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享受(完)
尽情享受(完)
波光闪烁,水面起伏,浴缸中的男人麦色皮肤映衬着匀称的肌rou,肤白如雪的女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爸爸,你出去…” 白裕文声音沙哑,“杏儿乖,就让爸爸插最后一次…” 大手握着她的纤腰,提起腰身,粗壮roubang抵在嫩xue中转了一圈,二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呃…啊…”白杏浑身颤栗,“不、不准插…” 嫣红小孔被粗茎撑成夸张的圆洞,内里rou褶被茎身上青筋狠狠磨过,白杏四肢绵软地靠在他肩膀上,xue里哆哆嗦嗦的流出了透亮yin液。 “杏儿,爸爸开始动了。” “不、不要…”白杏挣扎着起身。 粉嫩xiaoxue吐出些许roubang,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无情往下压,roubang再度整根没入。 白裕文像是当做和女儿最后一次zuoai一样,他腰腹肌rou紧绷,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力顶送,粗壮roubang数次全根凿进那软嫩xue??道,丰沛的yin水不停冒出滋润着roubang。 “嗯…啊…”白杏难耐的低吟出声。 白裕文听到女儿的呻吟,硬挺的roubang涨大一圈,每次抽出去一点马上就是整根插入,恨不得时刻埋在那紧致的xue里,他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 rou体碰撞声响亮,浴缸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溅落到地板上,温热的水液被捣进软嫩的xue中,拔出时带出丝丝缕缕透明yin水,xue里被捣弄的愈发酸软,白杏浑身上下像是过电般异常酥麻。 “宝宝,爸爸cao的舒不舒服?” 她低垂着头,脸颊泛红,“不、不舒服…出去…” 白裕文嘴角微微翘起,他的宝贝女儿浑身都软,只有嘴最硬。 他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微张的红唇,灵活的舌头钻入其中,勾着软滑的小舌头缠绵。 “唔、唔…”白皙细腻的手在他后背拍打。 guntang的舌头将她口腔中分泌的津液全部卷走,白杏被吸的舌头发麻,红肿的小乳尖贴在他褐色rutou上,随着身体的喘动摩擦着。 白裕文趁着女儿被吻的失神时,腰腹发力,guitou不断戳弄zigong口,试图进入娇嫩的zigong,被宫颈口紧紧箍住。 “啊、爸爸…不要…” 最隐秘柔软的zigong口被爸爸的guitou研磨,白杏被刺激的浑身颤栗,躬着身子,双腿绷直,xue里喷出大量透明yin水,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急促喘息着。 白裕文也不好受,xue里媚rou剧烈收缩紧紧地夹着roubang,尤其是最深处的小环紧箍着他敏感的guitou。 他喘息着,“…杏儿…爸爸的乖杏儿…爸爸要射了。” “不…不要射在里面…”白杏无力地推着他。 粗壮roubang快速抽送数十下抵在xue道最深处,guitou嵌入微张的zigong口,马眼一颤,精囊收缩,积蓄已久的guntang浓精直直射入,浓厚jingye灌满整个xue道。 “…爸爸…好涨…”白杏小腹微微隆起,连zigong内也被灌进不少jingye。 白裕文额角的汗水滴落,俊秀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他声音沙哑的开口:“乖杏儿…” 身下roubang还在跳动着射精,浓精从被射满的xiaoxue里缓缓流出,丝丝乳白飘在水中。 二人沉浸在极致的欢愉,浴缸水温一点点变凉,微凉的水液溜进xiaoxue中,激的白杏一抖。 “…困…爸爸…清理…” 多次高潮后困意席卷全身,白杏双眼渐合,将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向下滑去。 白裕文抱住她下滑的身体,看着睡着的女儿,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里,眉眼间流露出情事过后的妩媚,红唇微肿,泪湿的羽睫根根分明,嫣红xiaoxue流出他的jingye。 爱意在他心间悄然流淌,仿佛一股温暖的泉水,从心底涌出,流经全身。 