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一双冰冷的手附上他的身体。 随即是一声嗤笑“都这么大了还遗溺,怪不得父皇看不上你。” 身旁人的动作引得他刚刚释放完疲软的物什又兴奋起来,顶的潮湿的纱布撑起一个帐篷。 “阿姊,我…”他白玉般的脸被红色的情欲爬满,鼻尖挂着小粒汗珠,却因年纪尚轻对这种事知之甚少,还以为自己真的遗溺了。 只得羞怯看着自己的阿姊。 刘楚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不为他解惑,牵起他手,“走吧,啊姊带你回去收拾收拾。” 刘子业正想逃离这尴尬的境遇,忙跟上楚玉离开的脚步,却在临别时转头看了一眼。 墙内他的父皇和英媚姑姑依然交织在一起。 平日里最威严不过的父皇正如一头公狗般用他可怖的阳具鞭挞英媚的身体。 他们交合处溢出牛乳般的白色泡沫,父皇将那污秽之物摸到手上姑姑径前。 刘子业正困惑他们在做甚,下一秒英媚就品尝琼浆玉液般的吸吮他的手指,不肯漏掉一滴。 刘子业心下震动,转过头不敢再瞧一眼。 月明星稀,已过三更,榻上的人却还未入眠。 楚玉听到宫人缓缓的脚步声随着纱帘被小心掀开就听如意颤颤地道“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楚玉没有应话,算是默许了。 苏合香袭来,一个身影钻进她的帐内,是法师。 只是今夜的他有些不同。 在姐弟二人儿时常常同榻而眠,他们一母同胞,生母是皇后王宪嫄,不过王氏总是端着皇后的架子,与姐弟两不亲。 刘楚玉长法师几岁,平日里对他坐做呵斥打骂,却也不缺照顾,不想是长姐对待幼弟的态度,倒是活脱脱将刘子业看作一个玩意儿,猫儿狗儿似的。 年岁大了,刘楚玉嫌弃刘子业没有小时候软糯讨喜了,便不与他一起睡了。 刘楚玉感觉自己的腰被人轻轻环住,她微一侧身,嘴唇却触到温润的皮肤。 他竟半敞着亵衣就来爬她的床。 刘楚玉心下一动。 她的嘴唇轻柔地探寻着,弄得身旁人阵阵战栗,刘楚玉在一处凸起娇嫩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刘子业难耐地喘息一声。 刘楚玉却毫无怜惜之情,愈发过分起来,挑弄得刘子业按耐不住地低吟。 她的手开始往下探寻,手指刚刚触到一炙热的物什,就被人刘子业扣住。 “阿姊,不可以。”刘子业像是鼓足了胆子才说出了一句推拒的话。 楚玉扬扬眉,破天荒地停了动作。 刘子业只觉天旋地转,他同薄衾一同被带到了地上,楚玉俯视着他,冷冰冰地道:“今晚你就睡那靠榻上。” 说完便点了灯,唤道:“如意。” 如意匆匆而来听她吩咐:“去把沁琅叫来。” 宫女领命离去,来去之间不敢看刘子业一眼。 法师被踹的生疼,却对楚玉生不出半点怨怼,只是在靠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帐内的楚玉。 刘楚玉却不肯施舍给他个眼神,自顾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掀了罗帷,只见来人一袭青衫,长身玉立,面似堆琼。 刘子业见他清俊的脸上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似这班风度要是走在健康城大街定要被投掷瓜果。 楚玉顶烦他这清高相儿,“跪下。” 她一声令下,刚刚还和光同尘的公子就如讨客人欢心的妓女一样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爬过来。”楚玉的声音扬起。 刘子业眼见沁琅缓缓地爬到楚玉跟前,爬动间还挣脱了青衫,只留下可以忽略不计的内衫。 楚玉拨开帐幔,坐在床侧。 沁琅用嘴撩开楚玉的衣裙,露出了少女圆润的覆着毛发的小山丘。 他下一步的动作让刘子业目眦欲裂,沁琅的薄唇吻上了楚玉的yinchun,挺拔的鼻子顶着少女的花珠。 他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淡淡之色,随后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花瓣之间流动的汁水。 刘楚玉拽起沁琅长长的青丝,使他将头稍稍抬高一些。 她微抬玉足,踩上了沁琅可观的阳具,刘子业见那玉龙很是干净,颜色微粉,主人并不怎么使用。 法师正暗自失神,楚玉接下来的话便让他大为震惊。 “父皇当年你独留了你,就是瞧上你这天生贱骨头。”她的声音缱绻温柔,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沁琅听此言却无任何触动,反而伸长檀舌舔弄得更卖力了些,像是对待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般,他用长舌伺候着楚玉下体的每一寸角落,甚至连最羞人的后庭也不放过。 楚玉足探入他的衣内,徘徊在男人紧闭的阳xue处。 刘子业见他那五谷轮回之处不知为何竟是异于常人的殷红,连一根毛发也没有,像是被好好滋养过。随着楚玉的挑逗逐渐放松湿润起来。 楚玉的话为他解了惑:“也许萧大人,此时正在地底下看着我们呢?” 刘骏当年诛杀萧氏九族,却留了还是少年的萧沁琅,收作自己的娈童,萧氏满门忠烈,怎会甘于屈于人下,这萧沁琅自缢了不知几回,都未得偿所愿。 他这般闹腾并不使刘骏腻烦,因为这位皇帝就喜欢这个调调,反而对他更加宠爱。 楚玉好几次去找刘骏都撞见这位罪臣之子眼角发红地在她的父皇胯下逞鱼水之欢。 要不是随着年岁增长,萧沁琅褪了女相,以他的姿色还可以再得宠几年都不知道呢。 他和楚玉是自小就相识的,楚玉是皇宫里最年长的孩子,弟弟meimei太小与她玩不到一处去,宫女太监对她又是诚惶诚恐,甚是无趣。 这冷不丁的来了个年纪相仿的伴儿,自是免不了要凑上去闹腾一番,岂知这卑贱的娈童一身傲骨,对她爱搭不理。 楚玉就此便记恨上了,碍于他正得圣恩,她奈他不得,便一直不发。 事到如今,萧沁琅终于落到她手上,这不好好折腾一番着实难解心头之恨。 刘楚玉继续嘲讽萧沁琅的yin贱,话语越来越恶毒,对脚下对萧沁琅的蹂躏越来越粗暴。 可萧沁琅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嘴上舔弄的卖力无比。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粉红的阳具在刘楚玉的言语辱骂下竟挺立了起来,涨得比楚玉的小脚还要大。 不仅如此,他扭动着动情的臀部,留着sao汁的后庭主动将楚玉珠圆玉润的脚趾吞吃了进去。 “呵。”楚玉冷笑一声,抬左脚直接踩上萧沁琅涨得通红的硕大阳具,狠一用力,“啊啊…”刘子业第一次听萧沁琅发出声音,之前不管楚玉怎么折辱他,此人都一言不发,如今他却动情的叫了出来,就像英媚姑姑在父皇身下的yin叫一样。 楚玉脚下的阳具射出大鼓的白浊,她皱皱眉,松开了萧沁琅的头,萧沁琅非常自觉的将她脚上的白浊舔干净,不知是否是刘子业眼花了。 他瞥见,萧沁琅波澜不惊的眼中竟有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