听着斯利亚的心跳,朦胧中好像感觉到有点巧克力和香草的味道,还有一些梦里的烟草味也扩散着融合进来。 ——Aaron,这烟味道挺纯,你尝尝…咦,你吃的是…… ——嗯,巧克力雪糕,不错呢。 ——哇,这是给我的吗? ——你尝尝,不错吧? ——Aaron,你喜欢这口味吗? ——喜欢啊,你呢。 ——我也是。 ——哈,那就好。 不过,其实比起巧克力,我更喜欢香草味呢。 Aaron温柔的笑意中,苍把这句话埋进了心底。 第十七章 迷踪 【人类世界 雅典机场】 苍挂着个黑眼圈,斯利亚扶着腰,两人沉默地开始登机。 “苍,我的腰好痛。”斯利亚无奈。 “哼!”苍从旅馆出来后一直黑着脸。 搭飞机是斯利亚提议的,他的解释是按照玉佩的指向,一段一段地飞,这样比起步行节省了许多时间,而且在高空中也可以看清下面的情况。 苍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不过就在起飞没多久,斯利亚开始后悔了。 “你没事吧……”苍拍着斯利亚。 “呜呜…恶……”天使捧着纸袋吐得撕心裂肺。 机舱里还有十几个旅客陪着他一起吐得稀里哗啦。 服务生过来清洁,把纸袋收走又递过来一个新的,苍怕他不够用,把自己位置上的袋子也递了过去。 “你…你他妈的天上飞的也晕啊…”苍真心想笑,但脸上却淡定着。 斯利亚吐了两袋子终于吐完,干呕几下再也吐不出什么,他铁青着脸,靠在椅背上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 苍抽出纸给他擦擦嘴,顺便拿出酸梅递给他。 “…呜呜……”斯利亚摇摇头,虚弱得什么话都说不出。 苍拿出药和水递给他。 “…呜呜……”斯利亚又摇摇头。 苍也不管他了,扭头观察窗外的风景。 飞机已经上了云层,一眼望去地面都是云海,天空是清澈的蓝,飞机受到气流微微起伏了一下。 “呕……”捂着嘴,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几个月了?”苍打趣道,顺便摸上斯利亚的胃帮他按摩。 “呜…第二胎了…”天使的手覆盖上苍的手,牵引着在腹部上打圈,“快生了。” “你够了…”苍笑起来。 “呜呜……”铁青着脸。 苍收回手,偷偷掏出玉佩放到窗台上,玉佩依旧是发热,指向那个方向。 “还有多久…呜呜…”痛苦的声音。 “你睡一下吧,很快到的。”苍观察窗外。 那个裂缝到底在哪? 感觉到手被牵过,苍回过头,斯利亚闭着眼,瘫在椅子上,却紧紧抓着苍的手。 “你睡吧,我不走。” “嗯……”微弱的声音,“苍,找到后,我们还回去吗?” “不知道。”苍的眼神黯淡下来,“可能留在这边吧。” “嗯……”手里用点力,“我陪你…” “哈……”苍任由他抓着手,扭头望着窗外。 ——Aaron,你会走吗? ——不走,我陪你,你睡吧。 ——真的? ——嗯。 ——我们拉钩。 ——哈。 Aaron…… 苍望着云海有点失神。 斯利亚偷偷看着苍,顺着他的视线落到窗外的云海,下面的云层洁白厚实,一望无边,就在许多天前,有一个同样洁白的身影在前方飞跃… 斯利亚抿抿嘴,必须移开视线别过脸才能抑制下那即将涌上眼眶的酸楚。 【魔界 皇城】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是由Aaron给魔界之王送药。 Aaron给王喂好药后就规规矩矩地退下了,三皇子依旧淡定地陪母后值班。 阿紫也每天躲在花园雕塑后,继续目送Aaron从过道这一边走向那一边。 这一次Aaron没有直接回科学院,他下了楼梯,走过几道走廊后,敲开了治疗室的门。 “哦哟,小帅哥。”魔界医师推推眼镜,“哪里不舒服呀?” “嗯,有点不舒服。”Aaron进去后,医师老头儿一抬手把门关好,门关上后形成一种结界,外面无法窥视房间里的情况。 “哪里出毛病了?”老头儿转过来,望着Aaron。 Aaron知道他又在读心了,放空思绪,解开扣子把敞开的衣服扯开一边,露出肩膀上那灰白干裂的部分。 裂痕已经扩大,变成两条。 医师老头儿过去摸摸那干裂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