他重新换上温热的水,动作温柔,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红肿花唇,撑开湿软的rou壁,轻轻抠挖着内里的jingye,白杏早已沉沉地睡了过去。 情与欲在他心间如水流淌,白杏就是游曳其中的一尾鱼,只需稍稍摆尾,便引他心湖荡漾。 …… 清晨,阳光悄然降临,落在白杏恬静的睡颜,她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的水润双眼还带着迷茫。 白杏唰的一下坐起,柔软的睡裙一边吊带滑落,露出雪白肩头和大半白嫩的乳rou,点点红印宛如雪中红梅。 “啊——”白杏大叫。 她昨晚竟然跟爸爸做了!而且还被爸爸他内射了! 卧室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门锁转动,白裕文探头,满脸关心地询问:“杏儿,怎么了?” 怎么了?爸爸他还好意思问! 白杏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爸爸!你说好不进去的,你、你居然还内射。” 白裕文眼神闪烁,不敢看她,额头上渗出点点的汗珠,嘴唇微张,他大步走近,边走边解围裙,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杏儿…爸爸做过结扎…不会怀孕的…”他喃喃道。 她双眼微红,“我们是父女啊…” 他伸手将她滑落的睡裙吊带扶上,牵住她柔软白皙的手,晃了晃。 “杏儿…爸爸做了早饭,去尝尝。” 话题转变的突然,白杏还没说话,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她腿弯穿过,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爸爸你、你放我下来。”白杏惊呼一声。 白裕文一顿,“爸爸先抱杏儿去洗漱。”他长腿一迈,朝着卫生间走去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白杏呆呆地想。 洗漱的时候,爸爸硬要亲手给她刷牙,身上鼓鼓囊囊的肌rou磨蹭着她,大手还在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尤其昨晚她还和爸爸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情事,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暧昧的气息弥漫,爸爸的眼神像一把火,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欲望,她眼神闪躲,被yuhuo吞噬了她的理智,怎么被插进去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她还被爸爸抱在怀里,一边喂饭一边做。 “杏儿,张嘴。”白裕文舀着一勺粥递来。 白杏红唇一张含住瓷勺,看向白裕文,“爸爸…吃完不做了…”她喉头一滚,吞下口中的粥。 白裕文目光柔和,“杏儿乖,先吃。”握住她腰身缓缓抽动起来,“下面的小嘴也要喂饱才行。” 粗茎在xue里打圈研磨,花芯里汁水淋漓,roubang轻磨慢捣。 如果昨晚的zuoai是狂风暴雨,那此时的zuoai就像是春风细雨,没有激烈碰撞,恰到好处的力道,使她像是吸饱了春雨的花朵一般,摇曳绽放。 她腰肢悄悄扭动,抚慰xuerou,白杏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其实全被白裕文看在眼里,看着她轻哼不断,白裕文失笑。 他伸手摸上结合处,满手湿润,指尖yin水牵连,“小杏儿,水好多。” 她轻哼一声,装作没听见,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 “爸爸很喜欢,这是宝宝舒服的表现。”他腰腹发力,roubang噗呲噗呲的捣进水润湿xue。 柔和的阳光洒进客厅,房间里充满了舒适和宁静的氛围,父女俩沉溺于这场温柔细致的zuoai中。 …… “叮咚——” “叮咚——” “叮咚——” 卧室里忙着舔xue的白裕文充耳未闻,衔着挺立的小rou珠轻咬,一点一点舔舐着xue缝,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卷起,插进那嫩红的小孔,潺潺流出的yin液被他全数吞下。 白杏受不了那人坚持不懈的按门铃,两腿夹住他,“爸爸,去看看。” 白裕文不舍地抬起头,鼻尖湿和嘴唇湿漉漉的,“杏儿乖…别管了。”他再度埋头苦干。 白杏也不想管,只是那门铃声实在烦人,她脚踩在白裕文宽阔的肩上,看见他疑惑抬头后。 