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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你刚才不也硬了!”席臣不服地说。 慕封含着席臣的耳朵,低声耳语:“你的发情期终于到了。” 席臣怒道:“我知道,你闭嘴!” 奴隶乖乖地不出声了。 席臣面上依旧发热,虽然那只是一句很客观的陈述,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好在他背对着奴隶,谁都看不到谁。 慕封依旧温柔地把吻印在席臣肩膀,脸颊,他仗着自己身型健壮高大,愣是把席臣大半身子圈在怀里。 席臣紧紧贴着慕封的胸膛,脊背有些僵硬。 大概是他的首次发情期来得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以至于他命令慕封“快点给我解决掉!”的时候,声音也有些走调。 “请交给我。” 慕封低喘着亲吻席臣后颈,耳根,掌心包握那颤抖着挺立的柱体,仔细又温柔地taonong。 席臣从来都觉得自己毫无弱点,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正掌控在奴隶手中,对方稍微施力,他便背脊一颤,想要发怒,然而刚张开嘴就发出奇怪的声音。 “唔嗯……” 慕封的roubang依旧夹在席臣腿间,席臣因为太过紧张,双腿不时绞紧,正好便宜了慕封。 guntang的硬物反复摩擦着稚嫩的腿部皮肤,圆硕的guitou更是不停顶过席臣的会阴和囊袋。 席臣夹着那东西,只觉得身体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和满足。 一波波电流顺着两人肌肤相触间传递来。 慕封的手掌和嘴唇不停地反复地安抚着席臣。 席臣头皮阵阵发麻,心跳一下高过一下。 之前也被慕封碰触阳物服侍过,那时却未曾有过这样新奇而不可思议的感觉。 浑身都开始发烫。 无法发散的热量汇聚成流,向下腹聚拢。 席臣发出极低的呻吟,背部弓起,与慕封靠得更近,十指不自觉地抓住慕封的手腕,手臂上肌rou绷紧。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随着汗水挥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厚,主仆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却都有些意乱情迷。 慕封一手揉捏席臣的囊袋,另一手手指轻捻席臣的阳筋。 “啊!”席臣如遭重击,满头是汗,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低吟着达到高潮,jingye系数喷到慕封掌中。 刹那间,席臣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无数画面,许多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在意的时刻:他在生日宴上第一次看到慕封;两人共处一室他坐在慕封的床上好奇地看他发情;慕封拉住他的手虔诚地亲吻;游戏里慕封用阳华的身份向他伸手说我们做朋友吧;阳华把他压在墙上;他们走在虚拟的森林边湖面泛光不起波澜;慕封在健身房里数着数做俯卧撑;慕封…… 慕封用沾着jingye的手掌去扶席臣的脑袋,席臣双眼略微失神,毫无抵抗。慕封扳过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他用唇堵上席臣的嘴唇,急迫而凶狠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攻击,掠夺,下体在席臣腿根处乱撞,直到最后自己也射出来,才放缓亲吻的力度。 席臣的舌尖几乎要被慕封咬碎,整个口腔都发麻。 但他也没心思斥责奴隶,他还在刚刚的高潮中没有走出来。 慕封好不容易开次荤,尽管还没到下一次的性冲动,他依然粘着席臣不放。 他似乎对接吻情有独钟,贴着席臣亲个不停,宽厚的舌头用各种方式试图挑逗小主人,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湿濡的声音伴着粗重的急喘,让人耳红心跳。 席臣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但实在是被慕封sao扰的心烦,他抬手把奴隶恼人的脸推开。 “别亲了。”席臣哑着嗓子说。 席臣又摸了摸肚子,皱眉:“喂,死奴隶,你怎么把我这里弄得这么脏!” 慕封不敢辩解那里明明是两个人共同的体液,老老实实扯过一条枕巾,帮席臣擦干净。 席臣这才又闭上眼,翻过身吩咐:“一会儿带我去洗澡。” “是。”慕封亲了亲席臣裸露的后背,躺在他身后。 “别贴我那么近,挤死了!还有,是谁准许你上床跟我一起躺着的!” 席臣一脚把奴隶踢下床。 慕封:“……” A区的人受基因影响,即使在发情期,性冲动也很少,一般来说一次就可以结束。 席臣的首次发情期已经顺利度过,所以慕封剩下的几次冲动注定要自己手动解决了。 39. 终于收拾干净,席臣爬上床。 慕封已经找了几床被子搬回卧室,正打算铺地上。 席臣刚洗过澡,一时没有困意,便趴在床上侧头看慕封铺被子。 慕封身上穿了件旧衬衫,衣襟大敞,露出漂亮的胸肌腹肌,下面则穿着个大裤衩,模样十分居家,他正蹲在那里认认真真铺地铺,那是他晚上休息的地方。 席臣看着慕封,回想两人刚刚的举动,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滋味来。 他还记得主仆契约里写着:签订契约的主仆将共享荣耀,仆人一生忠于主人,彼此皆为对方唯一的存在。 就算席臣以后结婚,有了小孩,慕封依然不会离开他,就像是沈木和席肃。 这么说的话——慕封以后就是他的小老婆了? 席臣:“……………………” 席臣陷入了沉思。 从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第一次见到慕封,直到今日,他终于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将会一生和他绑定。 不论过去经历过什么,从签订合约的那天起,他们将共同面对每一天。 说起来,小老婆该怎么对待呢? 像父亲对待沈木那样,天天绑屋里OOXX? 太累了! 席臣直勾勾盯着慕封,蹙眉,万分纠结。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慕封不由转头望过去。 “主人,怎么了?” “……” “主人?” “你……”是我小老婆了。 红了耳朵,后半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席臣支吾两句,渐渐脸也发红。 慕封担心地用额头测了测席臣的温度:“没事吧?你的脸好热。”说着用手去摸席臣的胯间。 虽然多数时候,A区的人发情期之间会间隔很久,但也不排除两次连在一起的情况。 席臣自然是误会他的意思了,恼羞成怒,一脚把慕封踹开,还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