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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弥漫着潮湿味道的雨夜,本应入睡的他下了床,将耳朵紧紧贴在房间的一侧墙壁上。那边是rou体碰撞的闷响,他父亲爽快的叹息与另一个人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那个人的叫声压得低低的,他只有全神贯注才听得清楚。那个人也很少求饶,即便有些时候他感觉那人已经要被折磨坏了。

    雨水浠沥落地,他静默地、面无表情地倾听这一场持续已久的性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终于停了。他听到那个人下了床向门外走去,几乎未曾休息。他跟随着那人的速度,慢慢走向门口。在那人出门后,推开一道门缝,向外看去。

    这样的雨夜里,几乎没有月光。外面的路灯孤独地照着,把一点可怜的光线顺着走廊窗户投进来,投到那个人的身上。一缕淡淡的烟味飘进他的鼻子,他仍旧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人的背影。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啊?”那个人毫无征兆地转过头来,吐出的烟雾温柔地缠绕着他清瘦的侧脸。

    他慢慢地推开了沉重的大门,走到那个人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斑。”

    “可能是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吧?”三毛缟斑冲他微笑着眨了下眼睛,“所以你想干什么,我都能感觉到哦。”

    他站在这个人的身边注视他,比起很久很久以前,斑刚刚把他找回来的时候——那时他踮足了脚尖也够不到斑的腰——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已经可以逐渐看到斑头顶的发旋。烟雾缭绕里他看到斑夹着烟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发红的眼角处还有残泪。不受控制的,他伸出手去,将那湿润的液体拭去。

    脸侧轻柔的触感让斑忍不住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斑推开窗户,将抽完的烟扔到雨中,冲这个孩子温柔地笑了:“让你看到笑话啦,有没有讨厌mama?”

    还在燃烧的烟头飞入雨水,发出的一点光亮飞快地熄灭了,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沉默地摇头,仍是深深地注视斑,似乎想把这个人的每一寸都刻入脑海。他又抬起手来,抚摸过斑脸颊上发红的手印。

    “一定要这样吗?”他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地问到。

    也许是孩子火热的手心难以忍受,斑转过头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可是孩子也会长大,正如事情不会永远在斑的掌控下。

    他捏住斑的下巴,在斑错愕的表情里低头吻上去。

    敞开的窗户不断飘入雨丝,他把斑揽到怀里深深地吻。浅淡的烟草味涌入他的口腔,斑劲瘦的腰肢被他紧紧搂住,他渴望这一刻有多久,此时此刻他就有多么不能自控。而斑只在一开始停顿了一下,而后就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嘴唇摩擦着、舌头交缠着,唾液相互交换。外界是如此的冷,他的怀抱又是如此的温暖…斑该如何拒绝这样一个温柔的亲吻。

    他们慢慢分开,他难耐地咽了一口唾液,斑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两个人都呼吸不稳。他望着斑的眼睛,问他可以吗。得到准许后,他带着斑走进自己的房间。

    斑身上刚穿好不久的衣物又被脱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一切都发生得温柔克制、饱含爱意。他把斑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抚摸舔舐斑的锁骨、胸乳、薄但富有力量的腹肌,并且落下一串吻。他的心里涌动着巨大的冲动,几乎想把斑吞吃入腹。这具身体于他而言是这么的美丽,即使充满了伤痕与他人留下的印迹。这个人他又是这么深刻的爱着,即使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一丝可能。他从床头摸出润滑剂,倒在斑的下身上细致地撸动,想要在进入以前给予斑一些额外的快乐。

    斑显然非常不习惯如此缓慢的前戏,这栋宅子的主人,以前的那些人,他们从不在意斑的感受。他们只是喜爱折磨,不管不顾地cao干他,想听到更多惨叫,看到斑更多地流血流泪。从没有,从来没有人在性事上这样温柔地对待他。

    斑的下体随着他的抚慰逐渐站立起来,他也把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探向斑的后xue。那个地方还红肿得合不拢着,是刚刚被凄惨地折磨过的小地方。斑用手臂盖住脸,喉咙中溢出一点压抑的喘息,得到了他爱怜的一个亲吻。润滑剂随着动作产生粘腻的声音,他把手指小心地伸进去,抚摸肿胀的xuerou,逐渐深入摸到能让斑感到快乐的地方,而后在斑止不住的颤抖里持续扩张,直到这里变得柔软松弛。

    他把身体压上去,凑到斑的耳边轻轻舔着,再一次问斑:“可以吗?”

    斑急促地点头,紧接着就感到下身被缓慢而不容拒绝地进入了。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明明是恶心了很久的事情,可如果是和这个孩子做,一切又都显得可以接受了,甚至是能够感到快乐的。

    果然…只有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

    他完全地进去了,把斑的后xue塞得满满的,同时也给了斑足够的适应时间。在斑的喘息不那么强烈之后,他逐渐动起来,撞向刚刚摸到的那一处地方。随着下身的动作,他还不断地、贪婪地舔着斑的脖颈,揉捏斑的rutou。斑在激荡全身的快感里感觉到了他的孩子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中隐藏着的、如海潮般汹涌的占有欲。有许多次,孩子的牙齿都蹭过斑的脖颈,斑几乎要怀疑他的孩子要一边cao他,一边咬断他的喉咙。斑也并不会拒绝这种行为,他甚至是期待的,在数年不间断的痛苦折磨里,他多么渴望被需要,渴望他爱的人可以爱他,即使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

    可孩子并没有。他只是舔着,不停地、有些凶狠地动作着,抚摸斑的敏感点,不时给他安抚的亲吻。

    雨仍在下着,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之间爱意涌动,是风雨下汹涌的涨潮,也是脆弱燃烧的火焰。这场充满悲伤与不可抗力的爱恋,到日出时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