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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还是觉得重,双腿向後微缩,身子就往前倾了些,而坐在那双大腿上的杜知书被这麽一带,反而往後晃了晃,结果前胸贴後背,两个身子就这样黏上了。 小小空间,肤贴肤发缠发的,湿湿热热,滑滑腻腻,杜知书脑子被那蒸蒸水气和一瞬间的暧昧味冲得晕神了,搀著桶缘慌忙地想爬起,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後方紧箍住,两个身子贴得更密了…… 「放……放……」脑子幼了,但身子还是个堂堂大男人……大男尸,杜知书的挣扎在百川小侠的制伏下,微弱得根本蚍蜉撼树……不但没半分动摇,还把自己挣得气喘吁吁,呼吸困难。 「不准起来!你进来时挤掉一堆水,现在要是出去了,水就不满了!」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完全不足以说服一个大男人被以这种姿势困抱在狭窄到连手脚都无法伸展的桶子里啊…… 「我的少爷,大不了我再去帮你要些热水好不好……」 杜知书苦苦哀求道,这麽腻在一起磨来磨去的,林百川那向来凉冷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下温温润润的有著活人的温度,搂得杜知书心猿意马的,前头的青春死鸟在那颤啊颤的,半死不活想举又举不太起来,先前过度使用,现在稍一冲血就感到刺痛不已…… 「你这人怎这麽罗嗦?泡个澡也有这麽多意见。」 不放人就是不放,箍在腰上的那双手还更紧了,杜知书一双肘子下意识地往後顶著抗拒,一颗脑袋也在那扭啊扭的,结果肘子蹭在林百川的胳肢窝,一头乱发扫在他颈子上,搞得他sao痒不已,忍不住咯咯轻笑。 啊哈,怎忘了这家伙变小以後就很怕痒?杜知书找到了门,当然不放过这机会,拼了命就是往後挤,全朝著那几个特别怕痒的部位招呼去,林百川却也不甘示弱,边笑边扭著身子闪著杜知书的低水平攻击…… 闹了半天,水都泼了半桶出来,小孩耐性也磨得差不多了,脾气一上来,发狠往前一推,抓住他两只胳膊往後一扭扣在背上,使劲将他整个身子压在桶子边缘让他动弹不得。 「喂,喂……」 杜知书的那丁点小鸡力气当然不是林百川的对手,这麽双手动弹不得被压制住,几乎像是被钉在桶子上的姿态让他感到有些危险…… 果然,危险的念头才浮出小小一点,背後尾骨的地方却感觉被大大一根抵著…… 妈呀要死了,擦……擦枪走火了! 「好奇怪……」林百川困惑地低著头望水里瞧…… 「你……你喜欢吃几分熟的炸蟋蟀?」杜知书赶紧转移话题。 「炸到出汤罗……喂,我下面……」 「乖,等等给你炸一大盘!」 「可是下面……」 「别再磨菇了,咱赶紧起来,去抓蟋蟀!」 说什麽也得把这苗儿给压下去啊!!不然小孩玩大枪,老子肯定会被弄死的……杜知书把活命的希望都寄托在蟋蟀上了,然而这小祖宗却出乎意料地难哄…… 「你认真听我说好不好?别那麽贪吃!」林百川吼道。 「贪吃……」好冤枉啊……老子再贪吃也不会想吃蟋蟀啊…… 「下面怎会突然长大了?」 「等等就消了……」 「是不是因为有什麽……需要??」 「是。」上道呢孩子!连”需要”两字都揣摩出来了……老子本人可还是到了一两年前才知道人生有这种需要呢! 「是不是因为你身体不舒服了?」 「欸?」 「是了,师父每年三节前夕都吃不下饭睡不著觉,整个人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病,但只要那个叔叔来给他喂药後,就会康复了。」 「哈哈……」 你师父犯的不是病,根本是思春吧??而且还是思著被捅屁股的那位哈哈……杜知书被这意外听来的八卦给逗乐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被捅屁股的那位而且现在正面临著被捅的危机,於是又笑不出来了。 「我刚顺手帮你把了脉,你身体真的不好呢,是不是因为你有需求,我下面才会长大?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 「不……」是哪个王八蛋乱教的啊!? 「如果你生病了,就算有一大盘的炸蟋蟀摆在眼前,我也吃不下的。」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那就别再磨菇了。」 「不……」才一松懈就被偷袭了! 「好痛喔……」 「啊啊……」我才痛啊…… 「你很难受吗?」 「唔……」废话,光是靠水的润滑根本不够啊…… 「那我快点喂,让你赶紧好起来!」 「呀……」别,别那麽快…… 「啊,到底了。」 「……」被强大的一顶顶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杜知书眼睛一花,身子一软,沿著桶壁就往下滑。 「喂?」怎麽看起来像是病得更严重?小孩关怀心切,赶紧倒车,再更用力地补上一顶…… 「唉哟!」杜知书惨叫一声,滑落的身子又被顶回桶缘,涣散的意识也被带了回来。 「你到底哪疼啊?跟我说啊?」 「……」除了破碎的呻吟,还说得出什麽才有鬼…… 看杜知书除了两颊不太健康的潮红外,一张脸苍白得像死人,满脸是洗澡水混著汗水,微张的嘴吐著混乱的气息,连泪水都挤出来了,软绵绵的身子还不停往水里滑去…… 小百川看他那病蔫的模样,慌得六神无主,赶紧放开杜知书被扣在身後的双手,改扶著他的腰撑著他的身子,卯起来拼命地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著,努力地喂著药,一心只想让他好起来…… <% END IF %> ☆、杜小蝎 70 「不是喂药就会变好吗,怎麽感觉你病得更重了?连走路都不行了……」 背著昏睡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杜知书,林百川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著,连晃都不敢晃得太大力就怕把这看起来简直像去了半条命的爱人给晃死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杜知书搂著林百川的颈子软绵绵地趴靠在他背上,屁股很疼,心中悲愤,却不知往哪发泄…… 「难道是不够吗?」林百川停下脚步,微倾著脑袋自言自语说道。 「很够!」杜知书用手中的水瓢轻敲著那颗智能不足的傻脑袋,咬牙切齿说道。 「我担心你。」继续走了一阵,前头的人突然闷闷地低声说道。 「……」杜知书用手指轻轻插进那一头黑亮亮的发丝里,揉著那一大一小的两个旋儿……两个转的孩子宁,倔强固执,就算没心了,还非得关心著人,就算没记忆了,还那麽执著著一份思虑在同一个人身上…… 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温柔沉静包容著他所有任性的那个百川,和这个以为他快死了哭得双眼红肿梨花带泪的百川,其实并没有很大的不同。 杜知书把水瓢盖在自己头顶上,空出手掏出了那条红色发带,再一次地帮他系上。 「到了,放我下来。」 站在树林子下,杜知书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