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运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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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真的跟他发生关系了。 瞬间一股羞涩感涌上心头,顺手抓起身旁的枕头捂住脸在床上打着滚。 “你在干嘛?”突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祁蒽朵猛地坐直身体,整张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随后故作镇静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早上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还早,才八点半,突然想起房间里有个小东西还饿着呢。”纳靳大掌一捞,把浑身赤裸的祁蒽朵从被窝里捞出来,臂膀勾着腿窝,双手拖起臀部抱在怀里。 祁蒽朵自然地搂紧他的脖颈,不解的问“去哪啊。” 纳靳偏着头,凑近她耳边,热气烘着她耳朵,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洗干净怎么吃。” 突然意识到男人说的“吃”什么。 “你..你混蛋。”祁蒽朵瞬间羞红了脸,偏头不看他。 纳靳将祁蒽朵放进浴缸,随后迅速给自己褪下衣物。 看到男人裸体时祁蒽朵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 从刚毅的轮廓,到性感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祁蒽朵没想到衬衫下的臂膀肌rou纵横贵张,配上他这张脸,简直无可挑剔。 褪下内裤,微勃的东西脱离束缚晃荡在空中 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欲望。 他踏进浴缸,把祁蒽朵环抱在怀里。 指尖轻抚着祁蒽朵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先是胳膊,再到锁骨,胸,然后是腰腹,水面随着男人的手皱起粼粼的波纹,好不平静,如同她现在的心境。 祁蒽朵躺在了纳靳怀里,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他突然开口“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 说话时气息喷洒在祁蒽朵的脖颈处,她下意识缩了缩肩。 “什么都可以吗?” 祁蒽朵身体倾斜偏头看向男人,却也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东西。 她听到男人闷哼一声,随后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随便点,养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嘁”祁蒽朵撇嘴,她父母也养的起她! “昨晚都是你害我这么累,我当然要好好宰你一顿!” 纳靳盯着她的唇黑眸涌动,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当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覆于唇上时,恍惚中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着,他撬开她的唇,勾着小舌头舔弄。 祁蒽朵快喘不上气了,呜咽着推搡身前的男人。 两人的姿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面对面。 纳靳看着祁蒽朵因短暂缺氧而变得红扑的脸颊,喉结滚动。 “好,乖,我先吃你。” 祁蒽朵预感不妙... “嗯啊...轻点...”纳靳伏在祁蒽朵的身上,双手抓住脚腕身下规律的律动。 他偏过头亲吻着她的小腿。 “啊...不要” 听着祁蒽朵动情的呻吟,他低下头又含住早已肿胀的尖。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祁蒽朵 她报复性地揪着男人的头发。 纳靳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脸上,亲吻上她的唇。 水声与呻吟声交织,直到又一股guntang涌进体内,祁蒽朵已浑身无力,一边痉挛一边倒在男人的怀里,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乎要晕厥。 幸亏男人没有再继续,抱着她去浴室清洁 脚尖沾地时体内残留的白色液体顺着腿心流淌下来,色情极了。 她身体倚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替她清洗。 再次睁眼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剩自己一人。 突然想到江思妤找不到她一定会着急的! 来不及多想,起身正要考虑要不要直接穿浴袍下去时,余光撇见沙发上摆着还未拆吊牌的裙子和成套的内衣。 是一件粉色蓬蓬裙。 幼稚死了,她想。 等祁蒽朵回来时发现江思妤就在自己房门前焦急的来回渡步。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想急死谁啊,异国他乡的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看到祁蒽朵,江思妤悬着的心白终于放下。 “对不起啊,思妤,我...我有点饿,我怕打扰到你,所以我自己去吃了个饭。” 实际上祁蒽朵一早上累死累活还一口饭没吃上! 