她伸出两根手指缓缓分开唇瓣,露出内里红润xue口,“那…爸爸插进来…抱我过去。” 白裕文连忙点头,好不容易杏儿愿意边走边做,他可得抓紧机会,这会他一点也不觉得门外的人烦了。 他扶着roubang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嫩xue中,满足的长叹一声,“杏儿,抱紧爸爸。” 白杏紧紧抱住白裕文,男人一只手托住那圆润翘臀,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后背以示安抚。 他起身抱着白杏从卧室走到客厅,guntang粗硬的roubang在xue中肆意抽插,rou体碰撞的声音无比响亮。 “嗯…啊…爸爸…” 她挂在爸爸身上,身体自重使得roubang深深插在xue中,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水。 从客厅到门口短短的几步路被爸爸磨蹭了五分钟,两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明显水渍。 白裕文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个很眼熟的男人,是他啊。 他轻声说:“杏儿,外面是李成。” 白杏一听,心里紧张,xue里软rou不停蠕动,颤抖着涌出大股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白裕文吸了口气,“放松,爸的命根子要让你夹断了。” 白杏对爸爸飞去眼刀子,她怎么放松的下来,她老公就在门外,而她在门内和爸爸zuoai! 一门之隔,这让她怎么放松…她咬着唇将娇喘全部吞下,愈发紧张。 李成惊喜地问:“小杏…是你吗?我听见里面有脚步声,是不是你来了。” “别生气了,快回来吧,你都结婚了怎么还动不动回娘家呢,而且我跟孙婷真的没什么,只是同事之间互相帮忙而已。”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诉苦,说自己有多不容易,让白杏体谅他…诸如此类… 白裕文听着气血翻涌,压抑着怒火,“是我,李成,这里永远都是白杏的家,她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家不欢迎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 李成大惊失色,没想到是岳父在门口,他急忙补救,“爸?!我、我就是嘴笨,心急说错话了,你让小杏出来见见我吧,我是来给她道歉的。” 白裕文没说话,低头咬着白杏的耳朵,“宝宝你说话。” 在听到门外是李成后,白杏就没发出一丝声音,这会看见爸爸这样,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正好她听见李成那些话也想出口气。 “李成…呃…” 白杏一开口,xue里的roubang开始抽送起来,guitou顶着宫口细细研磨。 “杏儿?你在门口吗?爸呢?他走了吗?你为什么把我拉黑啊?我跟孙婷真的没什么啊。” 白裕文大手抓住她的翘臀往上抬,放下的时候roubang用力往上一顶,深插进她紧窄的xiaoxue中,插的她剧烈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 “唔…是我,爸没走呢…我们都在…都在门口…” “你…想说什么、就这样说…” “好,那我说了……”李成开始废话连篇。 白杏双腿盘在缠住白裕文腰间,双手在结实的背上抚摸,舒爽的快感得想要叫出声来,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唇上殷红点点,硬是她被咬破了皮。 白裕文一阵心疼,他抱着白杏离开门口,将音响打开,“宝宝,叫吧,他听不见的。” “嗯…爸爸…好舒服…” roubang快速抽插,身体和心理堆叠起无边的快感,xue道剧烈收缩,大量yin水喷出,双腿勾不住爸爸的腰身,无力地垂落,yin水被捣成白沫,结合处泥泞不堪。 “白杏!你什么意思?放歌做什么?你不想听也没事,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明天记得回家。” 父女俩谁都没管李成说了什么,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房间内遍布父女俩zuoai的痕迹,卧室,浴室,客厅,厨房,连阳台也没放过,二人沉浸在禁忌的爱欲中无法自拔。 至于以后该怎么办,谁也没去想,只是将每一次zuoai当做最后一次,尽情享受。