该宰的人还跑了! 祁蒽朵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 “那手机是怎么回事。” “昨天忘记充电关机了。”这个祁蒽朵真没骗她,等她再次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江思妤见到她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下次一点要跟我讲,不然我多担心啊。” 祁蒽朵重重点了点头“一定,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好啦,我没那么小气,我哥说要带我们去箐海的,快去收拾,半小时后出发。” 祁蒽朵应声“好。” 等江思妤走后,祁蒽朵才颤抖着腿根慢慢挪进房间。 昏暗寂静的房间,铁链摆动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纳靳默然的身影静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指尖散发着渐渐湮灭的红光。 纳靳抬眼看向爬在自己脚边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地室黯淡的光映着他幽暗的眸光,眼神慢慢犀利起来。 “你不该惹我的,这就是生存。” 听到这话,面前的人突然暴起,他双手被铁链扣到后背,挣扎着艰难抬起头“呸,你不得好死,我帮了你多少,你是怎么对我的!” 纳靳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反应,胸腔漫出几声笑,薄唇微启“是吗,前一秒笑着讨好我,转头巴结上阿肯族,替他们舔地皮,出卖我,这就是你的生存道义吗,嗯?江毅。” 名叫江毅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瞪大红肿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你都知道?” 纳靳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镜利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扫视着趴在地上的江毅“怎么,我知道很意外?” 地上的人突然痛哭起来“他们找人轮了娇娇,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全部,我没办法视而不见啊,你难道就没有心爱的人吗?” 听到对方的辩解,纳靳微微一笑,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打火机,随后缓缓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衣衫袖口,眼神却瞬间变得阴鸷冷冽。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碾踩着男人的头颅,声音低沉而狠厉“呵,到底是不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娇娇你比我清楚,三年独赚五十亿,你利用学校里的学生吃了多少红利,你更比我清楚,你将我暴露在阿肯族面前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江毅心底瞬间慌张起来,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三年里,作为校长的江毅,利用公职,只要富豪有需求,多稀缺的资源都会向他“采购”,不少学生悄无声息的失踪,而摆平那些家庭只需要几十万,他却可以净赚高达几千万。 只是有次,行动过后他才知道动了惹不起的人物,而纳靳主动找到他,他便屈膝于他,纳靳的给出的条件是需要他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情急下他答应了。 说着要做任何事,实际只是以纳靳的名义替他在奈肯出席各种无关紧要的场合罢了。 而纳靳也信守承诺顺手替他摆平,江毅后来不敢在对学校有歪心思。 他几乎见不到纳靳,也不了解这个人。 刚开始的他还对纳靳抱有敬畏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吃过来快钱红利的江毅并不满足于现状。 在某次替纳靳出席场合时遇到了阿肯族,江毅觉得这是个更大的大腿。 贪恋慢慢将他吞噬。 他好不容易靠出卖纳靳而巴结上了阿肯族,但这个家族不是一般人能够交涉的,他们更加相信逼迫服从心理,将 江毅最亲近的女儿江时娇绑架并实施轮j,来逼迫江毅印证他的衷心。 江时娇一直被关在那里成为性工作者,但每次接客的钱都会打给江毅,金额非常悦目。 一开始,江毅会求他们放过江时娇,但时间一长,他开始贪恋他的女儿为他带来的钱财,甚至欲望上头时,还会光顾女儿的生意。 终于江毅发现阿肯族并不会帮自己,当他被当成纳靳绑在游艇尾部时,其中知道真相的两个阿肯族只是低笑看着。 在那之后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纳靳死了,认为他简直不堪一击 而江毅拼死捡回一条命后,才明白为什么纳靳让他替自己暴露在大众视野下。 他憎恨纳靳跟阿肯族都没把他当人看 随后他就被绑到了这里。 此刻他狼狈的趴在地上,脸和身上被厚重的灰尘包裹,干涸的血渍也被灰尘净数吞噬覆盖。 嘴里还在不停呜咽着,像是还想为自己辩解。 纳靳抬起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下蹲,轻轻拍去对方身上的灰尘。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别害怕,不会疼太久的。”只见他猛地抬手,一把揪住铁链缠绕住他的脖颈,将铁链越缩越紧。 直至周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